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老天沒有收走我這條命,那是我命不該絕。現在才想起讓我死,晚了!你們這些雜碎,當年的事情,我會一點點的挖出來,叫你們都付出代價,等著吧。今天我不會死,以後更不會。我隻會越挫越勇,叫你們這些見不得光的螻蟻,永遠活在恐懼之中!”秦嶽冷笑連連,他捏緊了拳頭,隨時準備動手。
既然對手已經急不可耐的,不再給秦嶽任何變強的機會,至少秦嶽還有宣戰的權力。
“好!你真的很好!小子,你是第一個敢對我這麼說話的人,放馬過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麵具人衝著秦嶽勾了勾中指,似乎已然吃定了秦嶽。
秦嶽微微皺眉,並未急著上前。
他早就過了衝動的年紀,相反秦嶽做事要遠比同齡人冷靜很多,他很清楚自己能活到今天是多麼的來之不易。
黑衣人的實力還在秦嶽之下,卻敢如此挑釁秦嶽。
隻要對方不是傻子的話,都不會如此急著找死……
有問題?
秦嶽心中疑竇叢生,隻是臉上並無波瀾。
麵具人敢單槍匹馬的過來,大言不慚的說話,他手中沒有底牌那是不可能的,隻是秦嶽目前還看不出來,麵具人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哼,當你有幾分本事,原來隻是嘴硬而已。既然你不過來,那就換我來好好招呼你吧。豎子受死!”麵具人不給秦嶽任何考慮的空檔,直接冷笑著,衝了過來。
麵具人還未到近前,秦嶽便感覺到一股子看不見的危機已經近在眼前了。
心頭警兆連連,秦嶽本能的彎下了脖子。
空氣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劃過了秦嶽原先停留的位置。
那東西無比銳利,切割出一陣風聲呼呼作響。
秦嶽眼神一瞥,隻是隱約看到了一條絲線一樣的東西,劃過自個的頭頂。
因為戰鬥的本能,秦嶽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次偷襲,但幾根頭頂的頭發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僅僅是被麵具人手中的絲線劃了一下,秦嶽的頭發就被生生切開了一小撮。
“這就是你的底牌嗎?嗬嗬……”站直了身子,秦嶽目光朝著麵具人瞥了一下。
那頭的麵具人手中拽著絲線,像是魚線一樣的存在,末端掛著一根同樣很容易避開普通人視線的銀質魚鉤。
這一手殺人的利器來去無形,若非秦嶽早有提防的話,剛才怕是就要著道了。
“你……”
麵具人眼神直勾勾盯著秦嶽。
即便麵具遮住了他的麵容,但他明顯是震驚了。
一旁的苗鶩更是看直了眼睛。
這兩人誰也沒料到,本來醞釀已久,甚至花費心機故意激怒秦嶽換來的一擊必殺,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給秦嶽避開了。
“你若隻有這點本事,那可殺不了我。風水輪流轉,剛才你們咄咄逼人,是不是現在該換換你們,品嚐一下恐懼的滋味了?”秦嶽拳頭一捏,暗中已經將一根金針夾在指縫中間。
麵具人和苗鶩交換了一下眼色,隨便便提著手中的絲線,攔在秦嶽前邊。
秦嶽哼哼一聲哂笑,並未把麵具人看在眼裏。
底牌之所以是底牌,那是扣在手心,等待著一擊必殺的時候。
麵具人急功近利,自以為聰明,其實秦嶽被激怒僅僅隻是表象而已。
此時麵具人手中的絲線已經暴露,對秦嶽來說,看得見的恐懼就已經不是恐懼了。
麵具人遲了半拍才發現自己一直被秦嶽給玩弄與股掌之間。
惱羞成怒的麵具人也不再阻攔,全力控製手中的絲線,直接掃向秦嶽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