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姓秦的,你在威脅我嗎?”鄭少爺一手指著秦嶽,扭頭看著李承恩冷笑道:“嗬嗬……這家夥,他居然敢威脅我?”
“你非要這麼理解,那就算是吧。”秦嶽淡淡笑著攤手。
兩人已經到了撕破臉皮的地步,也不再需要表麵上的克製。
秦嶽很明白,他現在還能坐在這裏,和鄭少爺保持表麵上的和平相處,不是因為對方的憐憫或者善意,隻是因為秦嶽手中的玉佩,讓鄭少爺忌憚罷了。
秦嶽這邊也是如此。
因為忌憚鄭少爺翻臉殺人,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縱容鄭少爺撒野。
“我就奇了怪了,姓秦的,你拿什麼威脅鄭少?現在你老婆和莫婉婷的小命,可都攥在咱們的手心裏呢,你不好好想想,你拿什麼跟我們談條件!”李承恩一臉陰沉。
他本想靠近秦嶽耀武揚威。
可秦嶽隻是一個眼神瞪過去,李承恩立刻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眼中很明顯閃過一絲忌憚。
看到這一幕,鄭少爺嘴角一勾,並未在意。
李承恩隻是他手下的一條狗而已。
縱然秦嶽能威脅到李承恩,但這還不足以讓鄭少爺把他放在眼裏。
“我想討價還價什麼的,應該沒有必要,你也不是三歲小孩了,與其在這浪費時間,不如咱們說點正事。”鄭少爺一手按著桌麵,眼神望著窗外還被吊著的兩女。
忽然間,他輕輕一拍手,吊著兩女的繩子立刻下墜。
秦嶽雙拳一捏,心裏一緊。
不等秦嶽動手,鄭少爺又抬了抬手,示意天台上的人停手。
兩女隻是下墜了兩三米的高度,但還是讓她們驚聲尖叫,膽戰心驚。
眼看兩女命懸一線,秦嶽咬牙緊繃,極力遏製心中的怒火。
鄭少爺不是要殺人,他隻是做個樣子,來警告秦嶽。
但即便是表麵上的威脅,秦嶽也絲毫不能接受。
“我想,現在你應該明白咱們誰是老大了吧?”鄭少爺玩味看著秦嶽,攤手道:“你要是明白的話,就不要逼我,你應該明白,我來這裏,不是要殺人的。”
“夠了!你想怎麼樣直說!堂堂一個大男人,捏著兩個弱女子要挾自己的對手,你還真是厚顏無恥,讓我大開眼界。”坐在鄭少爺對麵,秦嶽語氣冰冷,寸步不讓。
被秦嶽罵了一句,鄭少爺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他慢慢拿起杯子裏剩下的香檳,一飲而盡,將手裏的酒杯放下,這才笑著道:“所以,你是在誇我嗎?醒醒吧,姓秦的,這就是社會,愛因斯坦說了不算,牛頓說了也不算。隻有達爾文才是王道,適者生存,這一切就這麼現實,不是嗎?”
秦嶽口中哼了一聲,並沒有理會。
因為有實力就為所欲為,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不惜禍害他人,至少,這不是秦嶽的行事準則。
情緒激動了一瞬間之後,鄭少爺攤著手,又緩緩將身子靠在沙發上。
“行了,我沒時間跟你廢話,還是玩牌,一樣的規矩,這一回,我跟你賭他們兩個人的命。”說話間,鄭少爺一手指著窗外。
再次命懸一線,莫婉婷已經失望透頂。
她已經感覺到,鄭少爺這不是在玩什麼遊戲,而是在單純的玩弄秦嶽,企圖讓秦嶽在悲憤中讓步。
“兩條命?嗬嗬……所以,你之前都是在放屁嗎!”
“No,no,我想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剛才你的確贏了莫小姐的命,但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還有,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在這個地方,我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