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毒蟒還在呆呆站著,突然之間,他臉上一疼,整個人一個趔趄,直接栽倒在地上。
堂堂唐家大長老,被這麼當眾打臉,毒蟒氣的是咬牙切齒。
不過看到出手的人之後,毒蟒頓時臉色難看,隻能忍氣吞聲。
打人的,正是隨後趕過來的張恨生,因為距離最遠,張恨生還是慢了半拍。
“廢物,飯桶!這麼多人,連個小子都留不住嗎!你們這一個個的,腦袋長屁股上了?”張恨生破口大罵,抬腳又是踹了毒蟒一記。
位高權重的毒蟒,直接就成了張恨生的出氣筒。
知道對方實力深不可測,毒蟒隻能忍痛挨打,半個不字都不敢提。
再激怒氣頭上的張恨生,他就不是挨打那麼簡單,甚至連著老命都要搭進去。
“都怪姓秦的!要不是你,老夫何至於此!秦嶽,這筆賬我記下了!下次見麵,就是你的死期!”毒蟒心中連連發狠,不敢把張恨生怎麼樣,毒蟒把所有的賬,都記在了秦嶽頭上。
死裏逃生的秦嶽,並不知道自己被人記恨了,但就算知道了,也隻會淡然一笑。
聶凡塵的血仇,加上這秘境裏邊的一路追殺,就算毒蟒不找秦嶽,秦嶽也會遲早跟他算賬。
“人呢?就這麼叫他跑了?張長老,你可真是能幹,叫你手下的廢物攔著我,不準我出手,我也忍了。結果你親自出手,就叫那小畜生當著你的麵下毒,然後眼睜睜看著他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了?張長老啊,張長老,你就一點不嫌丟人嗎?”最後趕過來的苗刃怒極反笑。
好好的計劃,被張恨生給攪黃了,這位苗家的家主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泄。
一群高手,這麼大張旗鼓,廢了這麼大的力氣,弄出這麼大的陣仗,還是讓秦嶽給跑了,這種事但凡是走漏一點風聲,此地的所有人都是顏麵盡失。
“夠了!要不是你一直跟我對著幹,那小子能走了?苗家老祖,這事最起碼,你也有一半責任!”張恨生一樣是不好受,被苗刃一陣指指點點,他哪能受這個氣,直接出言就懟了回去。
“我有個屁的責任!人是你對付的,又是你自己出了岔子,你還有臉怪我?”張恨生一擼袖子,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苗刃也不是好惹的主兒,聞言便冷冷笑道:“怎麼,狗急跳牆,要動手是吧?行啊,今兒正好看看,你張家長老有幾斤幾兩,連個小子都拿不下的玩意,我會怕你?”
“你找死!”
“夠了!”
眼看張恨生一拳過去,張天祥突然冒著危險,直接攔在兩人身前。
他一聲怒喝之下,張恨生盯著看了兩眼,最後還是恨恨罷手。
兩個張家,現在雖然是兩家,但血脈上說,多少還是有些關聯地。
再加上張恨生現在的身體,多少和張天祥有些關聯,張恨生才給了他一個麵子,暫時罷手。
“兩位前輩,現在不是窩裏鬥的時候。那小子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走了,不管你們接不接受,這都是事實,眼下我們應該盡快打開傳送陣,追上去才是。我們現在還自相殘殺,豈不是白白讓那小子看了笑話嗎?”張天祥忍著恐懼,咬牙開口。
張恨生嘿了一聲,無奈退下。
對麵的苗家主苗刃,一樣是顏麵無光,隻能訕訕作罷。
就如張天祥所說,現在當務之急是追上秦嶽,其他的一切,都是無謂的徒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