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枯霧杳趁著魔奴出去的時候,試著運轉了下體內的靈氣。
果然體內的經脈像是被堵塞住了一般,完全用不了。
她歎了口氣。
不是歎她就要這樣束手就擒了,而是歎——
哇!井井子這個魔鬼果然能未卜先知!知道修道之人普遍修習的靈氣有時也很局限,就順帶教了她星辰之力的練法。
南枯霧杳歎完,便就開始調動自己體內的星辰之力了。
好在她是個天才,管他什麼靈氣還是星辰之力,全都得為她所用!
“主上,奴進來了。”
南枯霧杳收勢完畢,抬眼問他:“你把我的朋友都搞到哪裏去了?”
魔奴疑惑地看她,一臉無辜,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嗯?”
南枯霧杳隨手拿起一旁的擺件,在手裏掂了掂重量,隨後看也不看就扔了過去。
頭上被砸了一個大包,魔奴也不躲,:“主上為何又生氣了?”
南枯霧杳走到他麵前,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告訴我,你把小白他們弄到哪裏去了?”
魔奴的臉色變了幾變,氣息不平地問:“主上喜歡那個男子嗎?他是主上的新寵對不對?”
“什麼新寵舊寵!他令堂的,那是我男人!”
南枯霧杳頗為暴躁地揪起他的衣領,“我沒那閑工夫陪你玩認主遊戲,帶我去找他們,不然,打哭你信不信?”
魔奴看著她,忽然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下來:“主……主上既然喜歡這樣,奴……奴也可以配合的。”
南枯霧杳:我屮艸芔茻!你這樣我更解釋不清了啊!
正此時,大門被踢開了。
南枯霧杳和魔奴同時轉頭,就看到,白錦澤帶著滿身戾氣走了進來。
南枯霧杳當時心裏就咯噔一下。
糟糕!這不就是井井子所說的那狗血套路嗎?
就她跟深井冰這姿勢,要解釋不清楚了啊!
白錦澤麵無表情地對著她招手,向來溫和的臉上一絲笑意也無,這樣子看著還有點嚇人。
“杳杳,過來。”
南枯霧杳鬆了手和腳,剛要走過去,魔奴立馬抱住她的大腿:“主上,您別走,奴不能沒有您。”
南枯霧杳朝著白錦澤伸出一隻爾康手:“不!小白你聽我說,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深井冰!”
“我信你。”白錦澤仍舊對著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意來。
得到肯定回答,南枯霧杳鬆了口氣,隨後回身一腳將魔奴給踹了出去。
她連忙快跑幾步,才走到麵前就被他一把抱住。
緊緊地,像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白錦澤看到那邊的魔奴紅了眼,還不忘對著他露出一個挑事的微笑。
——雖然他的眼睛本來就是紅的。
魔奴爬了起來,眼底慢慢地集聚了些許瘋狂的神色:“主上,主上您怎麼能這樣對奴呢?明明……明明就不是這樣的,不是的,不是的!是你們!是你們騙了主上!”
白錦澤問她:“杳杳,你何時成了他的主上?”
南枯霧杳無情吐槽:“我哪兒知道?說不定隻是撞了臉!我也太倒黴了!遇到這麼個深井冰!”
這兩人的竊竊私語交頭接耳,愈發地刺激了魔奴。
魔奴“啊啊啊”地一陣咆哮,周圍的場景開始迅速地轉變。
白錦澤愈發抱緊了懷裏的南枯霧杳:“不會再丟下你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