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是這麼一個答案,於浩笑了。還以為她是不習慣呢,還以為她是嫌棄他身份低微呢。
反手將她柔胰握在手中,“這些你不用操心,王妃是個明事理的人,她心中定是有主意的。”
伊秀珍輕歎了一口氣:“我就怕王妃因為這些事,對我心生芥蒂。”
“怎麼會?”於浩失笑,“若是王妃對你有不滿,她也不會在背後給你出主意。”
一想到前幾天發生的事,自己還裝成那樣柔弱無助,伊秀珍紅起了臉。突然發現自己手被握在於浩手中,她趕緊掙紮著要把手抽出來。
“怎的了?”於浩緊緊的握住她。
“我太主動了,你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才不喜歡我?”以前她若是想親近他,不是被他厲聲製止,就是被他冷言冷語的嘲諷,如今她都不知道該怎麼來麵對他了。她怕自己跟他太過親近,又會讓他不喜。
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於浩突然將她整個人抱著,低頭在她耳邊笑道:“那以後我主動,可好?”
那溫熱的呼吸噴在耳側的肌膚上,酥酥癢癢的,讓那白嫩的耳朵一下就紅了。他雖然要了她身子,可是兩人終究是剛在一起,她總會有一種如夢似霧的感覺,總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
他不是最討厭自己的嗎?居然就那麼衝動的要了她。
鼻子裏呼吸到的都是於浩身上幹淨的男性氣息,溫溫的、熱熱的,伊秀珍不由的就想到那天的事,埋在他懷中的身子尷尬又羞赧的掙紮起來。
“別動!”突然沙啞的話從於浩嘴裏溢出,抱著人的手臂非但沒有放開,放而更加收緊。
伊秀珍清楚的感覺到腹上的硬物,頓時僵住了身子不說,曾經大膽求愛的她居然紅透了臉連身子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那天的疼痛她還記憶猶新,全是因為他那兒造成的。
“秀珍......”
“嗯?”沙啞的嗓音從頭頂傳來,伊秀珍想都沒想的抬頭。
隻見於浩瞬間低頭將她捕獲個正著。
兩唇相觸,一種悸動感從唇齒間瞬間蔓延到兩人的心跳之處。
嚐過甜頭的於浩如今算是擁有了佳人,哪可能還會像以前那般壓抑自己,這一吻下去,頓時就讓他像全身都灌入了火種一樣,燃燒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在女人香軟甘甜的檀口中不停的掠奪。
在他帶領下,伊秀珍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隨著他的勾挑、吸允羞赧而又熱情的回應著她,淺淺的嚶嚀聲從她喉間溢出,頓時讓男人呼吸一窒,那深邃的雙眼一下就似給大火點燃了一般,火熱得可怕。
彎腰,一把將女人打橫抱起就往床邊而去——
女人香軟而玲瓏的身子讓於浩險些失了理智,自那天嚐過之後,連續好幾天他一閉上眼都是她哭泣求饒的摸樣,那純潔而美麗的身子無時無刻不在他腦海回蕩,原本他想等成親以後再碰她,可是他突然發現他等不了了,身體著火似的疼痛讓他難受,恨不得立馬要了她。
“於浩......”伊秀珍弓起身子,有些難受的擺動,觸手可及的都是身上男人結實緊繃的肌膚,火熱又滾燙得讓她頭腦一片空白。
“可以嗎?”從她香滑的脖子裏抬頭,於浩貼近她耳邊問道,那姣美如月的臉,白皙的肌膚染著羞澀的紅暈,嬌豔如花。看著那因為自己而變得迷離的水眸,喉結不禁滾了滾,“秀珍,我要你,給我好嗎?”
他燙人的呼吸讓伊秀珍回過神,眼眸羞赧的對上那雙灌滿了欲火的黑眸,她突然就有些想笑。那天他二話不說就把她吃幹抹淨,今日卻還來問她這種問題,早幹嘛去了?
咬唇點了點頭,她將頭埋在他肩胛上,身子大膽的往他堅挺靠近。
這無言的邀請讓於浩更是激動,截獲住她紅潤的雙唇——
李嬤嬤也算是個明事理的,更何況那天伊秀珍到瀝王府的時候就被葉小暖提醒過,所以對於這快成親的小兩口也沒多加幹涉,白天去趙孀那兒,晚上一回來都是躲在自己屋裏偷樂。
晚間的甜院
葉小暖看著某爺給自家小閨女洗完澡,又穿好衣裳,她什麼事情都沒做,就等著男人把香噴噴的小閨女送到她懷中。
香香小盆友快兩個月了,那長得是真的好,白白胖胖的就跟一小麵團似地,葉小暖如今是越看越喜歡。小閨女身上的嬰兒肥摸起來又滑又嫩,當真是有一種吃嫩豆腐的感覺。
“寶貝,來給娘親笑一個~”從龍瀝手中接過孩子,又將孩子放在床上,葉小暖開始了她的蹂躪行動。一會兒揉小閨女的臉,一會兒又揉人家的屁股,反正摸著那一處都滿意。
有時候香香小盆友還能‘正經’的笑一笑,有時候見自家娘親沒個正行的時候,就獨自啃著自己的爪子,‘嗚啊嗚啊’的自娛自樂。
小閨女不搭理她,葉小暖隻得把視線轉移,自家寶貝如今越長越漂亮,葉小暖一想到某件事,心中就很是不爽。“瀝哥,你說我們寶貝要摸樣有摸樣,要身材有身材,要肉感有肉感,以後要給大師兄做兒媳,是不是太便宜了樂兒啊?”
