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刻的我,腦子裏,想的並不是單純的生理行為。
還有許多關於人性的種種問題,甚至讓我想起西歐開放的古代文明,那些古堡裏,下賤的女人是不能穿衣服的,整天露著上身在主人的麵前走來走去,要是哪個女人長得好看一點,或者主人生理欲大發,直接就會就地開戰。
而那些貴族的夫人們,卻完全可以無視這一切。
反而是現在,我作為一個現代人,卻對於一個表現出與自然一樣赤果果的女人,卻緊張得可以。
想著這些時,小雨已經幫我解開了衣服。
我們要變成夏娃與阿當了,然後在這個不知道多少人住過的地方,當成了伊甸園,做一些愉快的事情。
有許多動作與行為,是我還來不及在範晴晴身上體會到的,小雨都給了我,把她在前幾個男人那裏學到的技巧,都發揮了出來。
她並不是單純的工作,這個工作是有內容的,她需要掌控客人什麼時候結束才行,如果提早結束了,後麵的業務就無法完成了,所以她會不時的問我,讓我差不多時一定要告訴她。
當時的我,荷爾蒙旺盛,連續兩三次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小雨很溫柔,後來我才知道,連續幾次的收費是不一樣的,然而那次,她隻收了我一次的費用,而我完全是不知道收費情況的,不過我可以肯定,她這次完全是出自私人行為,而不是工作行為。
離開沐浴場之後,我與梁錦通直接就回學校了。
一路上這家夥問我玩得怎麼樣,不過我並沒有滿足他的好奇心,將我的經曆告訴他。
這一次梁錦通自己花了四百元,我花了五百塊,我那個還是打折的,再加上小雨減去的人情價,這次我享受的服務應該是一千八百元左右的,梁錦通玩的自然與我不是一個級別的。
回到學校,晚自習早已經過了,大部份的內宿生都回到了宿舍,要不就在小買陪吃東西,有的在操場聊天打屁。
我手機發來了幾條短信,是範晴晴發來的,從晚自習到現在,都在問我在幹嘛,讓我去畫室找她。
剛剛從小雨床上爬下來的我,自然不想去與範晴晴見麵了,這會讓我覺得尷尬。
從情感出發,我並沒有背叛她,但是從身體出發,我卻是背叛了她的。
我在操場打了一會兒籃球,然後出了一身汗就回去再洗一個澡睡覺了。
可是我剛剛睡下,宿舍就走進了兩個人穿著警衣的男子,還有班主任也跟在身後。
“李飛,你出來一下!”
班主任叫了一聲,我覺得很不妙,可能是林子峰報警了。
我剛剛跳下床,班主任就將我領了出去,而兩個民警搜了一下我的床和我的櫃子,找到了一隻指虎和一口匕首。
“李飛,我說你一個好好的學生,帶刀回宿舍幹什麼?”
班主任嚇壞了,平時學生捅死老師的事也沒少在新聞上發生,班主任估計也在擔心,說起話來並沒有平時那麼嚴厲,或者說他將人當成了一個社會人士看待,給我相應的尊重,如果我犯的是別的事,他肯定拉下臉皮,罵我,並要叫家長之類的。
“我打算用來削畫筆的,你信嗎?”
我並沒有殺人放火,就算是林子峰告我搶了他的錢,那也不是什麼大罪,而且我身份證隻有十五歲,他們隻能對我進行一番嚴厲的教育,然後叫來家長,再然後我就回到學校重新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