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聲慢慢稀落下來的時候,觀眾席裏突然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廖總,我也想嫁給你!”
阮軟本來很認真地坐在沙發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破功被逗笑了。笑完了抬起頭來,已經不再拘束這是一檔怎樣的節目,也語重心長地開了口,說:“謝謝大家,謝謝在座的每一個人。其實被抹黑被謾罵,真的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這幾天,一看到網上那麼多人在罵我,就挺難受的。幸虧我的男朋友……”
觀眾席齊聲糾正,“是老公!”
“嗯……是老公……”阮軟又不自覺笑出來,吸一下鼻子,“就還有這個能力,可以把這件事向大家澄清出來。當然也感謝電視台願意給我們這次機會,讓我們有機會把話說清楚。如果不是,我想我可能要一輩子背著那些黑料往前走,以後不管什麼時候有人提起來,都會說,哦,那個主持人啊,是靠男人爬上來的。我想說,我不是,我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步走上來的。我甚至都沒有怎麼靠過我的……老公,就怕被別人說我就是菟絲花,沒有男人什麼都做不了。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人這樣汙蔑了,就挺不能接受的。”
這樣聲調緩緩的訴說方式,很足夠感動人吧。觀眾席上的掌聲再度響起來,給阮軟以鼓勵以肯定。
剛才和溫欣鬧起來的事情,好多觀眾都暫時拋在腦後了。眼前的一對人讓他們看到美好看到力量,又為什麼要在這樣溫情勵誌的氛圍下,再去想再去提那些心術不正的人?
兩個人麵對觀眾有發自內心的誠懇,因為他們本來就不假。節目再度被拉回到輕鬆的氛圍裏,大家心裏也都比較滿足舒服。隻希望那個在他們中間搗亂的女人,吃了這次教訓,躲得越遠越好,別再舔著臉在他們中間繼續摻和。
愛情這種事,從來容不下第三個人。
節目很順利地到了結尾,阮軟也徹底穩了下來,和前期采訪時候一樣,嘴角勾著淡淡笑意,看著麵前的機位說最後一句:“我們下期再見。”
結尾收好,節目結束,阮軟站起身來,觀眾席上的觀眾也陸陸續續起了身,都等著退場。
然而站起身來還沒來得及走,就看到台上的廖祁生拽住了阮軟的手腕,輕聲說了句:“等一等。”
廖祁生耳朵上的耳麥沒摘,聲音傳到演播廳的每個角落。不止阮軟微懵地停了下來,觀眾席上的觀眾也停了下來。沒等兩秒,演播廳的燈突然全熄了,隻剩下台上一束白光,打在廖祁生和阮軟身上,照亮他們的身影。
阮軟穿著魚尾裙套裝,廖祁生一身筆挺的西裝,一個身姿窈窕一個身形高大頎長。
當廖祁生身後出現一個裝有大捧玫瑰花和精致首飾盒的小車時,演播廳裏響起抒情而又緩慢的歌曲。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阮軟。她不知道,除了神秘嘉賓,還有這樣一個環節。
廖祁生拿過身後的花送到她麵前,在她接下來後,又去拿戒指單膝跪到她麵前,把戒指托在她麵前,仰頭看著她說:“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之前領證領得太匆忙,沒能正式向你求婚。所以今天借這個演播廳,向你求婚。”
阮軟懵了,現場的觀眾也懵了。不過他們是最喜歡湊這種熱鬧的,和阮軟一樣懵了一會之後,就沒再保持安靜。先有一個女生尖叫一聲,然後所有人都跟著起哄起來。
明明是連證都領過了的,結果大家還是一樣激動,齊聲喊著:“在一起在一起。”
阮軟眼眶微濕地笑了,吸了下鼻子說:“我要考慮考慮。”領證都沒讓她考慮,求婚難道還不讓她考慮?
廖祁生跪著不動,嘴角也含著笑,“給你三分鍾考慮時間。”
阮軟故意任性,“太短了,我要去後台考慮。”
說完就要走,結果剛邁開一步,就被廖祁生抓住手腕給戴上了戒指。然後連反應都沒來得及給,就被他起身抱住腰直接吻住了嘴。
觀眾席上驟然響起幾乎掀破屋頂的尖叫,那叫一個此起彼伏……
阮軟紅了臉蛋想,他是把上次給自己戴過的戒指又偷回去了嗎?還是又買了一個?
還是……他身上永遠裝著戒指,準備隨時向她求婚?
這樣的話……會不會再去南極跟她求婚?會不會在豪華遊艇上跟她求婚?或者,熱氣球上應該也可以吧?還是,鋪滿玫瑰花瓣的房間?
……她好像想得有點多?
廖祁生吻著她的唇提醒她:“專心一點。”
如果您覺得《她嬌軟可口[重生]》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52/529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