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走廊最盡頭,客房。
房間裏彌漫著一股醉人的酒氣,段亦弘趴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毫無戒備。
陸適抱胸站在段亦弘的床前,完全掙脫了平時束縛住的*,陸適眼裏的情|欲在此時暴露無遺。渴望已久的人正乖乖的躺在他眼前,不吵不鬧,溫和又安靜。
心裏一直被囚禁著的野獸終於無法控製的掙脫牢籠。
陸適俯下身將趴在床上的人輕輕地翻了個個兒,毫不猶豫地伸手將對方襯衣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白皙光滑的皮膚隨著衣服的敞開而慢慢裸|露,還沒有把扣子解完,陸適已經忍不住低下頭,在對方的嘴唇上親吻吮吸,唇上柔軟的觸感讓陸適不能自已,以至於連解著扣子的手也變得不耐煩,幹脆粗暴地扯開段亦弘的襯衣,壓上去在對方鎖骨和胸前用力舔舐親吻。
皮膚的接觸摩擦讓段亦弘胸前的粉紅挺立起來,最原始又陌生的快|感讓段亦弘不安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把自己從這樣危險的感覺中掙脫開來,但是潛意識卻十分迷糊,不受控製,靈台一片渾濁。
陸適抱緊了正在身下亂動的人,低頭含住左邊的粉紅,解開對方的皮帶,一手伸進底褲,握住裏邊兒的東西反複套|弄,一步步感受著對方的脆弱在自己的手裏一圈一圈的脹大,發熱,變硬。這樣真實的觸覺讓陸適產生了一種扭曲又充滿征服欲的快|感,但是還不夠,他需要更加深入的進攻和侵占。
陸適沒有脫掉上衣和長褲,隻是將褲鏈拉開,掏出已經漲得發痛的性|器。在這樣一具充滿極端誘惑力的身體麵前,什麼徐徐圖之慢慢來都他媽瞎扯淡,此刻的陸適已經分不出精力去思考做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他隻知道,要是有一隻毫無抵抗能力的羊羔乖乖送到人嘴邊,除非性功能障礙,誰不吃誰他媽就是個傻逼。
陸適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麵翻出個套子戴了,隨手摸出一瓶護手霜,擠了一些在手上,分開段亦弘的雙腿,對方最私密的部位立刻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陸適的呼吸又粗了一些,三兩下把東西塗上去。有了護手霜的潤滑,陸適很快就能插|進三根手指。
睡夢中的段亦弘隱約感覺身上的某處像是被異物哽住,發脹發痛,但是理智卻飄到別處無法集中,意識模糊一片。
擴張片刻,陸適早就忍到極限,把段亦弘的一條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一手扶著老二慢慢地挺了進去。
……
段亦弘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他夢到自己被塞到一處密不透風的牆腳,背後是堅硬的牆麵,身前是一個看不清臉的人正在狠狠的擠壓著他,讓他快喘不過氣,耳邊還有“啪啪”的響聲。當他快要窒息的時候,夢中這個人也終於不再擠他了,他又覺得一陣空虛,身上一股涼意直穿心底……
睜開沉重的眼皮,刺眼的陽光讓段亦弘的眼睛又閉了回去,等眼睛適應了光線,段亦弘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隻是下身某個無法啟齒的部位被他的動作一拉扯,隱隱作痛。
……
這是?!
段亦弘掀開被子,床上並不髒亂,身上不是一絲|不掛,還很幹爽不會黏膩。身上穿著他從來沒有看過的絲質睡衣,而且明顯大了很多,他很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買過這種睡衣。段亦弘似乎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發著抖的手開始解自己睡衣的紐扣,隻解到第三顆扣子,段亦弘已經不想再解下去了,胸前的紅痕正狠狠地揭示著自己昨夜被人玩弄的事實。
段亦弘無力的倒在床上,心中卻無半點波瀾,如一潭死水一般。
這算什麼?被強上了麼?一個男人就這麼被另一個男人強|暴?
他媽的陸適!
段亦弘這時候已經無力憤怒了,人心冷到一定程度,是不會表達出任何情緒的。
陸適終究這麼做了,他以後要怎樣去麵對陸舒,自己的未婚妻,罪魁禍首的親妹妹!
心灰意冷,真想回老家,再也不要踏進這座城市……
房門被象征性地敲了敲,陸適打開門走了進來。他一把扯開蒙在段亦弘頭上的被子,發現段亦弘一臉木然的表情,心突然一顫。
陸適摸了摸段亦弘的額頭,確定人沒事,才道:“起來吃早餐。”
段亦弘還是毫無反應。
陸適皺了皺眉,一把將他拖了起來。像是得到什麼感召一般,段亦弘突然回神,伸手在床邊一撈,拽了盞台燈就衝陸適臉上招呼去,陸適反應也不慢,趕緊避了開,但是台燈還是直直砸在他的左臂,碎了的燈泡紮進手臂的肉裏,頓時鮮血就像開了閘,片刻便染紅了大片被子和床單。
似乎在這時,段亦弘才有了點表情,臉已經氣得發紅,瞪著眼睛直直的盯著陸適看,卻不想和他多說一個字,似乎想用一個眼神就把陸適千刀萬剮。
“操!”陸適趕緊按住流著血的傷口,用力撕了一條被單把傷口裹住,出了房間。
房裏麵的人陸適也無暇去顧及了,他用沒受傷的右手從上衣口袋裏掏出手機,打給他認識的一個醫生,氣急敗壞:“幹什麼呢,趕緊滾過來!”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還氣定神閑:“怎麼著了?快死了?不過聲音這麼有爆發力,應該還活得好好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