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擁而睡的這一晚,兩人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跟體溫,漸漸入睡,直至第二天清晨。
顧知然是被窗外的小鳥聲叫醒的,她悠悠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跟喬之深正麵對麵地睡著。他昨晚想一直抱著她睡,但她考慮到這樣一晚上,他的手會麻掉,堅持不讓,但喬之深另一隻手還是霸道地禁錮在她的腰間。
沉睡中的喬之深依舊俊朗,顧知然不自覺抬起自己手,輕輕撫摸他的臉。從額頭到眼睛,再從鼻子到嘴唇,她細細地刻畫著他的臉上的輪廓。
趁著他還在睡著,顧知然大膽地往前傾了傾身,把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他的唇微涼微涼的,顧知然偷偷做完壞事正想離開,喬之深這會兒卻突然睜大眼睛,她還沒來得及驚訝出聲,就已經被他壓在身\/下,而後便是熱情如火的kiss。
直至顧知然喘不過氣,喬之深才把她放開。顧知然的唇被他吻得水嫩嬌豔,一雙大眼睛正迷離地看著他:“喬之深,你裝睡。”明明是控訴的話語,但這會兒從她的口中出來,卻是十足的嬌嗔。
喬之深撐起雙手,一臉戲謔地看著她:“然然,你偷親我!”
被人抓了個現行的顧知然惱羞成怒地哼了一聲,把頭埋在枕頭裏:“不理你啦!”
喬之深趕緊躺下把人抱住,說:“然然,別害羞,你偷親我,我可高興了!”
顧知然從枕頭裏出來,鼓著臉,睜大眼睛瞪著喬之深:“你、不、準、再、說、啦!”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喬之深見好就收,趕緊哄人。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好一會才舍得起床,顧知然剛把手伸出被子,一股涼意就讓她把手立刻放回被子裏:“怎麼這麼冷啊?”
“天氣漸漸入秋,加上這裏四周環山,遠離城市,早上的溫度肯定得低點。你先別出來,我把窗戶關上。”喬之深邊說邊起床去關窗。
喬之深把窗戶關上後,就到顧知然的背包裏掏出一件針織外套:“然然,先把外套穿上再去洗漱。”
考慮到今天晚上要去顧家,兩人洗漱後就退房,在客棧附近的小吃店把早餐解決後,就坐公交到機場。
回到a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機場離喬之深開的私房菜館喬家大院比較近,兩人就直接開車到那兒吃午飯。
想起一個多月前,兩人在這裏相遇吵架,再到解除誤會,和好如初,顧知然心裏有些感觸。
相對於顧知然的感觸,喬之深卻一直對顧知然跟簡唯瑾在這裏相親耿耿於懷:“看來你上次跟簡唯瑾在這裏吃飯吃得挺高興的?”他還記得她跟自己說,這裏的菜味道很好。
“我們今天有點醋溜魚或者涼拌菜嗎?我怎麼聞到一股酸味?”顧知然揶揄他,她可喜歡看他吃醋的樣子。
“這倆菜都沒有,老醋就有一壇,現在給你試試。”喬之深說完就已經把人摟了過來,對準她的唇吻下去,他時而細細描繪她的唇型,時而惡作劇地輕咬她的唇瓣,像是懲罰她似的。
雖然知道那是他對自己的懲罰,但顧知然依舊享受他的親吻,主動回應他,在他輕咬她的時候,還以牙還牙地回咬他。
兩人的熱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門外的人在門上敲了兩下,說:“喬總,是我。”
來人正是喬之深的助理程浩,雖然被人打斷有些不爽,但今天有重要的東西需要他送過來,這會兒隻能暫時把顧知然放開。
顧知然被人打斷後有種做壞事的心虛感,想著他們剛剛的撕咬,估計這會兒唇瓣肯定很紅,甚至有些腫,她推了推喬之深:“你出去一下,讓人進來多尷尬。”
她此時被他吻得眼眉都嬌媚起來,他當然不願意讓別的男人看到她如此迷人的一麵。他整了整衣衫,起身就到門外去。
喬之深就在門外接過程浩給他送來的信封就進來,顧知然看著他出去不夠一分鍾,問:“什麼事啊?”
喬之深揚了揚手中的信封,故作神秘地說:“用來孝敬我嶽母的。”
“誰是你嶽母啊?”這人現在連“未來”兩字都去掉。
“今晚誰收了我這個信封,誰就是我嶽母?”喬之深篤定地說,像是肯定張思晴今晚肯定會收下他的信封。
“什麼東西這麼大魅力啊?給我瞧瞧。”顧知然向她伸手,要求看信封內容。
喬之深坐下,靠近她,輕聲地說:“秘密。”
“切……我還不稀罕呢!”顧知然哼了一聲,也沒追根到底,繼續享受眼前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