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後呢?”
“三年之後,我相信溫公子已經破解了香水的秘方,不再需要我了是不是?”鳳語雖這麼說著,卻知道溫言是永遠做不出香水的,技術不夠。但隻要腦子靈活的,都會想著破解香水的秘方,自己做香水。
溫言笑了,“既然姑娘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麼盡力賣這一百支香水,給姑娘一個滿意的香水價格,就是溫言給鳳小姐的誠意。”
“好,一言為定。”
李玄墨知道溫言約了鳳語在茶樓見麵,等他趕到的時候見鳳語與溫言在二樓半敞的雅間談天喝茶,也沒有進私密的包廂。
鳳語與溫言已經談的差不多了,正要結帳走人,卻看見李玄墨,他臉上的神色還很值得玩味。
“你來啦?”
她走到他身邊親熱地拉著他的手。
李玄墨睨了她一眼,“私下與男子見麵,也不怕惹人非議?”
鳳語知道這傲嬌的男人又開始吃醋了,眼一眨,說,“我與你就常私下見麵啊,也不見誰議論?”
“我們能一樣嘛,我終是要娶你的,你也必定會嫁給我。”
鳳語翻了個白眼,小氣的男人。
溫言對李玄墨行了一禮,“墨王,溫某隻是約鳳小姐商談香水合作的事,順便把三十支香水的拍賣銀,十萬兩銀子交給鳳小姐。”
“賣了十萬兩?”三十支香水就賣了這麼多錢?李玄墨倒抽一口氣。這香水比金子都貴啊。
“後續的香水溫某也一定會盡力叫賣的,一定賣個最好的價錢,這樣也多少能幫助北洲的將士。溫某還有事,先告退了。”
溫言知道李玄墨不喜見到他,尤其是見他與鳳語私下在一起,他就不討人厭了。
溫言走後鳳語拉著李玄墨坐下。
吩咐店家重新上了一桌酒菜。
她看著他不悅的臉,“還在生氣啊?”
她又沒有偷.情,唉,這男人真小氣。
“我並沒有生你的氣。”李玄墨解釋,他再小氣,再不喜她與其他男子接觸,也知道她這些天忙活是為了北洲的將士,與溫言接觸也是為了此事,他不會隨便將怒火發作在她身上。他生氣,是旁的事情。
“我今天入宮,想見父皇,可是根本沒有見到父皇。”他解釋他生氣的原因。就象小時候他巴巴的一年到頭,也沒見到父皇幾麵。
父皇從不來母親的宮中,而一些重要的節目母親份位低,也根本沒有資格出席。
他想見父皇還得想盡辦法巧遇,有時在禦花園,有時在宮道上。父皇根本想不起來還有他這麼一個兒子,還將他認作是其他家族的孩子。
“你見皇上,有什麼事?”
鳳語知道他這些天忙著往戶部安插人手的事,對於戶部她並不了解。
“我見父皇自然是想跟他聊聊北洲的事,父皇居然真的想裁撤兵力,二十萬裁撤到十五萬。這怎麼可以?”
“此等大事,北王怕也不會同意吧?”
“他不同意也沒有辦法,銀子接濟不上,總不能發空晌吧?北洲將士上個月的軍晌還拖著呢。”
“一共要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