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帕尼塔離開後,餘酒睜開眼睛,神情複雜道:‘你說天神大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

六六:‘何出此言?’

餘酒氣的不行:‘明明是他不理我,我才不理他的,他怎麼還倒打一耙?’

六六:‘……’

餘酒越想越氣,漸漸的,就這麼慢慢睡著了。

六六心情複雜地看著餘酒,一開始以為餘酒是大魔王,結果也有孩子氣的一麵。

希望她能和天神大人好好的在一起,不要再發生從前那樣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餘酒就起來了,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赤腳踩在地上,拉開窗簾,看著外麵的好天氣,她心情極好的笑了笑。

結果看到草坪上站著的人,她臉色頓時一變,冷哼一聲,當著卡帕尼塔的麵拉上了窗簾。

卡帕尼塔自然看到了餘酒的動作,額上青筋直跳,深呼吸一口氣後,他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覺得餘酒的脾氣真是做來越大!

心裏氣死了,卡帕尼塔還不得不給餘酒送早餐,就怕對方餓著了。

餘酒期盼著這冷日子早一點過去,不然簡直不想起床啊!恨不得天天在床上!

卡帕尼塔攜著一身冷風進了房間,凍得餘酒打了一個哆嗦,他看在眼裏,心裏嘲笑人類就是脆弱無用。

不過還是仔細關上了門,將早餐放在床頭櫃上,他還檢查了一下窗戶有沒有關好。

餘酒早就洗漱過了,隻是天氣冷,她正縮在暖烘烘的被窩裏頭。

本來想再躺幾分鍾就起來吃飯的,順便鍛煉一下身體,再找一下應對卡帕尼塔的辦法。

見卡帕尼塔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她想到半夜的時候,卡帕尼塔偷偷跑過來那可憐巴巴的一句話,便先開口問:

“尼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卡帕尼塔檢查窗戶的手頓了頓,有點惱怒餘酒不會說話,這一問就勾起他昨天的回憶,但是又不想和餘酒繼續冷戰,他隻好冷冰冰著一張臉說:“已經好多了。”

餘酒拿著杯子喝了一口熱牛奶,心髒脾肺都暖烘烘的,又咬了一口軟麵包,她也不在意卡帕尼塔的冷臉。

卡帕尼塔見餘酒象征性地問了他一句就不再說話,更加不爽。

他一屁股坐在餘酒床邊的椅子,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神色冷巴巴地看著餘酒。

良久,他才開口:“雖然已經壓製住了,還是得小心一點,我打算去傑克那兒,他已經經曆過脫變期。”

傑克是卡帕尼塔的好朋友,餘酒聽卡帕尼塔說了好幾次,他也是十年前拐走帝國公主的罪魁禍首。

餘酒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地看向卡帕尼塔,假裝不太明白他話裏話外的意思。

六六:‘宿主,既然消氣了就別繼續撩撥天神大人了,你看天神大人氣的臉色都變了。’

餘酒懶洋洋地‘哦’了一聲。

變了就變了唄,反正又不是她臉色變了,誰還不是小公主咋滴?

卡帕尼塔幾乎咬牙切齒:“你也要跟著一起去!”

餘酒撐著下巴,原本尖尖的小臉圓潤了不少,臉上的氣色也比以前慘白慘白的看起來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