龍瀝走過來將她那雙蹂躪小閨女的爪子給拿開,聽著她的話,額頭就有些冒黑線。瞪了女人一眼,將小閨女放到床裏側,他才將女人給抱到腿上坐好,咬她鼻子。“你就沒個正經的時候!”
葉小暖不服,將他俊臉往兩邊拉扯:“我哪有不正經?我說的可是實話,大師兄一塊玉佩就把我們寶貝給換走了,他隻顧他兒子,都沒想過我家寶貝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
“孩子不是還在你這裏麼?”
“靠!”葉小暖突然有些激動起來,“你不提醒我還沒去想。我辛辛苦苦生女兒,辛辛苦苦把女兒養大,結果到最後一下把女兒嫁去那麼遠,給了他們家。我虧不虧啊!”
說著說著,葉小暖從龍瀝腿上撲到床上,把床捶的咚咚作響。
原本啃著爪子的香香小盆友聽著那巨大的響聲,睜著又圓又黑的大眼睛看了過來,似乎是很喜歡那異響,蹬起了胖胖的小腿,還‘嗚啊嗚啊’的嚷了兩聲。
“......?!”葉小暖把她給抱了過來,翻了一麵,小屁股朝上,一邊摸著那軟乎乎滑膩的小屁股一邊‘哼哼’的警告,“寶貝,要是以後你敢不聽娘親的話,隨隨便便就跟那小子跑了,娘親一定追著打你的屁股。”
龍瀝在一旁看著嘴角抽搐,哭笑不得。孩子才多大,跟她說這些,她懂?
何況大師兄也沒小氣,那塊定親的信物足以讓他家閨女以後在蒼月國橫著走。
伸手將女人給抓到自己身上,輕斥:“又想被收拾了不是?都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你這胡話連篇的性子怎的一點長進都沒?”
葉小暖再次從他腿上爬下去,然後在小閨女身邊躺下,擺了一個‘大’字型,有些挑釁又有一些惡搞的嚷道:“來吧!讓你女兒看看她父王是怎麼禽獸她娘親的!”
龍瀝突然扭開頭,看不到他臉,但卻見他雙肩微顫,連胸膛都有些起伏。好半響他轉回頭,一下撲在女人身上,“你確定要讓她看?”
瞧到那黑眸裏一潭的熱火,葉小暖:“......?!”
雙眼一閉,緘默、裝死......
奈何男人似乎來了興致,根本不打算放過她,隔著那層薄薄的衣料就埋到柔軟之中......
“混蛋!你瘋了啊!”葉小暖一把將他腦袋抱住,“寶貝還看這呢!”
要他們當著孩子的麵嘿咻,她才不幹!那小丫頭喜歡熱鬧,要聽到她嗯嗯啊啊的叫,她也會手舞足蹈。就跟在一旁加油助威似地,想想她頭皮都發毛。
龍瀝抬了抬頭,眸光淡淡的掃了一眼自家閨女。不無可恥的低聲道:“她又不懂這些,怕何?”
葉小暖一把將他虎身抱住,就是不讓他進一步。“不行!寶貝看著,就是不能做。萬一她要是學壞了,以後你這當父王的就等著哭吧!”
龍瀝再淡淡的瞥了一眼那雙烏亮的黑眼仁,散發著幹淨純潔的光澤,他突然咽了一口口水,啞語了。
葉小暖在他懷裏偷笑。
片刻後,她從龍瀝懷中抬頭,突然問道:“瀝哥,那皇上的事怎麼處理的啊?怎麼一點消息都沒聽到?”
龍瀝將她放開,側躺在她身旁,目光黯沉了下去:“我暫時還未想到該如何處理。”
看著那皺褶的眉心,葉小暖心疼的拿指腹上去給他撫平,“你若是覺得不好決定,就把這事交給父皇吧。”
龍瀝抿唇搖了搖頭:“不可,這是祖製,我拒絕不了。”
葉小暖歎了一口氣,想了想,她突然說道:“那要不就一直把他們關押著吧。其實囚禁也是一種刑罰,我們既然下不了這個手,那就讓他們都活著。可是在他們沒有徹底悔悟之前,我們不給他們一點自由。就讓他們自己麵壁思過,哪天後悔了,哪天才饒他們一條性命。”
她懂,他是下不了這個手。兄弟相殘,即便勝了,那也是悲哀的。那狗皇帝縱然可惡,但也算是他至親的兄弟。他對其他人都能傾心相待,更何況是手足兄弟。
她也知道她家瀝哥不放心天牢中的那幾人。如果把人放了,以他們如今的不甘心和仇恨的心態,肯定還會想著報仇。這就等於是放虎歸山,來日再回來咬他們一口。
黯沉的眸光突然閃了閃,龍瀝將葉小暖手握住,放在唇邊啄了啄,“你會不會認為為夫太過仁慈了?”
葉小暖不讚同:“關他們一輩子才不是仁慈呢。人最寶貴的是生命,最奢望的金錢,最向往的是自由,他們要是一輩子都醒悟不了,還想著不切實際的美夢,那麼關他們一輩子讓他們一輩子都沒有自由,這也是他們的報應,不是有句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嘛,他們要作惡,要殺親人,對於這種心理極度變態的人我們不能放過,就隻有讓他們自己麵壁思過,這樣對別人也好,對他們自己也好。免得放出來作奸犯科害人又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