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麼多年,讓你在那一座山上跟著淩絕也沒有白跟,如今的你,應該可以獨當一麵了吧?”從樹林之中走出一個看上去隻有二十幾歲的男人,他滿頭白發,但是臉上的五官,卻又是那麼清晰可見,而且他的皮膚一點都沒有褶皺,死當初給我看過照片,沒錯……就是他,他應該就是修宇口中所說的我的父親,可是……為什麼,我都已經長那麼大了,他居然一點都沒有變,除了頭發白皙之外,我們兩個站在一起,就他媽是兄弟啊,哪裏有父子的意思在裏麵?
隻見那小東西往前走了幾步,而那麒麟山之上的靈力,正在緩緩地灌注到它的體內,我一個激靈將那小東西抱在手中:“小家夥,別動。”
“哈哈哈,能讓它聽命於你,看來,你的靈力已經全部解開了?”那男人一臉陰沉的說道。
我微微一愣,隨後將那小東西又重新放回了我的肩膀之上,而後咽了一口口水走到了他的麵前東看看西看看,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那殺千刀的老爹,但是他的長相的確是跟那張照片上麵的模樣一樣。
見我不說話,他又繼續說道:“嗬嗬,看來淩絕也沒有能夠抑製住你的靈力,天意,還是天意啊,恩?奪命師腰牌?你……代替了生?”
他的雙眼盯著我的玉牌久久不能挪開,隨後我往後退了一步,對著他緊緊皺眉:“你到底是誰,按照年紀來推算,我的父親現在已經四五十歲了,而你的長相,不過就隻是二十幾歲的樣子,這樣就像冒充我老子?你以為我傻啊?”
他微微一笑,隨即拿出了一張照片,裏麵有一個繈褓之中的嬰兒,還有一個很美麗的女人,那個女人抱著孩子,旁邊還站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跟他長得一模一樣,隻不過照片之上的頭發是黑色的,現在他的頭發,卻是白色的。
“真沒想到,我林蕭的兒子,竟然會是奪命師,嗬嗬,時也命也,既然你已成為了奪命師,那我也無話可說,從此之後,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替我轉告淩絕,他日相見,我必取其性命。”那男人非常不屑的瞟了一眼我的奪命牌,隨後竟然從我眼前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消失了。
此時,我肩膀上麵的那個小家夥再也不淡定了,猛地就從我肩膀之上跳下,而後一下就竄入那小樹林之中。
我抬頭一看,那張毅騰正在山腰之上看著我,我去,這算個什麼鳥事兒,莫名其妙的把我帶到這裏,然後還說沒有我這個兒子,丫見過二十幾歲的長相生出二十幾歲的兒子嗎,可是,剛剛在我心中,卻隱隱約約的浮現出一絲戰意,幸好我沒有多說話,身上的靈力才沒有因此而外泄,不然的話,現在我體內的漠然肯定又會出現。
一個小時之後,張毅騰帶著我走入了這麒麟山之中的一個山洞,這個山洞非常大,當然,我說話也會有很強烈的回音,我們走了整整三十分鍾,才看到了一張床,一盞破舊的油燈,還有一些沒有被煮熟的野味,看到這個場景,我不禁想到了原始人是怎麼生活的。
他讓我在那一張破舊的木板床上麵坐了下來,而後在從一個瓦罐裏麵倒出一些有些泛黃的液體就放在了我的手中說道:“我……我這裏也沒有什麼好喝的東西,這是我們麒麟山上麵的水,你快些喝吧,補充靈力的。”
我微微一笑,將那碗放在了鼻子旁邊嗅了一下,出於禮貌,我還是屏住了呼吸將那一碗蠟黃色的液體全部喝下,原以為這東西會有多難喝,不過喝下去之後再回味了一下,竟然有一種芳香彌漫在我的舌尖,我下意識的放下碗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看上去不怎麼好看,但是喝下去還挺好喝的。”
“這是我們麒麟山特有的靈神水,用山頂的靈力灌注在水中,久而久之就進化成了這個,雖然看上去不怎麼好看,但是他能夠補充你體內所需求的靈氣,普通人喝了自然沒有什麼,但是我們鬼族人喝了,那自然是增強自身靈力的。”張毅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