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語麵無表情的掃了對方一眼,而後轉動視線望向遠處鍛煉腹肌的邱澤宇,揚聲喊道:“澤宇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邱澤宇從健身上下來,跟身邊的哥們說了兩句,就朝著洛語這邊走來。休息區的半圓吧台,洛語坐在調酒師的左邊位置,另外兩人女人坐調酒師右手邊,跟洛語中間相隔了四個空高腳凳子。邱澤宇路過右邊時,淡淡的掃了坐在一起的兩個女人,坐到洛語身旁的高教登上,接過調酒師遞來的雞尾酒。

“下午再回去吧,難得出來玩一天,別整天窩在家裏。走,這裏呆著無聊,哥帶你去跑步機跑步,等候讓人給你送一*身卡上來,以後沒事了就來動動,也能增強體質對你身體好。”

既然已經來了,洛語也沒打算中間離開,隻是她不耐煩那兩個女人。自以為掩飾得很好,但從洛語上樓後跟他們照麵後,就一直若有若無的打量洛語,視線也是頗有深意的曖昧和若有若無的嫉妒。洛語不是什麼多不懂的少女,做為一個過來人,都不用想就能知道原因。

她對身邊的人和事都好說話,不代表麵對陌生人不友善的態度,也要去忍受。而且她為什麼要忍受這些有色眼光,不管那兩個女人什麼身份,但兩人的眼神都表明一件事情,兩人對洛語沒多少好感。洛語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和評論,但光憑膚淺的表明,就被評判了人品,誰都樂意不起來。

抿了一口果汁,把肉粉色羽絨外套脫下來,跟著他一去去健身器材那邊的跑步機上,邱澤宇調整好跑步機的速度,洛語上去慢悠悠的跑動著。那兩個女人在吧台坐了一會,也過來跟著一起隨意玩玩。不過兩人在跟洛語搭話,洛語除了點頭之外,也就偶爾恩一聲,基本就不跟她們說話。

不與之交流的態度很明顯,吃喝玩一上午,中午吃午飯時邱澤宇帶洛語離開,沒有繼續跟朋友一起聚一起玩。出了會所下樓後坐上車,邱澤宇笑著虛點了點洛語,道:

“狹促鬼,不喜歡就直說讓她們離開就好,何必自己嚷嚷著躲開。咱們這個圈子裏的人,最煩的就是沒眼色又想攀高枝的人。過不了幾天,那倆女人指定的被動的分手。”

洛語對此沒什麼可內疚的,人艱不拆,能拆開的都不算情比金堅,前世活了活了一輩子,今生又十多年,反正洛語就沒見到情比金堅矢誌不渝的人。人類的劣根性,總有十足的充分理由和借口來結束一段感情,別人有沒有信不得而知,不過一般說出口的理由和借口,自己倒是深信,不過是人心的善變而已。

吃完午飯,邱澤宇把洛語送回家,楊文清早在洛家跟洛俊一起心不在焉的寫作業。見洛語和邱澤宇回來,客氣的跟邱澤宇打聲招呼,望向洛語時一副苦惱頭疼模樣道:

“你終於回來了,有兩題作業,我跟洛俊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該怎麼做。”

說完拉住洛語手,跟蘇奶奶和洛家父母說了一聲,衝邱澤宇點了點頭,上樓去洛俊房間寫作業。洛語看過楊文清說的題目,細細思考片刻,才動筆在草紙上列出計算的過程。習慣性的給兩人講解過程,而後洛語才後知後覺發現,這一題根本不是高二學習的範圍,難怪兩人一起還解決不了。

“著不是寒假作業的題目吧?那找到這兩題的?”

洛俊手上的圓珠筆不停,頭也不轉道:“我跟楊文清打賭呢,題目都是奧數。”

楊文清被洛語差異的視線看的有點不好意思,嘻嘻哈哈的轉移了話題,三人之後慢慢安靜下來,各寫各的作業。邱澤宇從洛家離開時,專程上來跟三人打招呼。見三人認真在寫作業,也沒多做停留,說了兩句就告別離開。

在開學前,洛語和洛俊基本都窩在家裏寫作業,楊文清也不是天天都會來,隻會在遇到難題時才會來。日子平靜如流水,吃完元宵第二天,洛語洛俊和蘇奶奶,就回了學校那邊的房子。打掃衛生曬棉被就花了一天的時間,正式開學後洛語跟洛俊還有楊文清,如之前那般都選擇了理科。

跟媽媽回姥姥家過年回來的盧美琳,最後沒跟三人一起學理,分班時被分到文科五班。離洛語洛俊還有楊文清的班級也就樓上樓下,隻要有空閑時間,盧美琳就往洛語他們班跑。因為四人經常一起進出,在同學眼中雖然奇怪些,卻也沒人會自討沒趣的去說閑話。畢竟成績擺在那裏,連著以往是問題學生的盧美琳,成績也有目共睹的提高。

高中生課程重,也比較辛苦,不過高一高二兩年稍稍還算輕鬆些,高三一整年,才是最痛苦的時間。禮拜天的時間被占用,上課放學的時間,也被無限提前和拉長。洛俊就因為壓力過大,臉上的痘痘消了長長了消,楊文清也沒比洛俊好到那裏去。洛語前世經曆過一次高考,再次經曆一次也還能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