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趣。”
“說到這個,公子可知前幾次要擄我的人是哪路人?”蘇月七壓低聲音說道。
“具體是誰還不清楚,但我們派的人追蹤了那人,發現他去的是源城,等到去了源城貌似因為有人接應,才跟丟了。”
“你是說議事會裏的某個人?不會因為那句‘得異人者,得天下’的話吧?”蘇月七走著走著便停下來,轉身麵對楚廉說道。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議事會議事長即將麵臨換屆了。”楚廉也轉過身來說道。
“現任議事長不是公子的堂兄嗎?”蘇月七直直的盯著楚廉。
“沒錯。”
“正值換屆,難不成是他,或者是他的競爭對手?”蘇月七大膽猜測道。
“絕無可能是他。”楚廉肯定的道,“他隻可能是月七剛才玩的遊戲中的捕快,不可能是殺手。”
蘇月七看著楚廉沒再說話,她想著,這源城她是無論如何都要去一趟的了。
4
“月七你放心,有我守護你,不會再讓你深陷險境的。”楚廉自然的牽起蘇月七的手,如此說道。
“公子。”蘇月七想將手抽出來,但沒成功。
楚廉將兩人的手緊緊扣在一起,拖了蘇月七去逛木屋後麵的那個梅園。
“竟有如此大一片梅樹林。”蘇月七用自己空閑的那隻手,抓了近旁的樹幹,將梅花拉到鼻子下聞了聞,有股淡淡的香氣。
“梅花香自苦寒來。”楚廉吟出一句詩。
“公子那日寫了封信與我,‘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那時候公子便知我不是蘇月七了對嗎?”
“嗯。”
“除了那單詞暴露了我,月七還有哪裏讓公子生了疑,竟讓公子如此斷定我不是蘇月七?”蘇月七很是疑惑。
“成了親再告訴你。”楚廉笑著賣關子道。
“良辰美景,若是有好酒相伴,就完美了。”蘇月七睨了楚廉一眼,終於將自己的手從楚廉手裏掙脫出來,在梅樹林裏移步穿梭,滿眼的梅花紅,煞是好看。
“昨晚沒喝成,今天補給你。”說完楚廉自顧往一個角落走去,找了鏟子,在幾棵樹下尋找了什麼,然後對準一棵樹開始用腳量尺寸,量完,鏟子一揮,就挖上了。
“你的手?”
“這點勁兒,不礙事。”
“你好像總喜歡講不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礙事呢?人說會哭鬧的孩子才會有糖吃。”蘇月七蹲下身幽幽說道。
“嗯,我記下了。”楚廉笑著對蘇月七說。
蘇月七躲開楚廉的視線,默默低下了頭。
“我來我來。”蘇月七將那壇酒捧上來的時候,她就聞了到一股子清香。
她迫不及待的用袖子將壇身擦了擦,去了酒壇封口,便上嘴喝上了。
“啊,好酒。”蘇月七閉眼吞下一口酒,“柔滑順口,且有梅花的香氣,喝下去唇齒留香啊。我還是第一次喝這梅花釀的酒。”
“我試試。”楚廉說道。
蘇月七將酒壇遞與楚廉,楚廉接過,拿在手裏,另一隻手摟了蘇月七的腰身,俯身吻了她。
“你......如今可是越發肆無忌憚了。”蘇月七表麵上微怒的推開了楚廉,用手背嫌棄的抹了抹唇,說道。
演《太陽的後裔》呢?蘇月七在心裏幽幽的說道,想起之前醒來看過的一部韓劇。不過內心卻是難掩的一股子羞澀和歡欣。
5
“確實是唇齒留香。”楚廉故意逗蘇月七,說了這一句話。
“流氓。”蘇月七說完轉身大踏步往回走。
楚廉扔了鏟子,趕緊抱著酒壇跟在她身後追。
“我喝藥,不能喝酒。”楚廉可憐兮兮的道。
蘇月七紅著臉氣鼓鼓的不理他,繼續往前走。走了一會兒沒聽見後麵有腳步聲,蘇月七悄悄的往後看,發現人沒跟來,她狠狠心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心裏開始擔心起來,於是快步往梅林的方向倒回去。
“你......沒事兒吧?”蘇月七倒回去看到楚廉正拆著手上包的白布。
“沒事兒。”楚廉忍著疼,繼續拆著。
“你剛怎麼說來著?”蘇月七沒好氣的撥開他的手,去幫他拆。
“酒灑了,進到傷口裏麵,有些疼。”楚廉想起揮鏟子那會兒,自己答應的話,才老老實實說。
“回去吧,再重新包紮一下。”蘇月七蹲下身抱了酒壇,站起來對楚廉說。
“嗯。”楚廉乖乖的跟在蘇月七身邊與她一同往回走。
她是軟肋,亦是鎧甲。叫他強大,叫他無懼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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