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翹起唇角,“我給你一點仙露,你將仙露滴在馬的眼睛上,它就能看見了。”
給了他一瓶眼藥水。
趁他給馬滴眼藥水的時候,她隨手將護目鏡放回空間裏。
李玄墨重新上馬,發現疾風已經能正常行走了。
此時李玄墨發現她兩手空空,“姑娘,你的東西呢?”
“什麼?”
“剛才戴在眼睛上的東西。”
“你是說護目鏡啊?收好了。”
“收在哪裏?”
她沒有帶包袱。她身上有哪裏可以藏下這麼大的東西?
“當然是放在我的仙盒裏了……”她神秘地笑。
李玄墨冥思苦想,“我知道有一個叫聖族的神秘族群,隱世千年了。相傳,他們修練的一門神秘的功夫叫‘結界’,隻要把東西放在‘結界’裏,常人是看不見的。聖族人的能耐對於尋常人來說,說是仙人也差不多了。姑娘不會就是聖族的人吧?”
這讓她怎麼回答呢?
如果無法解釋自己的來曆,那麼冒充一下聖族人也可以?
還是不了,她的原則叫她不想冒充別人。
“我不知道聖族。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來到這裏也覺得一切都好有趣,好新奇呢。”
“被人追殺也叫有趣?”
“當然,很刺激。”
“你不怕死嗎?”
“怕,當然怕了,但我們不是平安沒事嗎?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我要回北洲。姑娘要去哪裏?”
“我沒有地方可去。”
“那姑娘跟我回北洲吧?你救李某一命,讓我也略盡地主之誼。”
“好。”
她也正有此意,賴著他。
因為,她承認,她看上他了。
雖然之前才吐槽閨蜜為了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狗男人拋下她,但現在似乎可以理解了,果然是異性相吸。
她楚鳳語不是會隨便被一個男人吸引,然後發花癡的女人。
遇上他,那叫可遇不可求,也叫一見鍾情吧。
她的目的很簡單,與他春風一度,體會一下由女孩變成女人是什麼滋味。
以前都找不到想試試的男人,現在……嘿嘿……
她輕輕地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他的懷裏,還雞賊地說,“我累了,靠一下。”
她輕靠在他沒受傷的那側肩膀上。
男人突然僵直了身子。
才知道原來自己臉皮這麼薄,他臉紅了,因為她的靠近。
隔著一層衣料,她感覺到他身體炙炙的,突然想到他傷這麼重莫不是發炎發燒了?
“你沒事吧?你身體似乎很熱……”
男人,“……”
她轉過身來,摸了摸男人的額,果然,他發燒了。“天呐,你真的發燒了。你這樣下去會燒壞的。”
從空間裏拿了一顆退燒藥,“張嘴,吃了它。”
“是什麼?”
“毒不死你的。啊,張嘴——”
男人張嘴,不敢迎視她的眼睛,他的臉色似乎又紅了一分。
她又拿出一瓶水,給他喝,“多喝水。這樣才能退燒。不過這水有點涼,但沒法,我加熱不了。”
“你是仙女都加熱不了啊?”他取笑她。
“好吧,我不是仙女。”破功了。
“那你是誰?”
始終好奇她的身份。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她灌他水,卻被他抓過水瓶,“我自己喝。”
喝了半瓶,看了看這瓶子,“天山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