陽武武院巍峨的大門外,白衣少年騎著白馬溜圈,他的身後圍了許許多多的武者,每一個境界都不下煆體九階!
如此大的陣仗,自然引得路過的人駐足,議論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是怎麼回事?居然有人敢挑戰武院?”
“皓月家族的二公子,據說是武院一個學生得罪了他。”
“嘖嘖嘖,那學生可倒黴咯,你說得罪誰不好,去得罪皓月家族的二世祖,哎,真是活膩歪了。”
“誰說不是呢,現在正逼武院交人呢。”
“你說,武院會交人嗎?”
“廢話,肯定不交啊,武院地位和皓月家族差不了多少,二公子一點也不懂規矩,明麵要人,這不明顯打臉嘛。”
“咱們坐下來看好戲吧。”
“順便來袋瓜子,咱們做一個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
“應該是西瓜!”
“管他呢,反正都是瓜。”
“……”
圍觀群眾越來越多,武院被圍的是水泄不通。
武院的大門口,站了一個白胡子老人。
他的身後跟了幾個中年男子,個個挺拔腰杆,目視前方,精神勁十足。
白胡子老人帶著小眼鏡,體態偏胖,有點發福。
他就是武院的院長,葉空。
金丹武者。
境界不可謂不高。
正因為如此,才做了武院的院長。
因此白衣少年才遲遲不敢衝進武院,畢竟金丹武者,揮揮手指頭就能把他弄死,就跟弄死一隻螞蟻沒有區別。
“老頭,你快去把王凡給我找來,否則別怪我踏平你的武院!”
白衣少年充滿傲氣的說道,這次他可是帶了百多個武者,其中結丹期的武者也有兩三個,這麼強大的力量,他是有恃無恐,隻是老頭有點麻煩,金丹的武者,需要用人命填,才有可能打贏。
這些人都是他借來的,如果死了他可不好交代。
因此他隻有威脅。
葉空活了這麼大歲數,還真沒有見過有人敢挑釁武院的,就算是魂殿,也沒有騷擾過。
想不到今天皓月家族的人開了這個先例。
不過他可不會允許來這樣的先河,武院尊嚴,不可侵犯,不可褻瀆,這是他做為一個院長應盡的責任。
而且有些事,一旦開了先河,很有可能一發不可收拾。
他也看的出來,皓月家族二公子的意圖,根本不敢死磕,因此他更是不能讓一步。
“皓月銘,武院可不是你家,不是想如何就如何的。”
白衣少年大笑一聲,道:“你不過你皇都的一條走狗,我進一隻狗的家,難道還需要主人同意?”
太囂張了。
王凡剛剛跑到大門口,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現在知道了皓月家族二公子的名字,皓月銘。
現在大門口已經擠了不少武院的學生,皓月銘這一句話,可是把院長葉空,加上武院一眾學生全部給罵了。
葉空是狗,武院不就是狗窩嗎?那麼學生又是什麼?狗崽子?
武院學生個個都是武者,怎麼受得了這種窩囊氣,現在人多嘴雜,他們罵幾句,皓月銘反正又不知道是誰,因此一些學生就開始謾罵起來。
“皓月銘,你算什麼東西!”
“狗娘養的玩意!”
還有不少學生直接挑釁:“有種下馬單挑!”
“對,單挑,否則滾出武院!”
“要麼單挑,要麼滾蛋!”
“……”
王凡也混在其中,不過他沒有開口,他的眼睛始終盯著一個人,皓月銘馬下站著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