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什麼手術?雲汐冉心中不斷的呐喊著,她沒病,為什麼要給她做手術,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拚命的想要掙紮那股困意,眼珠子不停的轉動著,可是無論如何,她就是沒辦法睜開眼睛,眼皮就如千斤頂一般。

而此時,旁邊的儀器突然傳來“滴滴滴”的聲音,那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趕忙跑到儀器旁查看了起來,隻聽有人低低的驚呼道:“主人,她的意誌力太頑強了,看儀器上顯示的數據,她完全有可能掙脫麻藥的束縛。”

“想辦法阻止她醒來。”一個低沉中帶著滄桑的嗓音響起。

幾個醫護人員互相望了望,隨後又恭敬地道:“若要阻止她清醒過來,隻能加□□藥的劑量。”

安靜聲過後,隻聽得那個低沉的聲音又響起,“加吧!”

“是。”接著便又是各種儀器的聲音。

“加大劑量……”突然,那個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對她的身體會造成其他的負擔嗎?”

“這……”醫護人員似乎沒想到他會有此一問,再次互看了一眼,而後道:“按她如今的身體機能,現在的藥劑量便已經是足夠的了,如若加大劑量,有可能會對腦部神經造成一些損傷。”

又是長久的沉默後,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損傷的後果是什麼?”

“這個不好說,有可能是對現有的記憶造成缺失,也有可能是腦神經出現偏差,這些都要看病人自己的造化。”

雲汐冉聽到這裏,心髒再次不受控製的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聽著那些醫護人員的意思,也就是無論如何,都會對她的腦神經造成一定的傷害就對了,不,不可以,她不想這樣,於是她更加拚命的掙紮,沉重的眼皮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但是饒是如此,她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斃。心中不斷的祈求自己的意誌力能夠再爭氣一些,哪怕此時醒來將要麵對那些可怕的場景,可是總比這樣躺著任人宰割要好得多。

“主人。”聽著儀器再次傳來滴滴滴的聲響,醫護人員詢問的聲音再次傳來。

“加吧!”良久,那道略顯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的聲音中多了一絲不可遏止的顫抖。

“是。”幾人快速就為,接著便見他們拿了麻醉針正打算再次為雲汐冉輸入。

而病床上突然傳來一聲極其微弱的聲音,“不……”雲汐冉掙紮了半響,總算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她努力的眨巴著眼睛,緩緩的睜開眼睛,首先印入眼簾的自然是模糊一片,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眼前漸漸的清晰了起來。“別,碰我。”因為身上麻藥的關係,此時的她發現,一個睜眼的動作就差不多花費了她所剩無幾的力氣,看著那支近在咫尺的麻醉針,她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可是卻是動彈不得,於是隻能開口拒絕。

“等等。”難道滄桑的聲音似乎也已經聽到雲汐冉拒絕的聲音,雖然有些意外她的頑強,但是到底卻也沒有讓那群醫護人員繼續。

“你醒了。”那人徑自走到雲汐冉的眼前。

雲汐冉費力的看向眼前的人,他跟那群醫護人員一樣,身穿綠色的手術服,臉上帶著口罩,一時之間她也看不清她的長相,“你,你是誰?”為什麼要害她?

那人看了她一眼,轉而對那群醫護人員道:“她如今的情況,適合接下來的手術嗎?”

“回主人的話,可以的。”為首的醫生開口道。

“那……”那人說著,目光突然落向雲汐冉右側的方向,“她的情況……”

雲汐冉順著他的視線艱難的落向自己的另一側,這才發現她的旁邊還有另一個手術床,而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帶著氧氣罩的女子,她隻能依靠僅有的一點判斷判定對方是個女子,其他的便沒有了,她費力的再次轉頭麵向那個“主人”,“你到底是誰?為,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其實想問的是,她想對她和那個女人做什麼事情?她剛剛聽到手術兩個字,所以不難看出來,她如今身處手術室,這場手術自然是為她和另一張床上的女人做的。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麵臨的是一場什麼樣的手術。

“這位小姐的情況不容樂觀,畢竟已經昏迷了這麼多年,雖然主人這些年來已經封存了小姐的身體,可是身體的機能如今也是到了一個衰敗的過程,如若再不進行手術,我怕她撐不過這個月。”其實她的身體報告前幾天他就已經交給主人了,就是因為身體機能的衰敗,不得不把他們的計劃提前,所以主人才會鋌而走險將另一個女人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