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鼻子我也出了校門,好不容易疼痛感減弱了,當我拿開手,我昏了頭暈眼花:“血啊!我靠流血啦,張長樂你這個王八蛋!我這要吃多少雞蛋才能補回來啊”
“你喜歡吃雞蛋?”
正待我發飆的時候身後一個陰冷熟悉的聲音,猛回頭,又撞上了那副陰冷高大的胸口,我遭罪的鼻子啊,我立馬頓了下來,苦問:“你是鬼嗎?站在人身後都沒聲音的啊,我正準備去給你送信了,你還要怎麼樣?”
“沒有怎麼樣!我隻是路過,開始就好奇你怎麼一下長這麼龐大,原來是雞蛋惹的禍,看樣子你也很健康,走啦”說完沒事一樣還真像個過人的走了
還是用那種波瀾不驚冷淡的語氣,怎麼就能說出怎麼混賬的話,真尼瑪的混蛋啊,此時此刻的我很健康?大哥你兩隻眼睛都瞎啦,我都流血了,你大爺的還能走得那麼心安理得,你全家生兒子沒屁眼……
時間不早了我買了一卷衛生紙,揉了長長兩坨紙塞住鼻子,像瘋婆子一樣跑向汽車站,送信的學校太尼瑪遠了,還得轉車,這不趕緊的怕是天黑了才能到
啊琴原名古琴,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算閨蜜吧,小學中學都是一起上學放學的,就是高中分開了,哎!中學那三年少女成長的心真是可怕,一會傻子一樣的笑一會莫名其妙的哭,這封信送過去不知道她是哭還是笑?
我估計我是缺心眼兒那種人,缺心少肺所以變不了少女,哎,我苦逼的人生遺憾
終於到了她學校,剛好是他們下課後的晚飯時間,麵對千山萬水穿梭而來的我,她準備帶我去吃煎蛋麵,路上我故意買弄地說:“你猜誰在我們學校?”
她卻一臉淡定地回答:“向青鬆”
我驚愕了:“我靠,你知道也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安什麼心啊”
“沒有啦,隻是知道而已,你不是很少談他的事麼,說我一說他就很囉嗦的”
我小失望的低下頭,從包裏摸出那封信:“這是他寫給你的”
看著我手上的信她像是中了符咒一樣,呆滯著一動不動,我連忙推了一把:“你傻啦?隻是一封信啊大姐,你至於麼?”
被我拉回魂的她立馬強盜一樣奪過我手上的信封,然後飛奔回寢室,一邊跑還一片頭都沒回地丟下一句話:“大田!食堂你知道的,自己去吃吧,我不吃了”
我就這樣被丟在食堂前麵的小道上,任憑風吹雨打涼風瑟瑟……我還想說我沒飯卡,吃蝦米?
奶奶個熊,這神馬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