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派出所門口等了很長時間,期間我找人也疏通了很多關係。
得到的消息是一共拘留了生日聚會上十五個可疑男子正在排查。
崔攀也在其中。
“鄧小姐,一槍直打住了六老爺子的眉心,人當場就死亡了,本來安迪小姐過十八歲生日是喜事,結果鬧成這種地步,劉老爺子的家人都要求嚴查呢,你也知道,劉老爺子在浙江三省還是挺有地位的,認識不少上級領導。”
“我估計今晚被審查的可疑人等,是不可能輕易被放出來了。”電話那邊的人聲音很小,好像生怕牽連了他似得。
不管我說給他多少錢,他都搖頭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聲音傳來後,我急的喂了一聲。
剛抬頭就看見不遠處有汽車朝我開來,驟黃色的燈光朝我照耀過來。
我瞬間眯起了眼睛,一看不遠處停著一輛大紅色的凱迪拉克。
熟悉的車牌號讓我準確無誤的認出來是劉亞莉的車。
她來警察局,一定是收到了崔攀出事的風聲。
不過,以劉亞莉的勢力來親自擺平這件事。
我在傻傻的站在派出所門口等崔攀也是無濟於事,決定先回別墅等消息。
我以為這件事能很快搞定,畢竟崔攀在浙江三省沒怎麼出過事。
就算有棘手的事情發生,他也是能很快的擺平。
可是,這次我卻我卻算錯了。
我一等三天,崔攀連一點消息也沒有,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心裏的預感很不好,覺得這次事件好像就是衝著崔攀去的。
結果一打聽才知道,韓平在派出所裏招供了。
他一口咬死就是崔攀命令他在照相機裏麵安裝了子彈,要蓄意謀殺六爺。
說的有模有樣的,手上還有證據,派出所隻能現將崔攀拘留。
我特別了解崔攀的為人,他屬於玩陰的都不帶眨眼睛的。
她如果想要暗害誰,怎麼可能放在明麵上被別人看出來。
我斷定韓平肯定是被誰收買了才背叛的崔攀。
可是,到底是誰在背後主使呢?
我打電話給喬北的時候,喬北正在開會,說有什麼事情讓我找他一個小時之後再談。
我實在等不及了,跑到喬北的萬綠集團樓下的咖啡廳等他。
我端著一杯咖啡神色焦慮的望著玻璃門外,如果崔攀倒台了,我的麻煩會不斷。
父親移民的手續還沒有下來,我現在拿著一筆錢該去哪裏?
想著想著,就看見喬北身穿白色衣服的身影。
他將近一米八三左右的身高,俊逸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薔薇色的唇。
喬北每次看上去都儀表非凡,風度翩翩。
他一推開門,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
坐下來淺抿了一口咖啡,望著我輕笑道:“鄧小姐這麼著急見我,有什麼事嗎。”
“韓平是不是你買通來誣陷崔攀的。”我緊皺眉頭,有一種興師問罪的語氣,讓喬北非常不滿。
雖然我沒有任何證據指正就是喬北幹的,但是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看喬北洋溢在唇角的笑容漸漸凝固,最終臉色定的很平道:“鄧小姐,你別忘了,除了我想害死崔攀以外,還有一個女人,因愛生恨,她也一直在私下對付崔攀,可惜崔攀不懂得圓滑,更不懂得欺騙女人的感情,如果他肯把自己的心分成兩半,也許就不會早就成今天的局麵了。”
喬北的意思是說,劉亞莉?
她一直很喜歡崔攀,喜歡到可以為他放棄一切。
一個女人能心甘情願的去當男人的墊腳石,能做到這份上已經很有情有義了。
可是崔攀偏偏不領情。
難道,買通韓平陷害崔攀這件事,是劉亞莉幹的。
“怎麼,鄧小姐,你害怕了。”喬北眼眸中閃過一絲捉摸不透的情緒。
他將桌上的文件遞過來給我看,“明天早上八點,上庭,我會以崔攀走私海口紅寶石的證據,正式起訴他,到時候請鄧小姐出庭來當證人,應該沒問題吧。”
閉上眼睛,滿腦海裏想到的,都是我姐姐慘死的畫麵。
我現在終於要能給我姐姐報仇了,我為什麼從心底出來的不愉快呢?
我將喬北遞給我的文件打開後,看著A4紙上那麼多行,密密麻麻的小字。
一排排看過去幾乎都讓我頭疼。
喬北見我猶豫了一下,端起咖啡輕笑道:“你不願意?”
“我隻是怕我出庭作證,會給自身帶來麻煩,你也知道崔攀在各大企業中的威望,我害的他們丟了飯碗,斷人財路,就是斷人生路,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我一瞬不瞬的望著喬北,心卻跳的很快。
喬北像是早有準備道:“除過證據的合同裏,還夾雜著一張綠卡和支票,如果你能順利出庭作證,你馬上就可以帶著你父親遠走高飛,以後也絕對不會趟入這攤泥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