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後一個進教室的,不由得皺了皺眉,郭亞虎為什麼會搞了一個第一排的位置給我。我知道接下來就會是軍訓,不免有些頭疼。
要知道,我是從上一屆留下來的,主要還是因為我太浪蕩了。
我走在操場上,有些哭笑不得,無奈搖搖頭。走到小操場上,那裏有一個人在那裏閑逛,我走過去,微微一笑,這個同學的檔案我見過,於是打了一個招呼:“你好。”
“你好。”他有些不自然,從根本上來說,我知道他是自來熟的那種,但無論是誰,突然被陌生人搭訕,都會有些局促的舉動。
“我叫郭晨光。”我說道。
他點點頭,表示知道,最後一個進教室的人,又有誰能不記得這麼一個特殊的存在?
“我叫溫惠鋒。”
我點點頭,他不免多了幾絲熟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因為我的特殊存在,他們的關注點很快在兩個方麵展開:一是我和班主任是什麼關係;二是班主任的周邊。
我很“招搖”,不過必須是“招搖撞騙”的那種,因為我還記得他跟我說的唯一一個要求——不要讓別人知道你是我兒子。
我對此嗤之以鼻,不過,我卻不知道他居然會在上麵的位置把這層關係捅破,我皺了皺眉,瞬時間變成眾矢之的。
“我和他不一樣。”這是我的做事原則。我開始以一種特殊的身份在這個班級裏活著。
溫惠鋒說:“你不做,別人並不會這麼認為。”
“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個作為對頭的副班長,“作為集體,我決定和他死磕到底。”
他笑了:“行,我支持你。”
我有很多的沒有,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一目了然。還有一點,就是我不怕他,太子黨也好,家族性也罷!
最終,他妥協了,我更加變成了眾矢之的。為此,我哭笑不得。
“你這個人真的是莫名其妙,可以說很奇怪。”
我苦笑道:“你試試就知道了,我不想這樣,但是攤上個這樣的老爹,你就知道我有多無奈。”說罷,我被教導主任抓到辦公室“提點”了。
所有人都很清楚,但是更多的人在於反叛。有些時候,我不和他們對著幹,而是“感化”。這三年裏,我的盟友越來越多,而同樣的,沒有人會覺得我是在無的放矢。
“城哥。”
在我常用“郭城”這個名字後,得了一個這樣的稱呼。
而我寫的故事並不是這裏麵的東西,而是有關於我、溫惠鋒、聶元梓和另一個女孩的故事。我去翻了一下以前的說說,確實找到了幾首有關於她的詩。
說沒暗戀過人家女孩子,這不現實,所以我還是決定坦白從寬。
我第一次和她打照麵兒,那個時候她是九組組長,也就是班裏的第九名。我,則是個意外,因為比較菜。
那天晚上是狂歡之夜,同學們決定看恐怖片,依稀記得是《咒怨》。我並不喜歡,不過很多人都圍著周邊,甚至遇到想看還沒有膽的女生,能把我都嚇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