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倒是真好看。”吳懷看著那兩扇頂部為圓弧的門,形狀與青磚砌出來的那個拱形,剛好契合,留出一條小逢不至於碰撞。
“月七小姐,牛某可否與您商量件事兒?”牛師傅結了錢後,來到蘇月七身邊說道。
“牛師傅您說。”蘇月七笑著說道。
“月七小姐設計的搖椅,牛某想以後也做了賣與其他人,不知小姐可否同意?”
“牛師傅但用無妨。”
“既然小姐同意了,牛某便放心用了,多謝月七小姐。”牛師傅說完走出幾步,又轉回身看著蘇月七,欲言又止。
“牛師傅可還有什麼想說的?直說便是。”蘇月七看了牛師傅那樣子,先開口道。
“牛某可需要提成與蘇小姐,因牛某聽說......還是講清楚的好。”牛師傅的話說一半不說一半的。
蘇月七聽了這話,笑了笑,然後才說:“牛師傅可是聽那秦老板說的。”
“正是。”
“我與秦老板那是長期的買賣,那是月七擅長的,可木藝家具方麵,月七可想不出太多的東西來,牛師傅隻管放心用就是,我年後還有些東西要做,還望牛師傅同我算便宜些才是。”蘇月七笑著同牛師傅說道,她看出來牛師傅是個老實人。
“如此便多謝月七小姐了,一定便宜給月七小姐。”
“那月七先謝過牛師傅了。”
“月七小姐這院子的門口弄得如此通透,不知是打算做什麼用?牛某好生好奇。”
“做生意。至於是什麼生意,月七先賣個關子,到時牛師傅自然就知道了,還望牛師傅屆時前來捧場。”
“一定,那牛某先告辭了,預先祝小姐新年好。”
“多謝牛師傅,牛師傅亦是新春大吉。”蘇月七同牛師傅拱手將之送走。
4
城中院子的事情處理完,接下來的幾天便是收拾行囊去鬆月山小住。
蘇月七臨行前,又與胡管家說了許久的話。
“胡伯,您很早就跟隨我爹了,關於我爺爺,胡伯可知道些什麼事?”蘇月七拿著架子上的小東西擺弄,狀似無意的問起。
“老太爺那時在議事會任職,便常年住在源城,很少回月城住,我雖早早跟著老爺,卻也隻是在此處打理月城的生意,很少能見到老太爺。老太爺快過世那段日子倒是回了月城住,隻是那段時間老身知道的事,小姐亦知道。”
“可惜我不記得了。”蘇月七拿起另外一個小玩意看看,又放下後說道,“爺爺他是個怎樣的人?”
“老太爺懂得許多事,我們現在所用的錢票就是老太爺提出來印的,原本我們用來買東西的銅幣,放在身上十分沉重,不甚方便。老太爺後來就一直在努力主張廢除家奴製,主張人人平等,不應有如此尊卑之分,可惜直至老太爺過世,這個主張也沒有得到采用。”
“爺爺竟如此偉大。”蘇月七兩眼一亮如是說道,她看一眼胡管家,複又問道,“爺爺從一開始便是如此嗎?”
“亦不是,聽說老太爺打小不愛念書的,後來有一夜挨了太老太爺的打,便跑出了家門,全家出動去尋他,最後在城北郊外的道上找著了他,老太爺卻是暈了過去。自那時醒來起老太爺便如小姐一樣,完全變了個人,變得很是老成持重,一夜之間懂得許多的事情。”
“就如他們說的,像是被換了魂。胡伯可相信這一說法?”蘇月七試探性的問道。
“小姐平日裏太過放縱底下的人了,這樣的言論,怎的也能聽得,以後定要好好管教他們,省得他們整日裏胡說。”胡管家閃躲其詞,答非所問。
蘇月七笑笑便不再多問什麼了,又轉念問起了別的:“胡伯,我的成人禮,可否不要辦的如此大張旗鼓?而我與楚公子的婚事,我想拒了。”
“小姐這是為何?難道還有比楚公子更好的人選?楚公子待小姐的好,我們都有目共睹,怎的小姐還要想著拒婚?這婚事可是老爺和夫人尚在之時定下的,這拒了,要如何同他們交代?”
“若他二老當真泉下有知,怕是會同意我現在的做法。”蘇月七小聲的說道。
“小姐您說什麼,老身年紀大了聽不太清。”
“我是說,月七當然知道楚公子待月七好,隻是,月七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小姐若是想清楚,想明白了,那就自己定奪吧,老身又怎能做小姐的主,老身還有事,先下去了。”胡管家歎口氣,這樣說著便出了屋。
胡伯會不會覺得她荒唐?蘇月七看著胡管家的背影,亦是歎口氣,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長痛不如短痛啊,她盯著對麵的椅子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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