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穿來的什麼唐詩,宋詩,元曲的,哪個是你們見過的,還敢讓我出醜,一首李白的‘將進酒’不就把你們都給撂倒了?
“如此大氣,豪邁,灑脫的詩竟然出自一個小姑娘之手,老夫汗顏啊!”院長一臉震驚的讚賞道。
“秋小姐真不錯,想要寫出這樣的狂草,也是很不容易的,除了掌握紮實的基本功,還需要有資質的!秋小姐真是個才女啊”其中一位夫子也拍手叫好。
“不可能!你不是什麼都不會嗎?”劉權的叔叔突然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剛一說完,就後悔了。
以若有些無語,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權的哥哥,心想這劉家人都這樣啊,以為劉青青是蠢的,總把心裏話往出說,這個劉權的哥哥也一樣蠢啊:“唉……原來夫子是以為我什麼都不會啊,那可就要讓夫子您失望了,以若正巧對這書法和做詩頗有研究呢!”
“原來,你這老不修是針對若兒的,我說隻是一個新生入院,怎麼有這麼多人看,原來你是想難為若兒啊!”雲墨軒突然插話道。
以若很無語,本來她說的意思也就是讓眾人心裏明白那老家夥的用意就是了,沒想到這廝竟然直接大咧咧的說出來了,不過,真是爽啊!
“那個四皇子言重了,我其實是知道這孩子是個有才華的,所以才讓大家來見識一番的!”劉權的哥哥此時臉色難看無比,還要給雲墨澤那廝道歉,讓人看著就想笑。
不過這老家夥的臉皮還真是比城牆還厚啊,這麼違心的話說的都臉不紅氣不喘的,不對,他的臉是不紅,是黑著呢……
院長笑眯眯的站起身來,對眾人宣布道:“現在我正式宣布,秋以若通過學院測試,今後起就是蕙質院的學生了,任何人不得再有意義!”
“若兒啊,快謝過院啊!”一直處於震驚疑惑狀態的秋飛虎聞言,也暫時放下了疑惑,激動的說道,至於自家的寶貝女兒什麼時候有這種才華,就等回家後再問了。
以若謝過院長後,秋飛虎說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讓她們下了學堂自己回家,便走了,院長拉過雲墨軒不知在說些什麼,而二皇子雲墨磊朝著以若高深的一笑,便走了,這時一直冷著臉的雲墨澤朝著以若走了過來……
“哼!你個傻子,當初你死活的想嫁給本太子,如今你又使計退了婚,你是在眾群臣麵前把本太子當猴耍是不?讓本太子的顏麵又何存?”雲墨澤說完這些話後,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原本不是想說這些的,他很想問她:為什麼要退婚,為什麼要裝傻,為什麼一到說的時候變成這樣了呢?
以若很不明白的看著抽瘋雲墨澤張狂的說道:“雲墨澤,你要搞清楚,解除婚約不也合了你的意了嗎,別在這唧唧歪歪的,什麼?當著眾朝臣的麵,甩了你,你很沒麵子?靠,那又關本小姐何事?本小姐要為啥要顧你的麵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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