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忍的。”兩手被夾到血肉模糊,所有的指骨和關節都碎了,就剩皮連著筋,韓鄀元還是沒有說出神想讓他說的話。盡管他知道隻要求饒就能得到解脫,依然不願把痛苦推給劉林東,他寧願獨自忍受一切,即使會死也不想讓男人受哪怕一點傷害。
他癱在床上,汗水把身下的床單完全浸濕,眼睛裏的光芒越來越弱,視線卻沒有離開過他的愛人。
到底在堅持什麼,恐怕他自己也不明白,這是類似本能的行為,並沒有多強大的的意誌力支持。神不會明白,他怕痛怕死,但是更怕劉林東會痛會死!
思緒越來越亂,韓鄀元多麼希望自己可以暈過去,好逃避身體上傳來的無法忍受的劇痛,可神不會讓他如願。他給他灌下不知名的藥水,帶著刺激性氣味的液體順著食道淌進胃部,如強心劑一樣讓人恢複神智。清醒來帶的後果就是疼痛加倍,他張大嘴巴,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痛到極致,反而讓人更加沉默。
神用手指摩擦他的臉,眼神中夾雜著複雜的,意義不明的色彩。
他低下頭,湊到韓鄀元耳邊,用異常溫柔的口吻說著殘忍的句子:“小遊戲的確沒意思,我要動真格的了!”
他抓住他,用鋼琴線把無力的身體懸吊起來。細線一圈圈繞進肉裏,割出一條條傷痕。韓鄀元試圖踮起腳尖來緩解痛苦,被神發現後又將他拉高了半米,直到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手腕上。鋼琴線把皮膚勒破,大量的鮮血湧出,順著兩條胳膊往下淌,一片血紅,觸目驚心。
“失誤,沒計算到流血量,你可要挺住,別在我玩夠之前死了。”神把他的衣服除去,撫摸滿是汗水和血汙的身體,感受緊繃的肌肉和克製不住的顫抖,愉悅得像個終於得到心愛禮物的孩子。
“你喜歡劉林東不是嗎,希望成為他獨一無二的珍寶,隻屬於他一個人。既然如此,我就幫你打一個記號,讓你變成他的私有物,永遠!”神仰起嘴角,手伸向火盆裏的烙鐵,把印著男人名字的鐵片夾起來。燒紅的鐵塊冒著熱氣,散發出駭人的高溫,韓鄀元清楚地感覺到那塊火熱的鐵板在離他背部不遠的地方移動,幾乎要燒毀他的神經。
他快要瘋了,恐懼讓他渾身發抖,牙齒打顫,淚水無法抑製地往下掉。比起他的慌亂,加納鎮定得讓人不理解。他似乎在選地方,一直猶豫不決,最後在後腰的位置停了下來。
“就是這了,以後跟你做·愛的時候可以他可以一邊插·入一邊欣賞自己的名字,簡直是是至高無上的享樂。”激動的聲音從後背傳來,讓人寒毛倒立。
沒有預警,通紅的烙鐵貼在皮膚上,發出滋滋聲,皮肉燒焦的味道蔓延在整個房間。在高溫接觸到身體的一瞬間,韓鄀元劇烈地抖動,鋪天蓋地的劇痛讓他咬破了舌頭。
幾秒鍾像一輩子那麼長……
加納終於拿走了烙鐵,得意地觀察自己的作品,口氣既興奮又雀躍:“我理解你的專一,對你來說印記是幸福的象征,因為不可磨滅的痕跡代表你完全屬於劉林東,就像被打上記號的牲口一樣,一輩子都是主人的物品。從這一點上,我承認你是愛他的。不過,光是這樣還不夠,讓我見識一下你更強大的愛的力量!”
加納的聲音很溫柔,手指在燒焦的皮膚上滑過:“真想看你能為劉林東忍耐到什麼地步。”
韓鄀元已經徹底發不出聲音了,連最細微的呻·吟都沒有。
他眼裏布滿血絲,用一種垂死的猛獸的眼神瞪著加納。他想用最惡毒的話語詛咒,可是幹裂的喉嚨除了古怪的喘息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太痛了,他從未體驗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寧願被人砍掉腦袋也不想繼續受折磨,但他不能也不可以求饒!
無視他憤怒的神情,加納拿出一對做工精細的乳環在胸前比劃:“劉林東給你穿了一個狗牌,這家夥審美不太好,那玩意太普通了,不配你。看,成色極好的粉鑽,你戴這個一定很漂亮。”
小巧的環閃著耀眼的光芒,除了環身鑲嵌的鑽石,底部還墜著一個可愛的鈴鐺,輕輕一晃就叮當作響。
加納打開乳·環的開口,一手捏住韓鄀元挺立的乳·頭,把裏麵鋒利的針對準位置,慢慢穿過。他的動作很慢,故意在穿到一半時停下來,反複轉動針尖,好欣賞對方痛苦的臉,再得到某種滿足。扣好乳·環,他翻弄鈴鐺,清脆的叮當聲讓韓鄀元感到無比屈辱,很不得當場死去,而神似乎非常享受這種效果。
“接下來是左邊。”加納掛著一臉無辜的表情,笑得人畜無害。
韓鄀元厭惡地看著那張虛偽的臉,想破口大罵,可嗓子已經嘶啞。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無聲地吐出幾個字——去死吧,混蛋!
“是在對我說謝謝嗎?”神明知故問,點頭稱讚:“真是有禮貌的好孩子,這邊也會幫你裝飾得很漂亮。”
“終於完成了,最精美的藝術品也比不上你!”紅寶石一樣挺立的乳·尖上掛著兩隻小巧的鈴鐺,隨著身體晃動而發出聲響,有非常強的視覺衝擊,配上泛紅的身體,簡直誘人至極。
“真美。”神不停地逗弄兩個小鈴。
他很清楚,動一下就痛一下,所以把頻率弄得很快,甚至含住其中一隻,用牙拉拽,故意吮吸帶血的傷口。
變態!虐待狂!神經病!無法用言語回擊,韓鄀元隻能把鄙夷表現在臉上。
“我不喜歡你的眼神。”加納的聲音冷淡下來:“讓我想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