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顧向仁失落地坐回椅子上,臉上是秋風掃落葉的淒涼。
“怎麼了?”林穩穩隨口問。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走了那麼久,竟然連一份禮物都不給自己老公帶,隻有兩個小蘿卜頭的。他決定了,他的怨念對象是那兩個小蘿卜頭。
林穩穩沒有理會縮在椅子上,落水大狗一般的顧向仁,抱著禮物進屋哄自家可憐的小白菜。不一會兒,屋裏傳來歡聲笑語,以及錚錚悅(難)耳(聽)的樂音。
顧向仁越發覺得自己可憐了,憤而起身,骨氣神馬的都是浮雲,先爭寵再說。
於是,屋裏的歡聲笑語多了一個人。
吃罷晚飯,保姆帶著天賜和思思去睡覺,林穩穩終於可以暢快地洗個熱水澡。聽著浴室裏嘩嘩的水聲,顧向仁熱血沸騰,鴛鴦浴啊鴛鴦浴,沒有正常男人能拒絕。
然而,YY並沒什麼卵用,因為浴室從裏麵鎖上了。
顧向仁怨念地蹲在地上畫圈圈:“在自己家裏洗澡還鎖什麼門啊!”
罷了,去另外一個衛生間同步洗吧,然後出來之後就可以這樣那樣嘿嘿嘿了。顧向仁內心的小人在歡騰起舞。
顧向仁再度回到臥室時,林穩穩正裹著浴巾吹頭發,半幹未幹的板栗色長發披在她牛奶色的肌膚上,交相輝映出神秘誘人的光。
聽到顧向仁進來,林穩穩關了吹風機,對他展顏一笑。
顧向仁腦海裏突然彈出一句話:這世間所有美好,都不及她展顏一笑。
艱難地咽咽口水,吐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我們好久沒見了。”
林穩穩眨眨眼,不解:“你說什麼?”
顧向仁步步上前,大手穿過她的秀發,撫上香肩:“我很久沒有見過你的身體了。”
“你!”林穩穩羞紅了臉,“下流。”
“是風流。”
顧向仁指著已經抬頭的小向仁說:“他和小穩穩好久沒見了,這才是下流。”
林穩穩嬌嗔地推了他一下:“老不正經的。”
顧向仁樂嗬嗬地坐在林穩穩身邊,拿起幹發毛巾輕柔地為她擦頭發,像是對待稀世珍寶:“這麼好的頭發,不要用吹風機吹,以後我給你擦。”
林穩穩連耳朵都紅了,嚶嚀地說:“你擦就好了,別說話。”
“你是告訴我做就是了,不用說嘛!”顧向仁說著,毫不客氣地在林穩穩脖子上烙下一枚吻痕。
“啊~”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林穩穩渾身一震,“你不是說要幫我擦頭發!”
顧向仁大手在林穩穩光潔的背上遊走,輕輕挑開浴巾,占領更多的地盤。深色的烙印如同山茶花,開得正是花期。
這還不夠,顧向仁將幹發巾隨手扔在地上,抱著林穩穩的唇親吻撕咬,林穩穩呆呆地承受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給我回應啊!笨蛋。”
“哦!”林穩穩應了一聲,依舊呆愣愣地,回應,那該怎麼回應啊!
顧向仁無奈地彈了彈她的額頭:“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回吻我啊!”
林穩穩這才接通已經斷掉的腦回路,回吻顧向仁,動作青澀,帶著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