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辣妹,你們去托爾夫那裏,吃巨蟹鱷的肉,金毛你也跟著她們兩過去吧!”馬賽克想了想,補充了一句。
金毛狼狗身上表皮幾乎被扯下了大半,不斷的流血,看上去非常的恐怖。這個時候它還能站立著,都已經非常的不可思議了。
馬賽克也不知道金毛狼狗有沒有聽懂,說完之後他就立即朝著虎妞說的那個補給站跑了過去。
觸手蛞蝓憤怒的追在馬賽克和盧川兩人的身後,當然,主要還是追馬賽克。
而這個時候,金毛狼狗站立在原地,搖搖晃晃,緩緩的,它朝著前麵走去,幾乎是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串鮮血的痕跡,緩緩的走到那條馬賽克被砍斷的觸手蛞蝓的觸手前麵,突然張開了大嘴。
汪嗚!
金毛狼狗狠狠的咬了下去,瘋狂的撕扯,吞咽。它並沒有聽馬賽克的話,去吃那頭巨蟹鱷的肉,而是認準了這頭傷害兩女,傷害自己的觸手蛞蝓的肉。
在動物的世界裏麵,彼此都互為獵手和獵物,這種法則是如此簡單,同樣如此的殘酷。
……
“盧川,你身上。”馬賽克在跑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
“啊,我身上,你說這個嘛,被那個觸手怪物的吸盤給弄的,皮都扯下來好幾塊。”盧川邊說邊吸氣,平時弄個小傷口就痛得要死,而現在拚命當中,弄得這樣淒慘,但是由於腎上腺激素分泌加快,他居然感覺非常的熱血。
“我知道,我是說你的背上爬著兩條吸腦水蛭。”馬賽克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什麼,吸腦水蛭?快,快幫我弄掉。”盧川頓時無比的驚恐。
坦白說,盧川現在也有了覺悟,如果真的被怪獸殺死,也認命了,但是如果被吸腦水蛭將自己的腦漿吸空了,一時半會還死不了,那才叫殘忍。
馬賽克笑了笑,找到火焰,將吸腦水蛭給熏了下來。
“什麼時候爬到我身上去的,我曹完全沒有察覺。”盧川罵了一句。
“估計是你被卷過去的時候。”馬賽克說道。
“卷過去的時候,你是說觸手蛞蝓……原來如此,觸手蛞蝓和這個吸腦水蛭很像,估計兩者本身就是同一種生物,或者,兩者形成了一種寄生或者伴生的關係。”盧川不過是一時沒有轉過彎來,說起來他才是正牌的研究員。在馬賽克簡單提醒之後,他立即想到了最大的可能性。
兩人現在還有工夫閑聊,完全是因為觸手蛞蝓的速度並不算是很快,幾人隻要奔跑起來,還是完全可以逃掉的。
兩女似乎不太放心馬賽克,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過來,此時她們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這讓兩女頗為吃驚,好奇問馬賽克那巨蟹獸的肉是不是有治愈能力?
馬賽克隻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以後有機會在解釋好了,兩女恢複的這麼快讓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虎妞跑在最前麵,手中抓著匕首,輕微的戒備,與辣妹一前一後護在前麵。雖然辣妹自己分析說朝著這個方向跑不會有其他的怪獸,但那不過隻是分析而已。而現在不管是她和辣妹都帶傷,盧川和馬賽克更是已經受傷嚴重,警戒的工作,當仁不讓的落在了她和辣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