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是喜歡你的,我亦是想嫁你的,隻是......”
沒等蘇月七說完,楚廉便一低頭吻上了蘇月七。
“不,別,唔。”蘇月七掙脫,喊了兩聲,又被楚廉用手壓住後腦勺封住了嘴。
蘇月七瞪大眼睛流淚,她抵不過楚廉的力氣,推不開楚廉,亦不敢咬楚廉,讓他鬆口,隻能閉了眼。
楚廉許久才鬆開蘇月七,蘇月七眼淚不停的流下來。
“對不起,我有些情不自禁,月七,別哭。”
“你有沒有想過,我嘴裏還有毒素殘留,要是......"
“原是為這個哭,還以為你......我不會死的。”楚廉很是肯定的回道,用手拭掉蘇月七臉上的淚。
楚廉看著蘇月七突然笑起來。
“你笑什麼?”蘇月七莫名奇妙的問。
“你......我手上有塵,你的臉已然被我抹了成花貓。”
蘇月七用手背揩了揩臉,終於眼帶淚水,與楚廉一起笑了。
4
“怎麼樣,大夫?”仇奶奶著急的問道,“這大晚上的了,怎麼好端端被蛇咬了?”
“所幸,那條蛇是菜花蛇,微毒,開一副藥煎服三日即可。傷口也要小心照料,要每日定時換藥,這幾日不能碰水,等到傷口完全好了才能碰。”大夫處理好了傷口,便起身準備去開藥。
“魯大夫,開兩副藥,另一副給月七。”
“怎麼,蘇小姐也被咬了?”魯大夫放下藥箱,轉頭看向蘇月七問道。
“沒有沒有,就是當時情急,我替楚公子吸了毒血,我應該沒什麼事。”蘇月七看了看眾人,紅著臉解釋道。
“無大礙,即使吞一點微毒的血亦不會有事的。”魯大夫老實答道。
聽到那個“吞”字,蘇月七的臉更紅了,她適才倒是真的吞了些。
“魯大夫還是給看看吧,我看我家小姐這臉紅的有些不太正常,怕是這體內還是有些毒性的。”牧心拉住魯大夫,央求著說道。
“不用了,我沒事兒,就是,就是這天氣太熱了,我出去透透氣就好了。”蘇月七慌不擇言,胡亂說了一句,便匆匆出了屋,快走幾步後又跑起來,往木屋跑去。
屋裏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這天氣熱嗎?
“小姐,你慢點。”牧心舉了燈跟在蘇月七身後,看她小跑起來,隻得用手邊護住燈邊快步跟著。
楚廉看著蘇月七逃跑的身影笑得甚是開心,前麵幾次的練習,加上這次的鞏固,他算是徹底掌握了蘇月七的軟肋了。
“沒事,來日方長。”楚廉在心裏笑著如是說。
5
“小姐,您明明都睡下了,怎的還會跑去那竹屋裏?”牧心將油燈放於桌上後問道。
“睡不著,就出去坐了坐,然後遇到楚公子......隨便走走,卻沒曾想遇到那條蛇,楚公子是替我擋了才被咬的。”蘇月七撩了一撮頭發在手上繞著玩。
“小姐怎的如此傻,吸那血的時候,就不怕中毒嗎?”牧心輕聲責怪道。
“那時候哪裏來得及如此細想,都是條件反射。”蘇月七脫了鞋子上得床,拖了被子替自己蓋好來如是回道。
“什麼射?”牧心手臂上搭著蘇月七剛脫下的衣裙,又問道。
“沒什麼。”蘇月七頓了頓又難過的說道,“楚爺爺恐怕時日無多了,生命真是好生脆弱。”
“那楚公子豈不很是傷心?他也真是可憐,七歲沒了父親,八歲母親就鬱鬱而終了,他自小就開始學習管理楚家一大堆事務,學習經營生意,過得是極不容易的。“牧心將蘇月七的衣服掛起來,如是說道。
難怪他年僅十七歲就如此老成。想想這個年紀,在現代那可是花兒一樣的年華,許多美好的事情和記憶都發生在這個時間段,可楚廉卻打小就背上了如此沉重的擔子。
想必她自父母雙亡後經曆的這一切,他當初也同樣經曆過。看到如今世人對他的態度,她不知他為此都付出了什麼才換來的這一切?
嫁他,踏踏實實與他一起前行,從此再也不去想那回去之事,還是斬釘截鐵的離開,想方設法尋找回去的方法,讓他長痛不如短痛,即使她也不確定回去還會有什麼人在等她?
如今擺在她麵前的就是這樣一個選擇,她兩邊都十分不舍得,是她太過貪婪了嗎?蘇月七將被子兜頭一罩,煩極了。
“睡吧小姐。”說完牧心便將燈舉著出了屋,輕輕的關上了門。
屋子裏便漆黑一片,隻有屋外那一輪圓月,高高掛在天上,默默看著這屋門裏的人們,各自有各自的喜樂煩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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