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宮?那裏已經荒廢了許久,為何會是在那兒?雲宜百思不得其解,卻不敢耽擱,這人能夠自由出入ㄒοP團隊獨傢㊣俚永壽宮,想必身份不簡單,或許,他已經為今天的意外準備了許久。
她不能讓安兒出事!雲宜將紙條收好了,沒有聲張,“琉夏,你在這裏看著,我去找皇上,這件事必須讓他知道。”
琉夏點點頭,雲宜這才向著安和宮的位置去了,她不敢聲張,這人謀劃的周密又身處暗處,若是貿貿然打草驚蛇,恐怕會對孩子不利。
安和宮的位置有些遠,雲宜走了一段時間才終於到了,這裏因為長年無人居住,此刻顯得有些空曠,但並非她想象中那般荒蕪,並沒有什麼雜草和野花,隻是散發著陣陣的寒意,讓人有些不敢靠近。
安兒就在這裏?雲宜咬緊下唇,眼中卻是無畏的,一會兒就是要了她的命,她也會把安兒救出來。
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雲宜卻突然皺眉,她嗅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似乎,是焚燒紙錢和香火的味道,這裏怎麼會有人做這種事?宮中一向不允許任何人私下裏祭拜燒紙,這人,竟然會做這種打草驚蛇的舉動?就在她疑惑時,身後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多了一隻手,猛地捂住了她的臉頰,那個人的力氣很大,速度極快,不過片刻就讓雲宜失去了還手之力。
雲宜整個心都涼了,身上冒出了一層冷汗,這個人,身手了得,想必不是等閑之輩!“別害怕,現在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皇後娘娘放心。”
就在雲宜死命地思索著如何脫身時,那人突然湊近了她的耳朵,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詭異。
不會對她做什麼?雲宜並不信他的話,隻是那人說完之後竟真的不再動手了,反而,拉著她的身體一躍而起,跳到了屋頂。
雲宜不解其意,正要掙紮,那人又開口,“你看,那個正在祭拜的人,你應該不會認不出吧?”雲宜看了過去,這一看,卻讓她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隻見房間裏擺著一塊小小的靈牌,上麵沒有寫名字,而正在那靈牌前麵一臉哀傷正在上香的,正是赫連尋!今日赫連安的百日宴,赫連尋沒有到場,說是政務繁忙,雲宜也沒有多想,她最近並不關心赫連尋的行蹤,可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兒。
這個日子,他祭拜著的人,是誰?赫連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並不知道有人正在盯著他看,看著那小小的靈牌,他甚至無法在上麵刻上他的名字。
唯有在這種時候獨自一人來拜祭一番,哪怕其他人都在為了那個並非是他孩子的人兒歡欣鼓舞,他卻始終忘不掉這個孩子。
若不是他,現在雲宜早已經不在人世了,對這個孩子,赫連尋有太多的愧疚和無奈。
“孩子,你母後如今過得很好,若是還有機會,記得一定要來找父皇,父皇一定會好好對你。”
雲宜不可置信地呆住了,赫連尋叫這個死掉的人孩子,還提到了母後,難道,這裏麵是她的孩子?可是,她的安兒明明還活得好好的!“你的孩子其實早就已經死了,一出生,赫連尋就把他埋了,然後將一個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拿來送給你,讓你撫養,你想想,那個時候和你差不多一起懷孕生子的女人,是誰?”身後的人看出雲宜的混亂,繼續火上澆油,雲宜隻覺得腦袋裏變成了一團漿糊,一個可怕的猜想浮現在腦海中,這孩子,難道是雲墨染的?她記得,雲墨染那時向自己炫耀過她懷了身孕,等到她醒來時,雲墨染已經被趕出宮,她不知道赫連尋是怎麼處置了她,也不屑於問。
難道,他竟為了讓雲墨染的孩子能夠順理成章的在皇宮裏長大,竟將她的孩子掉包,甚至……殺了他?雲宜被這可怕的猜想嚇得身體微微發抖,不,她不能這樣相信這個陌生人的鬼話,赫連尋怎麼會這樣狠心,虎毒不食子,難道他為了雲墨染甚至能對自己的孩子下手?“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試試你和赫連安的血能否相融,孩子我已經派人送回去了,雲宜,事情的真相就掌握在你手中,你真的不想知道嗎?”雲宜瞪大了眼睛,穴位卻突然被點中,直接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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