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我沒聽錯吧,怎麼感覺跟做夢一樣不真實。”韓鄀元疑惑地歪著腦袋,伸手去摸劉林東的頭:“奇了個怪,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林東,你別嚇我,到底是哪不舒服,趕緊說。”
“傻瓜,你怎麼能這麼可愛。”他們臉貼著臉,鼻尖蹭著鼻尖,氣息相交。
看著小愛人那張放大的冒著傻氣的臉,男人忽然來了興致,想逗他:“不過我真病了,得了一種叫愛上笨蛋韓鄀元不能自拔,隨時隨地都想跟他恩恩愛愛啪啪啪的不治之症。這種病很可怕,每天都會發病,十分痛苦,必須跟小元來一發才能緩解病情,不然會末梢血管爆裂而死。”
“那我也得了被種·馬林東壓在下麵進進出出,屁屁被撐到好大好辛苦,又紅又腫難受得不行,想要休息三五天的不治之症。這種病更可怕,如果啪啪啪就會局部肌肉斷裂導致大出血而死。”天還沒亮,韓鄀元又縮回被子,想抓緊時間睡會,結果劉林東硬是擠進來,從後麵抱住他:“你不喜歡和我做·愛嗎?”
問題太直接,讓人麵紅耳赤。
韓鄀元覺得臉頰發燙,扭捏了半天才說:“喜歡是喜歡,可是不能一天做那麼多次,我會受不了。”
“可我就喜歡看你受不了的樣子,你一哭我就把持不住了,好想狠狠的欺負你。”曾經有人對劉林東說過,夫妻吵架能增加情趣,那時候他還不信,現在才知道是真理。經過這次分別,男人終於明白小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更加清楚地知道,除了自己沒有人能給他幸福。
“變態。”韓鄀元小聲嘀咕了一句。
男人會心一笑,咬住他的耳朵作為懲罰:“喜歡被我欺負的人更變態。”
“別鬧了,再鬧我沒力氣比賽了。”鬼畜冰山超級抖s忽然變成大型犬讓人有些不適應,韓鄀元覺得別扭,好像那張臉就不應該露出溫柔的表情似的。當然了,他還沒抖m到那個份上,所以被好好寵著還是很受用。
理所當然享受男人的溫柔和疼愛,不過他清楚彼此的本性,這種柔軟溫暖的愛不適合他們,早晚要恢複成狂野獨占的模式。
“你就別出賽了,我自有辦法提高戰鬥力。”男人獲得的隱藏技能分裂,可以用自身的血肉製造□,最多十一人,屬性與本尊完全相同,持續時間長達半小時,足夠打完一場挑戰賽,隻是冷卻時間稍長。不過,他們也需要去外麵奪取袖章,正好可以消磨技能冷卻的時間。
他沒細說如何提高戰力,韓鄀元也不問,反正男人向來說到做到,隻要相信他就好。
到天亮的時候,笨蛋完全睡死了,男人給他蓋好被子,到大廳繼續觀戰,想看看有沒有第三關之後的挑戰賽,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幾乎一夜沒睡的他吃了瓶活力藥劑,好保持旺盛的精力,這一次絕對迷人也來了,兩人不冷不熱地聊了幾句。
劉林東說他可以用分裂製造兩個隊員,這關雖不能使用技能攻擊,但是製造魔法生物參賽不在限製範圍內。考慮到笨手笨腳的某人和受傷不能動的弟弟,絕對迷人居然沒有反對,甚至覺得三個劉林東的收益比小豬蹄加天雪可觀得多:“不過我們是臨時湊起來的隊伍,缺乏默契,今明兩天不要著急挑戰,先去野外練配合。”
升級不一定要去野外浴血奮戰或者挑戰npc,也可通過玩家之間進行的友誼賽來獲得非常少量的積分,但那樣太慢。
男人沒有反對,全員到齊後,他們製定了一個簡單的攻防計劃,然後出發。
可配合這種事說起來簡單,實際操作卻很難……
搜尋了兩個多小時,終於遭遇一個五人小隊,各種問題便接肘而來。按照原計劃,絕對迷人與劉林東主攻,天雨、一霜、含笑從三方掩護,天晴突擊。他們看上去都分配好了,隻要按照自己的職責行事就好,但真的打起來,基本是一團亂。
絕對迷人跟劉林東是情敵,互看不順眼,沒好感不說,還處處想壓製對方。
“要不咱倆比比,誰搶到的袖章多誰就獲勝,獎品是小豬蹄。”絕對迷人完全是你怕輸所以不敢跟我比,就一孬種怎麼配得上韓鄀元的語氣,劉林東不甘示弱,當即接下挑戰。結果敵人沒解決,這兩人反倒打成一團了,威力巨大的雪球你來我往,全往自己人身上砸。
其他人被這兩個瘋子一鬧,配合沒了,協作也沒了,默契更沒了,勉強守著沒讓對方占便宜,攻不下來隻好撤退。估計敵人也楞得夠嗆,看一群人氣勢洶洶殺上來,結果自己打起來了。
“你們搞什麼啊,有毛病現在給我解決了,少去外麵丟人現眼。”天晴煩得頭痛,劉林東一個人瘋也就算了,怎麼一向穩重的大哥也跟著鬧騰。
打雪仗不像普通的混戰,衝上動手去就行了,還得捏雪球。備戰的同時閃避對方的攻擊,再找空檔用雪製作武器,找準目標丟出去。自己都夠忙了,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事,所以更需要同伴齊心協力,一鼓作氣把對方攻下來。
含笑想做和事老,結果沒勸成,殺紅眼的兩個人拳來腳往,打得激烈。
等浪費了整整一天時間,一個袖章沒搶到,還渾身是傷回去的時,鬧事的兩人被韓鄀元揪著耳朵罵了半天:“真慘烈啊,衣服破了,麵具碎了,胳膊腿也傷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參加海灣戰爭了呢。我說,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感覺怎麼樣,挑戰賽還沒開始,你們就內鬥起來了,還差點讓別人把袖章搶走,我說你們是想輸呢還是想輸呢還是想輸呢。”
絕對迷人一肚子悶氣,絲毫便宜沒占到,回來又被說了一通,更加暴躁:“閉嘴,我才是隊長,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這話剛出口,他就後悔了,說得太重,讓韓鄀元好不尷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隻是默默低下頭。劉林東在旁邊似笑非笑,那眼神好像在說,說錯話,讓他討厭了吧,得意的神色讓人作惡。他想解釋幾句,偏偏米歇爾有事,用通訊器把他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