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如燕在外麵耍威風,林穩穩將辦公室門在裏麵上鎖,隔著玻璃門看著。
沒多久,警察就過來了:“是有人報警說這裏有人鬧事嗎?”
秘書看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門,隻得上前:“是我報警的,這位女士在這裏糾纏。”
警察不認識眼前瘋婆子一樣的女人:“女士,跟我們走一趟吧。”
齊如燕冷哼:“你膽子好大,敢叫我跟你走,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齊如燕,我爸爸是齊軍長,我丈夫是彭修音。”
辦公室門打開,林穩穩帶著慵懶的睡意走出來:“敢問這位爸爸是齊軍長,丈夫是彭修音的女士,到我們公司來吵吵鬧鬧有什麼事嗎?”
齊如燕見林穩穩出來,衝向她,秘書連忙攔住:“齊女士你冷靜。”
“滾!”齊如燕甩開秘書,手指指著林穩穩的鼻子說,“你把彭修音弄到哪裏去了?”
林穩穩無奈地衝警察說:“真不好意思,她丈夫找不到了,她就來找我們鬧。這人就麻煩你們送還給齊家了,我代替顧家感謝你們。”
警察聞言上前拉齊如燕。
齊如燕尖叫一聲:“林穩穩,你不要臉,顧向仁都還沒娶你呢,你憑什麼代表顧家人感謝。”
林穩穩板著臉,淡漠地說:“這就不勞齊軍長的女兒,彭修音的妻子操心了。”滿滿都是嘲諷的語氣。
眉眼鋒利地掃了一眼僵立的警察:“警察同誌,要我舉報你們不作為嗎?”
齊如燕跺腳,被警察拉走,還喊著:“我告訴你,顧向仁不會娶你的。我妹妹看上他了,他會娶我妹妹的。”
……
辦公室裏的每個人都一頭黑線,就連每個蟑螂心頭,都有一萬字草泥馬在奔騰。
林穩穩哭笑不得,齊如燕你這麼坑隊友,你妹妹知道嗎?
顧向仁顧相宜出了國門很久,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行動備受限製,勢力也不足以支持。
他們困難重重的時候,林穩穩也過得很艱難,齊如燕倒是被齊軍長拘在家裏思過,顧國泰偏偏又整出幺蛾子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在顧向仁出國一個星期後,顧國泰開始狂躁,他等不下去了,有些絕望。第十天早晨醒來,抱著枕頭哭得稀裏嘩啦的。
林穩穩連忙問他怎麼了。
顧國泰哭著說:“我夢到維佳了,她說她很冷,很餓,無家可歸,她想回家。”
林穩穩隻得又拿出那些說了幾百遍的話來安慰他,什麼維佳福大命大,什麼維佳可能是在跟家裏賭氣,什麼既然信用卡在消費,她就一定沒有上飛機。
顧國泰說:“她說不定是把信用卡掉了,丟了,那信用卡的消費記錄是小偷花的。維佳不是賭氣的孩子,維佳沒了~啊~嗚嗚~我的維佳好可憐,無家可歸了。”
林穩穩有些不耐煩,幹脆閉嘴,不再勸說。
顧國泰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坐起來:“不行,不能再這樣等下去,我要給維佳辦葬禮。”
林穩穩腦仁突突地疼,無力地說:“您別作了,行嗎?”
“我沒有在作,你說的對,我以為孩子好的名義,強迫他們按照我的意誌生活,傷了兩個孩子,現在我要改過自新,要給維佳真正的純粹的父愛,盡點做父親的責任。既然她托夢給我,說無家可歸,我,我就給她辦喪禮,引魂~啊~我的維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