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原本冉海獨自在路上遊走盤桓,計劃著下一步的行動,突然看到一個偉岸的身影,從身前掠過,目光所及處,眼見對方沒跑多遠就停了下來,進了一家酒樓。
冉海從背影和氣勢看出,馬上人並非常人,心想著打聽一下,這是哪家的公子,或許可以設法引為己用,於是就向對方停馬的酒樓附近走過去。到了酒樓後,就在附近張望觀察,卻不想,對方突然發現了自己,而且那男子旁邊跟著的一個女子,看起來,好像還很麵熟,隻是相隔較遠,一時看不真切。
沒想到對方發現自己的存在之後,就突然殺了下來,現在還沒弄清楚對方的來曆和企圖,冉海深知,不能貿然與他們見麵,於是連忙躲進了旁邊的一條巷子,在這個巷子中有冉海安插的情報機構。
冉海走進巷子後上七拐八拐到了一個緊閉的大門前,冉海伸手輕輕地有規律的敲了幾下,一會兒有頭從裏麵探出來。他看見門口的人,連忙把他迎了進去。門緊接著又緊閉起來。而且這巷子不同於剛才鬧市的繁華,這裏人煙稀少,可以說是一條死巷子。
然而,這一切,都已被左皓白看在眼裏,其實早在冉海走進巷子之前,左皓白已經發現了冉海的行蹤,發現冉海以後,左皓白便悄悄地潛伏在在不遠處監視著冉海的一舉一動。
看到冉海進了院子以後,左皓白輕聲對身邊的念瑟說道:“你看清楚了嗎?”
你手中的左皓白點了點頭,示意看清楚了。
左皓白又問道:“他真的就是冉海嗎?”
念瑟再次點點頭,肯定的說:“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
左皓白點點頭說:“此人這個時候出現在琉璃國,定然有不可告人的陰謀。我且守在此地,等天黑了進去查探一番,你先回客棧去等我消息,我回去之前千萬不要私自走動。”
念瑟拒絕說道:“不,小姐派我來是來幫你的,我不會一個人回去的。”
左皓白苦澀的搖了搖頭說:“你剛才已經幫過我了,在酒樓上,你忘了嗎?”左皓白說的是對那人說,念瑟是自己妻子的事。
念瑟聽到左皓白的話,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臉頰一片緋紅,但嘴裏仍然倔強地說道:“那可不行,其他的事情我也要幫,要不然回去我沒辦法跟小姐交代。”
“那行,晚一點,你就留在這裏接應我,沒有我的指示,你什麼事情都不許做。”左皓白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妥協的說到。
“好,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念瑟笑的開心的說。
兩人話剛說完,突然緊閉的大門從裏麵打開,剛才探出頭來得人此時再次將頭探了出來,左右四顧了一番,見沒有人後,走出門外,又看了看,確定已經沒有人後,大闊步走出了巷子,走出巷子後又四周看了看,確定已經沒有人在附近監視之後,那人便又退回院子,不一會兒,又一個身影從院中走了出來,這次出來的是冉海,先前出來探路那人,恭敬地將冉海送出門外後,向冉海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然後便又將門關上,冉海整理了一下衣服,昂起胸膛,闊步向巷子外走去。
左皓白和念瑟看到冉海離開,急忙轉過身子借著人群躲過冉海警覺的眼神。隨後兩人跟著冉海離開。冉海不知道自己此時已經被左皓白喝念瑟盯上。
他四顧茫然就朝著自己來時的住所走去。左皓白跟在後麵,摸清楚了他的住所。突然心頭跳出一個計劃,他想冉海到了琉璃國必然不是空手而來,必然做了一些準備。如果自己順藤摸瓜搞清楚了冉海此行的目的,或許可以從中查到琉璃國境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人手的問題,讓他有點捉襟見肘。這得容他回去從長計議。
左皓白回到自己住宿的客棧,取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夜行衣。他準備等天黑了一探白天的小巷子,這時離晚上還有三個時辰,憑著他高強的武藝,自然不會把區區家丁放在眼裏。
左皓白看看時間還早,經過一下午的折騰,肚子又有些餓了,於是他和念瑟來到大廳,叫過小二又點了一壺好酒要了幾個小菜。在他等酒菜上桌的空擋,他眼睛朝著四周看著屋子裏一張張的桌子,這時他養成的習慣。為了應付突發狀況,整理出最佳的離開路線。
這時酒菜也隨著小二搬上了桌。正當左皓白準備倒杯酒小酌一口的時候,突然有個人,不知從哪裏走出來,坐在了左皓白和念瑟的對麵。
左皓白抬頭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師傅在當地的另一個朋友,而且這個朋友不是一般人。他是希爾城出了名的富商,古人輕視做生意的人,他也就在生意場上有點名聲。他說,“皓白啊,你怎麼突然出現在了琉璃國,都不跟我打聲招呼。讓我來招待你一下呢。”
左皓白看著商人那高挺著大肚子,心中暗暗笑道:“是不是做生意的人,全都吃得這麼胖?”心中雖然這麼想,但是左皓白必定是晚輩,臉上仍是一臉恭敬的說道:“淩叔叔好,小侄這也是剛來琉璃還不到兩天,因為有點小事需要處理,還沒來得及上門拜訪,你老最近身體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