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就是被人當成“過了期的丈夫”,輕輕鬆鬆毫無心理障礙的,就被人拿來換了“親生父親的聲譽”。自己還在那糾結呀,痛苦啊,一個勁體諒人家是一時糊塗。
原來她一直在拿自己五年來對她的念念不忘做籌碼,做武器,去奪取她想得到的一切。孩子的名分、自己的名分、自己父親、自己父親的聲譽。
當她不費吹灰之力,鞏固了這些。嗬……他還有什麼價值?被人當成交換條件廢物再利用一下,怎麼會不值?
淩子烈想著,已是哽咽,喉結一沉一沉的,看得田小萌的心也一寸一寸提到嗓子眼。她多想解釋一句,哪怕就一句安慰他的場麵話也好。
可是,她說不出來。幹張著嘴吧,努力了好久,最終逼到自己眼淚都流了出來,也沒能吐出隻言片語。
事實上,淩子烈早就不期待了。
早就不期待她還能在傷了他之後,說什麼哄他的話。她不雪上加霜落井下石在他傷口上撒把鹽,然後喜滋滋看著鹽在那慘烈的傷口上化開,他已經很滿足了。
所以,他現在很滿足。
她冷著,什麼都不說,他卻滿足。
轉身,拖著沉重的步子打算上二樓,卻猛然之間,腳步淩亂,左腳踩了右腳,拌了自己一個趔趄。羅莎莎在旁邊,很得力的扶住了他,極憐惜的樣子吸著鼻息,哽咽著問:“你沒事吧?”
那樣子,多像是與他共呼吸共命運的結發妻子。
她演的真好!
田小萌想。所以伸出去的手臂,觸角一樣,在碰到羅莎莎惡狠狠射過來的眼神後,尷尬的、抖著、縮了回去。
淩子烈揚了揚手,示意羅莎莎:我沒事。可轉念不知道想了什麼,在踏上第一個台階的時候,竟向她伸手出來,央求:“扶我上樓?”
自此,田小萌的戲,落幕了。
她想:羅莎莎其實應該給她額外頒發一個“最佳給自己補刀獎”的。
自己是抽了嗎,今天主動送上門來,說那些讓他搭耳一聽就恨不能自絕當場的,侮辱他的話?
在趕往醫院的途中,她將腦袋支在車窗上,傻傻的,這樣想。
於昊炎從後視鏡隻瞥了她一眼,心裏便揪起層層褶皺,萬分糾結。
他是在淩子烈別墅門口接到她的,上了車就這副德行。這麼長時間了,他都懷疑她連眼睛都沒眨過。
“你和他……?”於昊炎想了想,還是打算問她。這基本出於於家現任大家長對她的關心。
由於刻意。他問得極官方,少了些許人情味。
田小萌還是沒動,卻不知道從哪裏發出了一聲:“徹底分了,不會死皮賴臉纏著人家給於家抹黑。”
於昊炎忽然猛打方向盤,將車穩停在路邊,很認真的回頭盯著她:“田小萌,你看著我。”他生氣,有些急,還是慣性的叫了她已經被大家熟知且接受了的名字。
田小萌幾乎也是出於慣性,在調整了因他緊急刹車,自己被甩的屁股離了座椅之後的尷尬,離索的目光掃過來,毫無焦點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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