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訂婚宴即將舉行,整個京都的上流社會,近乎全部都被驚動了,即便是一些販夫走卒,也都隱隱知道了有個豪門正在大辦宴會。
表麵上京都一片平靜,但私底下的暗流湧動,卻不是誰都能看得見的。
很多收到唐家請柬的人物,都感到莫大的榮耀,唐家的大門前,一片車水馬龍不說,這位於市中心附近的四合院,也隻是接待最尊貴的賓客而已。
其他大多數客人,都被唐家安排在市郊的山莊,那裏地方偏僻很多,接待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貴客。
好在秦嶽這邊的人,包括秦嶽自己,都是有資格進入唐家四合院裏麵做客地。
提前給雲依依發了短信,確認雲依依的安全,那邊一切正常之後,秦嶽這才不緊不慢的啟程。
董湘今天是跟著董老爺子一起去赴宴,秦嶽的背後,罕見的隻有羽千機一人在跟隨。
苗玉原本想要跟秦嶽一道,結果為了避嫌,秦嶽隻能讓苗玉自行過去,免得讓那些謠言繼續散播,影響了苗玉的聲譽。
羽千機開著車子,將秦嶽送到停車場的時候,這宴會還沒有開始。
唐家的唐韻親自在門口收賀禮,迎來送往的,招待赴宴的貴賓。
秦嶽遠遠瞄了一眼,臉上一笑笑容不可捉摸。
外邊都在傳唐韻是唐家的私生子,在老爺子麵前不怎麼受到待見,但看著今天的安排,秦嶽心裏頓時有了一些認識,似乎那些傳言未必是真的,不然,唐簡之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一個崗位交給唐韻來搭理。
下了車的秦嶽稍稍看了一眼,很快便興致乏乏的在一邊等著。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縱然秦嶽已經有了周密的計劃,但一切能不能奏效,也隻有老天才能提前知道,現在幹著急除了給自己壓力之外,沒有絲毫用處可言。
“這麼多人,都趕上我爺爺當年辦大壽了。這唐家也太明目張膽了吧?”羽千機有些酸溜溜的開口,但凡是羽振坤還在,單憑這一個名字,就能震懾住唐家的宵小。
羽家少了羽振坤,就像是老虎沒了牙齒一般。
秦嶽倒是沒有那麼多感歎,他淡淡一笑,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人家也有囂張的底氣嘛,何況,他們也顯擺不了多久了,一會兒,你隻管等著看好戲就行。”
“是得治治他們了,這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多虧了嶽哥你在,不然我們這些人,隻能被唐家人騎在臉上吆五喝六了!”羽千機在一邊不忿開口,身為羽家的一員,即便沒有什麼歸屬感,但羽千機也看不慣唐家現在小人得誌的嘴臉。
兩人正在這邊說著話,突然,身邊不遠處,就是一聲不善的冷笑傳來:“哎呦喂,這不是姓秦的嘛?哈哈,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當年的鄉巴佬,居然也走進京都來了。”
秦嶽一轉頭,正看到一副稍微有點印象的麵孔。
自信尋思了一下,秦嶽才想起來,這人就是張濤,張家的少爺之一。
張濤身邊站著一個禿頂老者,滿目威嚴,看模樣應該就是張家的家主,張鴻雁了。
張鴻雁隻是稍微瞄了秦嶽一眼,就立刻沒了興致。
這滿場的人,能入得了大家族家主法眼的人,自然是沒有幾個。
何況,秦嶽在他的印象裏,隻是聽過名字的一個鄉巴佬,僅此而已。
“張濤,你滿嘴噴糞幹什麼?你想跟我對著幹還是怎麼得?”羽千機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火氣,此刻他更是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