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老人接過克裏頓手捧的一杯酒,正當寨主老人一隻手舉著酒杯欲一飲而盡時,忽地,一隻貓不知從何竄出來,直撲寨主老人端酒的一根手指頭。
接著,黑貓一個箭跳蹦到寨主端著酒杯的一隻手臂上。
寨主老人本就身子虛弱,哪經得起這調皮淘氣貓的折騰,隻見寨主手臂一抖,酒杯搖搖晃晃,杯中的酒洋洋灑灑竟然灑落在寨人老人手戴的翡翠玉珠上。
翡翠玉珠瞬間變得模糊,緊接著隻見寨主臉色大變,煞是難看。
就在眾人誰也沒在意寨主的翡翠玉珠顏色突變時,寨主老人眉頭緊蹙,“哎呦,這養的家貓還抓人。”說著,寨主老人不急不緩地把酒杯放在床頭桌上,伸出被貓抓過的手指,定睛瞅著。
疼是有點疼,可不至於破皮,此時,隻見寨主老人雙眼緊盯著被貓抓撲過的手指,眾人不解的問:“寨主,這隻貓可是您親自喂大的,怎麼還抓您呢?”
寨主掃視了自己手腕帶的翡翠玉珠,此時的玉珠哪裏有綠色,由剛剛沾酒時的模糊,正漸漸變紅。
這本就晶瑩剔透的玉珠,怎麼沾了點酒,竟有如此大的變化呢?
“就是自己養的家貓,防不勝防,也害人!”寨主不動聲色道。
聞音,小翠沉不住氣:“這隻貓真該死,我真想一把掐死他,竟敢朝主人出手,打死它看還敢撲不?”
坐在床頭的海,忙關切的問:“寨主老人家,您的手沒事吧,要不讓小翠帶針來,再塗點藥!”
“我沒事,隻是皮外傷,再說,也沒有破皮,沒傷到!”寨主說著,一隻手捋了把胡須,思忖幾十秒後,慈眉善目:“你瞧這愛貓淘氣的,平時沒喝過酒,這會兒竟跟我這老頭子搶酒喝。”
此時,寨主老人眼角泛著的餘光,明明在說,多虧這隻淘氣貓,可此時,寨主的話似無人可懂。
站在一旁的克裏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計劃泡湯,氣的怒眉豎眼。
氣極的認為,明明寨主即將入口的酒,竟然被一隻貓給攪了,這不是到嘴的鴨子給放飛了?
正當克裏頓氣的咬牙切齒,狠不得上前一把摔死眼前的一隻貓時,寨主臉色突變,是越變越難道。
令克裏頓不寒而栗。
見狀,克裏頓認為上前再勸酒多有不便,禁不住忐忑不安的在心中叫囂。
瞧,那老東西臉色耷拉的跟見了仇人似的,難道發現酒杯裏的“佐料”?瞬間,克裏頓長出一口氣,不可能呀,天知地知我克裏頓知,沒有人知道我克裏頓如何釀的酒,這老東西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怎麼會知?
或許,克裏頓萬萬沒想到寨主老人手戴的翡翠玉珠,由剛剛的紅色,正悄悄漸變。
明明寨主手腕戴的翡翠玉珠是清綠色的,寨主又不是色盲,會不知玉珠變色?隻是剛剛沾上杯中酒的玉珠,色變如此之大,寨主心頭一驚。
就在寨主心口直覺很痛時,聽到:“寨主,您用水衝衝吧,人們說貓狗抓撲,容易得狂犬病!”
小翠心直口快的提醒寨主,一旁的海,朝小翠狠瞪了一眼,你這死丫能不能撿吉利的說。
“寨主,以我之見,該把這隻貓栓住,痛打一頓。”克裏木話音未落,小翠搶話:“還栓住呢,要我說,活剝了才是,寨主親自喂養大的,竟敢攻擊寨主,還趁寨主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