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
秦嶽麵上淡然一笑,沒有繼續抓著銀針,而是直接動手。
最靠前的一個壯漢,看到秦嶽對他舉起拳頭,臉上瞬間露出得意的冷笑。
不過,他的笑容還沒有展開,緊接著,便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兩個拳頭撞在一起,拳拳到肉。
得勢的,卻不是看起來占盡優勢的壯漢,而是看似弱不禁風的秦嶽。
“艸!我去啊,斷了,啊!”
骨頭碎開的聲音無比沉悶,壯漢捂著自己的拳頭,慘叫著連連的後退。
剛剛接近秦嶽的幾人,也被秦嶽三拳兩腳,隨便收拾。
從打起來到現在,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對方的二十多號人,便已經有大半倒在地上。
剩下四五個衝得最慢的,此時紛紛臉色忌憚,腳下急退,不敢接近秦嶽半分。
從小跟著師父住在深山,秦嶽經常打交道的,不是形形色色的人,而是各種凶猛嗜血的野獸。
即便是猛虎黑熊,秦嶽都能和它們動動拳腳。
一般的猛獸,碰上秦嶽,都是當晚餐烤肉的貨色。
這群壯漢,純粹是用蛋白粉堆起來的肌肉,除了看著唬人,在秦嶽麵前,根本就是弱不禁風,不堪一擊。
“還有誰想要試試?”
秦嶽拍了拍手,豎起中指,對著還站著的幾人慢慢勾了勾。
那幾號人,別說上前了,被秦嶽的眼神一看,他們便哭爹喊娘的急急後撤。
叫囂要拿下秦嶽的前台胡姐,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嚎啕大哭。
她身子軟倒在地,靠著工作台,地麵上明顯濕了一大片,竟是當場嚇尿了。
不用秦嶽再說什麼,一群人倒的倒,傷的傷,丟盔棄甲,狼狽無比,還能站著的,也早就被嚇破了膽子。
秦嶽挪動腳步,直接繞過前台,進了光虎公司的地盤。
一路上,根本毫無阻攔,秦嶽直接就到了老總的辦公室前麵。
正要伸手扣門,秦嶽似乎覺察到了什麼,身子略微往後退了三步。
幾乎在秦嶽站穩的瞬間,那門就開了。
一個穿著皮夾克的中年人,手上捏著對講機,站在門口,攔住了秦嶽的去路。
“能走到這裏,看來你小子還有點本事。”
中年人眉頭一皺,眼神在秦嶽身上一掃,便伸手拉住了背後的門板,一臉不屑的開口:“回去吧,年輕人,你不是我的對手。”
“咱們好像還沒打過吧,你哪來的自信,跟我這麼說話?”秦嶽嘴角一翹,寸步不讓的笑著。
這個人比門口那些攔路的貨色,強了一籌不止。
剛剛隔著門板,秦嶽就能感受到危險的氣息。
怪不得姓付的敢和他打賭。
此人貌似是個硬茬子,不過如此眼高於頂,秦嶽也自然不是什麼好脾氣。
“嗬嗬……年輕人學了點把式,就敢跑來跟我叫板。好,好得很呐。說說吧,你是哪家派來的,有沒什麼遺言?我邵剛不跟無名之輩動手。”
捏了捏拳頭,一臉大胡子的邵剛,臉上露出一絲冰冷桀驁的凶悍笑容。
秦嶽站在邵剛對麵,始終不緊不慢的笑著:“我是來幫趙氏集團要賬的,至於我的名字,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你……哼,特麼的找死!敢跟我這麼說話,你特麼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