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王君囡說出得話多麼駭人聽聞,顧相宜都是那樣從容淡定:“嗯哼,繼續。”
王君囡將自己的風衣扔在地上,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感:“二少爺,你要我吧。”
顧相宜放下酒杯:“有意思。這個爬床的借口很有意思,開個價吧。”
開價?不,開價了就淪為那種壞女人了,她隻是要報仇而已。
王君囡搖搖頭:“我不要錢,我們的關係,就像炮友一樣就好。”
顧相宜不屑地笑笑,目光微冷:“嗬,你來規定我們的關係?”
主動爬床的女人他見多了,也有各個故作清高的,最後不都還是變相地朝他索要財物,甚至心大地謀求顧家二少奶奶的位置。
王君囡外強中幹地說:“不可以嗎?這樣的關係對你我都好。”
顧相宜如同宣判一般:“加一個條件,在做我的所謂的炮友期間,你不可以有其他男人,我可以有其他女人。這份關係,開始由你開始,結束,隻能由我來講。”
王君囡覺得這樣的約定簡直就是喪權辱國:“憑什麼——”
顧相宜微笑著道,拿出另一個酒杯,倒了半杯紅酒,妖眼瞄向她:“不同意,你可以出去了。同意的話,喝下這杯酒。”
王君囡突然明白,這世上的條約都是博弈,平等條約的前提是博弈雙方力量的均衡,而她與顧相宜的力量差距懸殊,所以,這注定是一場喪權辱國的談判。
王君囡握拳,她沒有退路,機械地擺動發軟的腿腳走上前,顫抖地接過酒杯,像渴極了的人喝水一般,一飲而盡。
顧相宜滿意地點點頭:“很好。”
顧相宜俯身吻上櫻唇,紅酒的味道在王君囡口中還沒有散去。
這是一個細致溫柔的吻,讓原本對顧相宜沒感覺的王君囡,逐漸淪陷。
就在王君囡眼神迷離,雙腿發軟之際,顧相宜放開了她。
王君囡茫然問:“顧少?”
顧相宜輕笑著斜倚在沙發上:“君囡美人,該你來為本少爺服務了。”
王君囡顫抖著拿手解開顧相宜休閑的家居服,很快,兩個人便裸呈相見。
王君囡不自在地別過頭,這樣看一個男人的胸肌、腹肌,以及腹肌之下的地方,還是第一次。
顧相宜輕輕抬起王君囡的下巴:“君囡美人害羞了,今夜,我為你服務。”
顧相宜抱著王君囡倒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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