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種田植物戰喪屍(1 / 3)

“死了一了百了,免得受你折磨。”梵歌不領情,言辭尖銳。

神王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罵舍不得罵,打下不了手,真是捧在手裏怕飛了含在嘴裏怕化了,關起來見不得他不開心,放他自由又怕一去不回。堂堂一個三界主神,換著法地逗兒子開心,還討不到一個好臉色,送多少稀世珍寶他都不稀罕,讓他笑一笑真比登天還難。

“爸爸對你還不夠好嗎,什麼都給你了,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找根竹竿捅下來給你。”聽了這話,梵歌把淩亂的頭發掛到耳後,癱在軟榻上,兩片形狀優美的肩胛骨微微隆起,惹得神王低頭親吻。

這一次他沒躲開,隻是幽怨地歎息:“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就是不給。”

“無規矩不成方圓,天地間的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就算是主神也有辦不到的事。”知道他心裏有委屈,想不開,神王也沒有辦法,隻好耐心地哄:“等你元神歸位,我就放你出秘境,到時候想去哪裏都可以,爸爸陪你。”

“你當真要把神位傳給加納?”梵歌忽然轉過頭,紫色長發瀑布一樣垂下來,散了一床:“不服他的人恐怕不在少數。”

加納雖是長子,卻備受冷落,得到的關注並不多。但梵歌知道,這是災難之神庇護自己愛子的手法。把炮火擊中在受寵的小兒子身上,護不起眼的長子登上大位。隻是事情沒這麼簡單,他們兄弟十人看上去相敬如賓,和和睦睦,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就拿穿越之神阿蘭圖靈來說,他和加納最親,兩人也走得也很近,可真是加納登上神位,他指不定會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為權力兄弟相殘,本來就是古往今來的慣例!

“加納的蟄伏了這些年,你以為他沒有自己的打算?”神王淺笑,擒住梵歌的下巴,輕輕舔他的嘴唇:“別操那沒用的心,乖乖呆在我身邊就可以了。”

“哎,你到底愛我什麼呢。”回身摟住神王,梵歌像溫順的貓一樣攀上他的身體,眼神卻是無限的惆悵:“我理解你的情感寄托,但我並不是母親,如果你想從我身上找她的影子,隻是白費力氣。”

“誰說我把你當成她了?”神王有些溫怒之色:“你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

“天下間,哪有和親生兒子上床的父親。嗬,要不是因為她,你會正眼看我嗎……”梵歌說不下去了,他強迫自己笑,可是眼眶漸漸濕潤。多少年來,心中的委屈、壓抑、不甘一起爆發。他狠狠甩開神王的手,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明明是獨立的個體,卻被逼著當他人的影子:“我們的關係有違倫常,你沒想過別人怎麼看我們?”

“何必在乎那些。”其實他心中的苦楚,神王比誰都明白,越過不想解釋的話題,他輕輕撫摸愛子的頭發:“你會接近加納,僅僅是處於對我的反抗,好孩子,你並不愛他。”

“我愛他。”梵歌咬牙切齒地回答。

“他給不了你一切。”手從寬鬆的衣服滑進去,已經被調·教得極其敏感的身體經不住這種挑逗,瑟瑟發抖。無法拒絕,逃不開,避不掉,命運像既定的軌道一樣鋪像遠方,竭盡全力也不能改變方向。梵歌喘息著,接受侵入他身體的凶器,被他稱為父親的人總用這種方式讓他順從,無一例外。他不喜歡,卻沒有能力阻止,時久天長,竟然生出了扭曲的依賴。

瘋了,這個世界和他一起絕望,看不到未來……

梵歌想哭,覺得自己髒得令人作嘔,隻能咬緊牙關,勉強把痛苦咽下去。

激烈的床事後,神王總是溫柔地為他擦拭身體,隻是大多數情況下會不顧他的意願再來一次。這一點上,加納和他的父親真的很像,強硬,不容拒絕,讓梵歌產生一種自己隻是玩物的錯覺。可是,他不想當一個沒有思想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