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星之族人似乎非常理解陸地人類的休息習慣。
“對不起把你吵醒了,周豔,”呂梁在電話那頭說。
聲音有輕微的章顫抖的激動,“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這個縣城發生了一起很神秘章很詭異的謀殺案。因為手法和謀殺目的很似那個在山頭上冒出來的披頭散發的女子所為,所以我不得不即時告訴你知道。”
“又是把被殺的人擺成一個字符嗎?”周豔在電話這頭詢問道。
心裏卻有些不滿地想:如果是這樣誰不知道啊?
但呂梁卻說不是,還一下子解釋不清楚那個被殺的人到底是被擺成怎麼樣的一種姿勢。
因為他是聽當地的電台新聞知道這件事的。
而電台的報道又似乎語意不詳,總之是不可理解的意思就是了。
但從呂梁聽來,他敏感的神經一下子就聯想到必然是他們正在追蹤的那個女子所為。
她既然已經意識到自己身處險境,擺脫困境,尋求族人的幫助,必然是她現在急於要做的。
所以這個平靜的小縣城才會在這個時候發生詭異的謀殺案。
電台在播這件新聞的時候,是打斷了正在播出的午夜悄悄話節目而播出的。
也就是說,事發至今,仍然沒有什麼人介入到這個謀殺案去。
值得慶幸的是,兩天前,呂梁他們在逛街的時候,在一間軍用物品店裏居然買到幾套仿真的警服。
現在,如果穿上它到現場一趟,這深更半夜的,有誰會注意到他們穿的是假警服呢?
對吧?
“阿唷,你真是進步神速啊!這麼妙的一著,你居然能夠想得到?真不愧是搞特工的料子啊!”周豔在電話裏這麼笑話著呂梁,卻已經下床穿衣,用手攏了攏頭發,準備過房來與呂梁他們會麵了,而且還不忘交代:
“叫醒他們,把警服拿到車上去,我們一邊趕過去,一邊在車上把警服穿在外麵……”
呂梁聽著這個古怪的命令,感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在房間裏穿好警服不好嗎?幹嗎要到車上那麼窄小的空間才穿警服啊?”
“你入住的時候登記你們是警察了嗎?不是,那什麼時候得一批警察在這個小旅館出入了?真是的,連這個問題也想不到!呂梁啊,可別在細節上弄栽了。”
“嘿嘿,也說的是,也說的是。”
很快,一輛轎車急促地朝出事地點而去。
那是本縣裏最大的賓館背後的草地上,因為死者剛死不久,雪仍然沒有把屍體弄亂弄髒。
周豔他們穿著警服到達的時候,果然如他們所料想的那樣,謀殺案現場還沒有當地的警察到場。
而賓館的保安一見車輛裏走下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來,都不分青紅皂白,直把他們帶到現場去。
“真是慘不忍睹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把人殺了還在他的身體上畫上符號的。幸好你們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有個保安想把屍體搬到大樓的側麵去,我說警察還沒來,你一動,現場就被破壞了。我怎麼說還是懂得一點的,是吧?”
做帶路的保安一麵走一麵不忙自我表功道。
周豔蹙起眉頭。
“不錯。你是對的,而且知識麵寬廣。我們為你保持案發現場感到無比感激。”保安聽了周豔的說話高興得傻傻地笑了,他嗬著氣,雙手從手套裏拿出來不停地搓了起來。
走到現場時,呂梁吃驚地轉過身問保安道:
“你們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就是這個樣子的?”
“這還會有假麼?賓館值班的保安是按規定準時巡邏的,他們剛走到這裏的時候,屍體已經躺在這裏了。他們立即做出了反應,把看到的情況用通話機報告給我了。剛好有個電台的記者喝多了躺了會兒正想回家,聽到有人死在了賓館後麵的草地裏,就和我一起趕過來了。”
“哦,是這樣……”
“不過你們也真快啊!我才報警不到十五分鍾,就趕過來了。隻能用兵貴神速來形容了……”保安奉承道。
周豔他們沒人去應保安的廢話,都低頭順著保安手指的方向望去。
雪花堆積著的章高低不平的草地上,有一具全身發青的屍體,令人驚駭地躺在那裏。
肌膚發青得如同被吸血鬼吸吮過一樣,幹幹的章赤裸的屍體被人在身體上用刀畫出了一個奇怪的符號,致命的刀口從肚皮剜進去,腸子紫黑又破爛,濕濕的腸內物令人作嘔地溢滿了肚皮和下體。
隻需看上一眼,就翻腸倒胃地讓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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