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競技玩命打雪仗(2 / 3)

於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劉林東惆悵了,猶豫了,後怕了,踟躕不前。

他找了個角落,細細考慮怎麼挽回他的愛人。

雖然他是個高富帥,可是戀愛經驗跟監牢中長大的絕對迷人一樣,這輩子就喜歡過那個笨蛋,根本不知道惹對方生氣要如何挽回。按照他的正常思路,應該是把鬧脾氣的韓鄀元打個半死,再扛到床上做得天昏地暗,用各種姿勢各種道具玩弄到對方痛哭流涕,哀叫屈服為止。

不過,要真這麼幹,估計一輩子也別想和好了。

那麼該怎麼對他好呢?

給他買吃的?這家夥雖然愛吃,但還沒到有吃食就忘了痛的地步,這招行不通;說好話呢,男人不擅長甜言蜜語,況且在一個作家麵前裝文藝小清新根本就是班門弄斧;好吧,那就隻剩下跟在他身邊,替他擋槍擋子彈,當踏板防護罩了。

劉林東正在做各種假設,忽然察覺到一道目光,張開眼,正好看見傻乎乎的笨蛋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愣愣地看著他。

“你受傷了。”韓鄀元過了半分鍾才察覺到男人身上的傷勢,趕緊取出急救藥品幫他包紮。胳膊上的傷最重,直接挨了一個雪球,雖然用大劍抵擋了一下,還是被炸得皮開肉綻。好在雪球爆炸不會混入不明物質,傷口幹淨,用酒精消毒後,灑上止血生肌的藥粉,再用繃帶好好纏起來:“怎麼這麼不小心,也不處理一下,感染怎麼辦。”

“誰知道雪球也會爆炸。”剛進這一關,沒有任何提示,自然猜不到雪球是如此危險。

“痛嗎?”喜歡就是這麼奇怪的感情,就算分手了,執念也不會變。喜歡不會變,愛不會變,思念也不會變。看到他受傷,依然牽腸掛肚,憂心忡忡。韓鄀元忽然有點想哭,但他努力克製住,咬住自己的下唇深呼吸了好幾下:“還有哪裏受傷了,讓我看看。”

原來他還是關心自己的,劉林東忽然感覺心頭的大石頭落了地。

“小元,我好想你。”男人抱住自己的摯愛,用極大的力氣,也不管會不會傷了他,或者傷了自己。

周圍來來往往的玩家投來詫異的目光,在細碎的討論中,男人說了也許這輩子都說不出口的告白:“求求你回到我身邊,我不能想象沒有你的生活。”

“不行,我還沒原諒你。”狠心推開男人,韓鄀元收起寂寞的深情。

他很清楚,他和這個男人最終會和好,回到原來的軌道上。也就是說,他們兩的關係最後還是會變成抖s和抖m,控製狂和被控製狂,主導者和服從者,絕不會平等。劉林東會疼愛他,寵溺他,但不會讓他越權。所以,想要任性,耍脾氣,大概也隻有這回了,不能如此輕易放棄自己的利益。

所以他仰起頭,竭盡全力地說:“用更多的真心和真情來打動我,要實際行動,不是嘴上說說。”

說完他就走了,不敢看劉林東的表情,幾乎是逃一樣跑回所住的樓層。

他心慌意亂,神誌不清,不敢相信自己說了這種話,羞愧讓他耳根子紅得發燙。混亂中,根本沒注意迎麵走來的米歇爾,一頭撞了上去。

“正在找你呢,自己送上門來了。”米歇爾笑得邪惡,掏出噴了藥的白手絹一把捂住韓鄀元的口鼻。遊戲裏的迷藥都很厲害,種類也多,而他用的是可以讓人四肢無力但不會失去知覺的:“來,我們玩個遊戲……”

米歇爾把動憚不得的他拖進房間,扔在地鋪上,取了個眼罩把眼睛蒙起來。

“現在聽我說,你的眼前一片混沌,世界暗無天日,沒有出口,隻有無止境的痛苦和折磨……但你不需要害怕,你將跟隨我的描述獲得新生……在嶄新的世界中,劉林東不愛你,他愛鶴川,他會聽從鶴川的命令殺死含笑,然後狠狠地折磨你……能救你的人隻有絕對迷人,能真心實意愛你的也隻有他,所以你必須愛他,愛這個讓你脫離苦海的男人……用你的生命,你的靈魂,服從他,絕對服從……”米歇爾的能力是用語言奴役他人,韓鄀元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無視他的精神攻擊,緊張得渾身是汗。但他依然敵不過塞壬之音的魔力,漸漸掉進對方描繪的畫麵中。

蒙眼布被取下來,刺眼的燈光讓韓鄀元一陣失神。

藥效還沒過,身體依然使不上一點力氣,舌頭也處在麻痹當中。他動了幾下,無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他心裏明白這隻是米歇爾催眠的結果,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發生什麼都不能當真。但真實的觸感讓他渾身發抖,越來越害怕。大腦中出現清晰的畫麵,就算知道這是米歇爾催眠的效果,依然真實得可怕。

“絕對迷人,你好像很喜歡他吧,要不要嚐嚐味道?”鶴川雙手抱胸,笑得不懷好意,抬眼看一旁麵無表情的劉林東,意味深長地說:“我也很好奇林東到底把他開發到什麼程度了,居然連手臂都吃得下去呢,嘖嘖,這麼嬌小的身體,真不簡單呐……”

“啊呀,因為太過珍惜所以舍不得出手?”見他沒動靜,鶴川不悅地皺了一下眉頭:“或者讓我的手下來?”

“劉林東,你會後悔的。”無視陰陽怪氣的鶴川,絕對迷人隨手取了一捆麻繩,徑直走到韓鄀元身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男人,值得嗎?”

值得嗎?或許早就不值得了。

不,這隻是幻覺,並不是真實的。不要,不想看那個人的臉,韓鄀元絕望地閉上眼睛。不想看,不想聽,不想去想發生的一切,就這樣把自己封閉起來好了,瞎了也好,聾了也罷,隻要不去感受,就不會受到傷害。

可是,想死也死不了啊……

他感覺有人把他拉起來,接下來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粗糙的繩索纏上脖子,繞了一圈後在頸前打下結,再分成兩股從腋下繞到後背。緊接著,他的雙手被反剪到身後,曲折成不可思議的姿勢,肩胛骨仿佛會被折斷一樣向後凸起。他好像聽見骨骼在哢哢作響,痛苦中,絕對迷人輕輕撫摸他的頭發,在他耳邊歎氣:“實在受不了的話,就把我當成他吧。”

和溫柔的安撫截然相反,他的動作毫不留情。

繩子一圈圈陷進肉裏,束住雙腕後又開始纏捆手肘,像蛇一樣一點點侵蝕他的身體。韓鄀元不得不承認絕對迷人捆人確實有那麼一手,用最簡單的方式限製了上半身的所有動作,還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那些壓在敏感點的繩結刺眼得很。

整個過程,他拚命克製,咬緊牙關不肯發出一點聲音。也許大聲叫出來會好受一些,但他不願那樣,隻會讓他看起來更可憐。直到冰冷的潤滑灌進身體才掙紮了一下,卻因為無法保存平衡狼狽地撲倒在地上,雙臂隱隱作痛。好像有人用腳尖踢了他幾下,說事到如今你還在抵抗什麼,以為劉林東大人會救你嗎?然後是一些嘈雜的奚落聲和笑聲。

絕對迷人嗬退了鶴川的手下,露出一個鬧成現在這樣我也很麻煩的表情,然後抓住韓鄀元後腦的頭發,把他的臉按倒胯間:“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