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佳君心裏這個恨啊,就這樣的繼續下去,她能美才怪呢,所以一直到現在她才反抗這事兒的,陸湛江也不是不想替她想想,可是每次都想著下一次吧,得先讓自己美了,她還小呢,敢情年紀小倒黴啊。

陸湛江就如孫佳君所想的那樣,喝酒了就沒好,一直折騰到都快亮天了,她是求也求了,哭也哭了,最後隻能把自己當木偶,一次比一次難折騰,因為有了前一次再來他就不容易完,折騰到最後吃虧的一定是她,孫佳君最後想的是,保佑陸湛江趕緊得陽痿。

男人不是說黃金年齡段隻有那麼兩年嘛,依她看,陸湛江快了,趕緊快到吧。

最後他還沒完,孫佳君不舒服,不是自己身體上的能舒服才怪呢,推他讓他出去,可是陸湛江虎著臉。

“睡不睡?不睡就再來。”

佳君就差沒哭了,抱著他腰就那麼睡了。

中午起來的時候陸湛江沒在可能去公司了,她全身還是那樣酸疼的厲害,就跟和別人打了差不多。

沒一會兒旁邊的電話響了起來,她胳膊都抬不起來,昨天開始的時候抱著他的脖子,後來一點力氣都沒有,掛都掛不住,他就換了姿勢可是就是趴也趴不住,隻能挺屍的在床上趴著,抓起來。

“喂……”

嗓子都要冒煙了,好渴,看了一眼,還好旁邊有水。

電話是陸湛江打過來的,問她起來沒有,孫佳君看著電話就想起那張臉,她現在隻想拿著剪子把那張不要臉的臉給剪了,把他老二也順便給剪了,眼看著就要掛電話了,電話那頭的陸湛江仿佛能看到她氣鼓鼓的臉。

“你要是敢掛電話,今天晚上我還會喝酒的。”

孫佳君一聽,胳膊一抖,這電話勉強算是沒有掛上,陸湛江手裏好像在翻騰什麼,有紙張撕拉撕拉的聲響,孫佳君將杯子放在一邊,嗓子總算是好受了一點,問他:“幹嘛?”

“在睡會兒,一會兒我回去帶你買東西去好不好?想要什麼,我買給你啊。”

看,他陸湛江最會的就是這招,先打一個巴掌在給一個甜棗,孫佳君翻著白眼,扯疼了自己身體,哎呦叫了一聲,電話那頭陸湛江悶悶的笑,孫佳君都恨死了。

“陸湛江你怎麼不去死啊?”

陸湛江這回笑了,辦公室裏還有別的人呢,翻著手裏的東西,眉頭皺了一下。

“一會兒我回去。好了,掛了。”

說完就自己先掛了電話,不管那頭的人掛沒掛。

孫佳君扔開手裏的電話,稀罕,還掛了。

陸湛江淡淡的收起臉上的笑意,將手上的東西仍在桌子上。

“都說這陣子鬧金融危機,錢不好賺,一個外國的公司不到三個月就在我們國家賺了三千萬美金,這樣叫沒錢?”陸湛江臉上帶著倨傲的笑起身:“不行的就炒了,我這裏不養閑人。”

一句話一天之內炒了三十個,都知道做這行的淘汰率是最高的,要就是要最好的,你不是最好的你就要有隨時被開的準備。

孫佳君給齊麗麗打電話,可是齊麗麗跟齊佳佳去香港了沒在家,想了半天想到了宋曉棠,宋曉棠說好啊,自己馬上就到,兩個人在外麵喝咖啡,宋曉棠張的好看,身材好,個子也高目前是做平麵模特的,掙的錢也就那樣了,不多不少,反正比一般的人是多,可是買東西用那就是少了。

宋曉棠喜歡笑,和孫佳君也能說上話,兩個人從八卦說道最近看的小說,孫佳君說自己也看小說,宋曉棠就問孫佳君在哪裏看,結果兩個人看的類型不同,不過這也沒有阻擋得了她們的友誼。

宋曉棠托著下巴看著外麵:“你說我要是遇到一個更好的,我怎麼辦?”

孫佳君是聽過別人說的,夜宴私生活非常的亂,什麼二夾一之類的都有,這些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玩夠了就開始想別的玩法,宋曉棠跟著這樣的人是白瞎了。

“踹了他被。”

宋曉棠對孫佳君笑笑,她是覺得孫佳君很好,可是畢竟不太熟太過深刻的話在說吧,出門的時候宋曉棠拉了孫佳君的圍巾一下,那脖子上麵的顏色有點可怕,宋曉棠本來是鬧著玩的,結果一看,自己都傻了。

“嚇到了?曉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都是一個口……”

宋曉棠本來覺得這話挺侮辱人的,可是一想想,可不就是,自己不肯承認,可是跟口有什麼分別,隻不過就是比她們高級一點,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她不覺得自己是錯了,誰都想過好日子,誰也沒錯,至少她沒有傷害別人換得這個幸福不是嘛。

047尊重

宋曉棠年紀並不大,隻是比孫佳君大了一歲,她們這圈子就是這樣的,年紀大的也沒人稀罕,宋曉棠開車送孫佳君回去到樓下看著她住的地方吹了一聲口哨。

“牛逼。”

看來還是陸湛江對她好,自己跟夜宴說短也不短了一年多了,房子也不過是租的,你看看人家,宋曉棠難得叫住孫佳君,用特正經的語氣說著:“佳君,生活本來就像是一場口口,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你和我們不一樣,陸湛江是把你捧在手心裏的,至少我們沒有這樣的待遇,我說真的佳君,男人還不都是一樣,你覺得陸湛江不好,可是比他不堪的到處都是,惜福啊,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嫉妒你啊,羨慕嫉妒恨啊。”

宋曉棠的話是突然之間說出來的,說完自己開車就走了,自己都覺得惡心,她什麼時候還會說這樣的話了,可是她總是覺得陸湛江待佳君是不同的。

孫佳君拎著包上樓了,依然還是先給齊麗麗打電話,齊麗麗跟齊佳佳在酒店大堂吃下午茶呢,跟孫佳君嘻嘻哈哈說了一會兒,然後又誇了自己姐夫兩句,說自己姐夫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因為對她姐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