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有人不太願意相信,還挺同情她的,畢竟被廖祁生那樣的大佬在節目上欺負成那樣,感覺可能是被大佬算計了。但現在,基本沒人再為她說話了。
她微博下出現的髒話越來越多,她本人的情緒似乎也越來越失控,事態也基本往完全失控的方向上去了。
她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麵對那麼多人的口水逼迫,瀕臨崩潰的其實隻有她。
沒有人知道微博評論下血雨腥風的這段時間內,溫欣是以怎樣的方式熬過來了。和網友互懟一段時間把自己弄得更狼狽以後,她變乖沉默了起來。
然後沉默了一天,她微博上掛出了道歉聲明。聲明是她自己寫的,但發微博的不是她。說是她的家人,以賣慘的方式說溫欣抑鬱了,請大家不要再揪著這件事不放,給她一點寬容。
說每個人都會犯錯,希望能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結果網友還是有不買賬的,直接懷疑道歉聲明是不是她寫的。對於她這種造謠慣犯,大家根本不敢相信。
後來實在沒辦法,微博的評論權限被關閉,溫欣的微博下才得以清淨下來。
然後自從此次事件以後,溫欣的微博也再沒有更新過動態。
她也不是明星,不會時不時活躍在大眾視線中,所以這件事熱度過去後,也沒有人再沒事提她。
至於她到底抑鬱沒抑鬱,狂躁沒狂躁,也都沒人再關心。
同樣的,阮軟也沒有再見過溫欣。這個人,不管是真實存在的肉身,還是她的名字,在這次事件之後,徹底退出了她和廖祁生的世界。
終於,世界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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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波三折的熱搜事件平息下來以後,時間已經到了暑假。
阮軟也就從學校放假回到家裏,擱下行李箱的時候才想起來,秦佳慧從年前就在說要找工作搬離廖家的。但是又整整一個學期下來了,她還在這裏。
阮軟這學期真的是太忙了,要兼顧的事情多而且全部不能馬虎,所以都沒能抽出時間來關心秦佳慧和阮宇。她收拾行李的時候默默檢討一番,收拾好了才去別墅後麵的花園草地裏問秦佳慧,“媽媽,我記得,你早就說要搬走的,是我記錯了嗎?”
秦佳慧拎著噴壺在給花澆水,夕陽灑下來血紅的餘暉,她繼續噴水在花枝花葉上,不答反問:“你終於醒過神來了嗎?”
阮軟有點不好意思,接過她手裏的噴壺幫她澆花,“我太忙了這學期,擰上發條噠噠噠轉了幾個月,忽略您和小宇了。”
秦佳慧不說她忙這事了,跟她解釋自己的事,“年後我跟廖先生提過,在飯桌上,他擱下筷子就不吃了。雖然沒說不同意,但也沒說答應,就什麼都沒說。後來他就老陰沉沉的,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跟他說出我自己的想法。”
阮軟鬆掉手裏的壓把,轉頭看她:“然後呢?”
秦佳慧想了想,“我跟他坦白,說我不想一輩子做保姆,想去做點別的事情,他說他表示理解,也會支持我,但是,不希望我和小宇搬出去。”
阮軟點頭,她知道,秦佳慧提出搬出去的時候,廖祁生肯定會心生失落。處了那麼久處出了感情,他大概也在她們身上找到了家的感覺,所以,他肯定不想秦佳慧和阮宇搬出去,讓這房子裏又剩他自己,孤零零的。
秦佳慧歎了口氣,“我看他那樣子……我心一軟,沒開得了口拒絕,就答應他了。”
阮軟悶了口氣,“那您不去找工作了嗎?您不要為了別人湊合自己的事情,如果您想做,還是去做吧。要不然等真的老了,肯定會後悔的。”
秦佳慧笑:“我是真的沒用,花了這麼長時間才找到工作,兩天後開始去上班。在一家麵包店,跟著做烘焙。現在隻能算是半個保姆,邊工作邊照顧家裏。反正保潔的工作花錢給人做,我在家做個早飯晚飯就行。下學期開學,讓你弟弟午飯在學校吃,一切都解決了。”
“別太累著自己就成。”阮軟認真,“等我畢業了,我讓您靠我。”
“我才不靠你。”秦佳慧不稀罕,“那點身架子,再靠塌了。”
阮軟不自覺笑起來,正好聽到短褲口袋裏的手機響起來。
她拿出手機看一眼,是蔡蔡的電話,接起來就聽她說:“一周後來參加我的婚禮啊,你現在是紅人了,又結婚了,伴娘是不敢勞您大駕了,來吃喜酒就行。”
結了婚的不能做伴娘阮軟還是懂的,所以笑著回蔡蔡:“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蔡蔡才不計較,“可能的話,帶家屬啊。”
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惹,可能應該大概還有一章,給我們的廖先生來個超級……超級大福利
又忘了說,國慶小長假快樂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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