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潘府
第三十章 潘府
第三十章 潘府
到了潘府，潘太師見唐小開額頭有傷，關心的詢問，並讓潘勇簡述事情經過。
潘勇將經過簡述一次，但是不提潘豹大鬧洛陽書院一事，潘太師忙叫來郎中給小開治傷，並責怪潘豹沒有盡好保護的義務，讓唐賢侄受到如此之傷。
章亦軒見他們如此陽奉陰違，就對潘太師說：“要不是府上的少爺自以為是，小開還不會受傷呢？”
潘太師一聽，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章亦軒說：“這是他推的。”說完指了指潘豹身邊的潘忠。
“平日裏叫你少惹事，你就是不聽，沒用的東西，辦這點事也辦不好，你還有什麼話說。”潘太師將潘豹怒訓了一通，罰他去麵壁。
“兩位賢侄，我與唐朝陽是多年好友，近日，得到他洛陽來的飛鴿傳書，才知曉兩位賢侄竟早已到我大梁，我早應該親自到書院迎接兩位，沒想到我那不成器的兒子竟然害唐賢侄受此等委屈。希望賢侄看在老夫薄麵，不要放在心上。至於那逆子，老夫饒不了他。”潘太師說得很激動。
唐小開心想，雖然這潘豹不成器，不過他父親倒了通情達理的。
就連章亦軒也覺得史書上說的潘太師哪裏有那麼大奸大惡，看起來還是很平易近人的，他頭一次懷疑起史書的真實性，難道真的是成王敗寇，後人根據自身感情編撰了史書？
唐小開有禮貌地說：“既然潘大人與家父是至少，那我們就稱您為潘世伯了。其實我們兄弟在洛陽書院一切都很好，今天來隻是拜見一下大人，另外，我也不希望公子因我而打那仆人。雖然仆人隻是下人，但是下人也是人，也有尊嚴和生命，現在我們要回書院了。”
說完，彬彬有禮地朝潘太師施禮拜別。
這下把潘太師給征住了，他定了一下神說：“二位賢侄若是就此回去，莫不是還在生我豹兒的氣。他今天闖下如此大禍，定然是不能饒他的，二位放心，本府定會給你們一個交待。若是就此回去，不是讓本府難做人嗎？我如何向唐兄交待呢？”
章亦軒和唐小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章亦軒說：“大人說的是，隻是我二人來此赴試，若是住在潘府，傳了出去，就算恩科三甲及第，別人會說我們是依靠太師勢利才考進三甲，豈不是有辱大師聲譽？”
“滿朝百官，幾乎盡數我太師府門生，誰敢在外麵傳謠造事，二位不用擔心。”潘太師說的也是實情，他多年來擔任科試主考，每屆的狀元，榜眼，探花幾乎都在及第前到他潘府拜訪，有少數不識時務的，也讓他籍以借口除掉或安排到邊區小縣，潘太師如今在朝中的確是一手遮天。
“太師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還有一些人還是會言論的，比如說天波府，開封府……”章亦軒小心翼翼地說，生怕太師發怒。
這的確是讓太師頭疼的地方，那開封府的包黑子，經常與他作對，這樣一想，他的敵人也不少。看來兩位去意已決，潘太師想就此作罷，但是二人是否能為自己所用，他們是真的是怕落別人口實才要回書院還是和自己道不相同，還得試他們一試。
潘太師見挽留不住，也就同意他們回書院，便說：“ 那就不勉強兩位了，隻是今日太晚了，況且唐賢侄額頭受了傷，總是和豹兒有關，今日二位就暫在府中歇著，明日一早便送兩位回去，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二人覺得太師如此盛意相邀，太不給麵子觸怒了太師也不是太好，於是就同意先在潘府住上一日。
其實若是兩位堅持要離開，潘太師倒是會覺得他們和自己是兩路人，將來定會讓包拯所用，成為自己的敵人，也許他就會鏟平異已，而這兩個孩子雖不同意在潘府讀書，但仍願意在潘府小住，太師倒相信他們是怕有人說他依靠潘家勢利的原因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