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裏來,玄燁時常留宿永和宮,除了非常重視玥瑤的傷勢,還對她比以往都體貼。
這樣一來,就引起了其他嬪妃的嫉妒和不滿。
有一次,玄燁下朝回來,正準備去永和宮,安嬪就從別的地方跑來,從玄燁的身後將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玄燁連忙說了一聲:“愛妃,你這是要做什麼。”
安嬪回答說道:“皇上,這段時間,您為何隻去永和宮,獨寵瑤常在,都不理會嬪妾們了。”
“朕沒有獨寵她,她被皇後打成那樣,朕多點時間去關心她罷了!”
“被皇後娘娘責罰,那也是她自找的,誰叫她四處去跟男子私會。”
“唉!這話你可不能亂說懊!”
在光天化日之下,玄燁隻好推開安嬪的雙手,安嬪叫了一聲:“皇上。”
玄燁一邊離開,一邊回頭說道:“回去吧!朕還要趕回乾清宮批閱奏章。”
安嬪被玄燁當麵冷場,心情十分不悅,就將所有的恨都記在了玥瑤的身上。
安嬪來到僖妃的宮裏,僖妃聽了她的一席話,對她說道:“你跟她置什麼氣,你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
安嬪回答說道:“娘娘說道極是,可是,嬪妾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這種小人物留著以後慢慢的收拾。”
午後,皇後將佟貴妃召到坤寧宮,沒坐多久,皇後便開口對佟貴妃說道:“今日要貴妃妹妹來,本宮是想跟貴妃你商量一下,端嬪宮裏的屋頂最近漏了個洞,敬事房正在修補,本宮想讓她到你的承乾宮去住上幾日。”
佟貴妃回答說道:“皇後娘娘想挪端嬪到臣妾的承乾宮,會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貴妃此話怎講。”
“後宮那麼多的姐妹,皇後娘娘為何一個都不挑,偏要挑到臣妾的宮裏。”
“因為除了本宮,就數你宮裏麵積最大,不讓她去你的承乾宮,那你說讓她去哪裏。”
“既然皇後娘娘對端嬪的起居如此上勁,為何不將她挪在坤寧宮,坤寧宮更大。”
聽完佟貴妃的話,皇後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大聲對佟貴妃說道:“放肆,坤寧宮乃中宮,豈能讓其他嬪妃住進去,你還懂不懂得嫡庶尊卑。”
“既然如此,皇後娘娘為何不將就一點,隨便將她暫時的安頓在其他嬪位的姐妹宮裏便是。臣妾雖不是皇後,但也是貴妃,豈能和嬪位的妃嬪同吃同住?”
“你好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乃是臣妾的本分,難道皇後娘娘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嗎?”
“你……,你信不信,信不信本宮將你打入冷宮。”
“臣妾還真不信,別說是皇後娘娘你,就算是皇上,他也不會將臣妾打入冷宮。”
“你以為你是誰。”
“臣妾是皇上的表妹。”
聽完佟貴妃的這些話,皇後氣得大發雷霆,但也隻能是氣憤,卻將佟貴妃無可奈何。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佟貴妃與榮嬪、惠嬪、僖嬪一起做了貂皮大衣,端在手上正要往太皇太妃的宮裏趕去。
正巧在路上碰到僖妃帶著安嬪、敬嬪、端嬪而來。
雙方撞上時,僖妃望著榮嬪手上的貂皮大衣,不由得問上一句:“榮嬪手上端的究竟是何物呀!”
榮嬪沒有直接回答,僖妃身邊的敬嬪回答說道:“娘娘,好像是件貂皮做的大衣。”
僖妃又接著說道:“各位姐妹帶上此物。不知準備是要去往何處。”
榮嬪開口回答:“懊!天氣逐漸變涼了,端順太妃的壽辰,嬪妾等要趕去給太妃贈送一件貂皮大衣,作為賀禮。”
僖妃回答說道:“又是端太妃的壽辰?那今日可見又要熱鬧一番了,會不會又要搭戲台子了,請的又是那路的戲子。”
安嬪笑著插上一句:“這一次的戲子不知長得英不英俊。”
就在佟貴妃黨羽正用眼光掃射安嬪的時刻,僖妃又繼續說道:“對端太妃倒是別有用心,可對太皇太後,好像都沒這般用心過。”
榮嬪回答說道:“僖妃娘娘放心,嬪妾等人一共做了兩件,太皇太後一件,端太妃一件,太皇太後的哪一件,嬪妾等早已經送過去了。”
僖妃望著麵前的貂皮大衣,又繼續說道:“那眼前的這件,究竟是貂皮,還是人皮,就準備是送往端太妃的宮裏了?”
惠嬪回答說道:“僖妃娘娘,請您說話注意一點,嬪妾再重複一遍,這是貂皮,不是人皮,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太皇太後哪裏也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