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我們在醫院見麵吧。”
張院長的一條信息，讓肖卿揚勾起嘴角。
“子言，找到突破口了。”
張院長坐在辦公室裏，有些恍惚。
當他們來的時候，還是一副失神的樣子。
“張院長是想起什麼治療方案了嗎？”
肖卿揚尊敬的問道。
張院長一點一點的抬起頭，怔怔的望著他們兩人。
“你們就不怕，我告訴曆允桐，她就是顏子瑜嗎？”
張院長指著於子言，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害怕啊，但是我更相信張院長，知道對於自己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於子言淡淡說道，語氣裏十分堅定。
“沒有人，會樂意參與一場鬥爭之中，我想張院長也不例外。”
張院長聽聞此言，緩緩的歎了口氣。
“我本以為，允桐隻是嫉妒墨沉煜對你的好，便一時腦熱，幫了她一把，但……”
張院長歎了一口氣。
“我不得不為自己的家庭事業考慮，即使是再交好的感情，我也做不到用我的一生去做賭注。”
張院長有些無可奈何。
“完全正確，您沒有做錯什麼。”
肖卿揚笑著說道。
“這些藥，我承認，是我給曆允桐的，我知道它會怎麼樣，但我看到你的時候，遠比我想想之中的要可怕。”
張院長喃喃自語，她著實有些膽戰心驚。
“而這病，我隻是會製作，卻並不知道如何治療。”
她深深的望了於子言一眼，滿滿的歉意。
“所以呢？！”
當聽到張院長的話時，於子言幾乎是一瞬間失控了。
本以為可以治療好的，現在卻告訴自己，並不知道如何治療。
“這藥，是我和王醫生，也就是你們認識的那位老先生，一起在學生時代研究的，因為危害極大，沒有用處，所以我便放置起了，而王醫生害怕以後會危及他人，便花了些工夫，研究出了針對性的治療藥物。”
張醫生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我沒有參與其中，所以並不知道具體的藥物配比，很抱歉。”
“王醫生在哪？你也不知道？”
於子言的聲音透著一種徹骨的涼意。
“當時為了幫允桐，將他提前退休，那段時間，他看起來很焦慮，似乎被什麼事情壓著生活。後來再去探訪的時候，便發覺他已經搬家了。”
“你們再沒聯係過？”
肖卿揚蹙眉問道。
張院長麵露難色。
“隻是簡單的聯係，他……現在被人監視著，生活過的並不好。”
張院長將一張紙條遞給了肖卿揚。
汽車在公路上奔馳著。
“他如果不幫我，我可能就沒救了吧？”
於子言望著窗外，喃喃自語。
眼淚總在無聲的落著，一直一直，已經不知道它的存在了。
“會好的，相信我，你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不都是過來了，放心吧。”
肖卿揚抬手揉了揉於子言的頭，安慰道。
“給墨沉煜打個電話吧，他一定很擔心你。”
他知道，自己說再多的話，也不如墨沉煜的一句關心。
為了她好，他隻能這樣。
於子言愣怔的打開手機，無數條來電未接。
全是他的。
她手抖動了一下，懸空著，不知道要怎麼操作。
肖卿揚一把拿過來，嘴角勾勾。
“喏，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