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葛樹裕,哦,就是鞏翔宇的父親,那天你也見過的。”魏無彩十分好心的解釋,“他現在手筋腳筋全斷了,每天都看著他兒子掉一層皮。我覺得就算是那老變.態,心裏也該崩潰了。”
“他現在啊,要想移動,就得像蟲子一樣在地上爬。”魏無彩笑眯眯的說。
原本的輕聲細語,和迷人的笑容,在這句話的作用下,突然顯得陰森無比。
魏無彩摸摸鞏翔宇濃密頭發覆蓋下的腦袋,說道:“放心,我們不會這麼對你的,你到底是個小角色,我們對待的方式,也是根據對方的身份而定。”
魏無彩微笑著搖頭:“你還沒到那程度。”
在魏無彩的掌心下,鞏翔宇瑟縮的更厲害,頭皮發麻,好像魏無彩的手正變成一把刀子,丈量著他的頭皮。
一旁,曲智豐等人已經傻掉了。
這是一群什麼人啊!
來了招呼不打一聲就開打,而且這個漂亮的像女人一樣的男人,說話也陰森森的,太嚇人了!
知道真把他打死,方博然還是忍不住的又在馮皆維的身上補了一腳。
他們雖然是聞家,但聞家不代表可以任意的殺死任何人。
以前,方博然從不覺得遺憾。
但是對於馮皆維,他覺得遺憾極了。
“以後不準再見佳然,知道嗎?!”方博然威脅道,“不然我們雖不至於把你打死,但是你下半輩子就得在床.上養著了!”
“聞人到底怎麼他了?”方佳然挪到柴鬱旁邊,悄聲問。
“哦,也沒什麼。”柴鬱沒有壓低嗓門,就以大家都能聽得到的正常音量說,“他不是在付家的地盤開了家店嗎?那家店,裝修一次,就被砸一次,裝修一次,就被砸一次。”
柴鬱掃了眼眾人驚駭的表情,不在意的說:“一直把他們家砸破產了,所以他也是被逼急了,隻能來求你。”
方佳然搖搖頭,說道:“對於他這種這麼重視物質的人來說,這倒真是特別大的打擊。”
“嘿!我看以後他們家就得當特困戶,領社.會救濟了。”袁江易幸災樂禍的說道。
馮皆維疼得一直在地上打滾,聽到他們說的話,也知道求方佳然幫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你們怎麼來了?”方佳然問柴鬱。
“一直有‘暗衛’跟著你。”柴鬱說道,“你不會以為聞人真放心讓你一個人出來吧?”
他遞給方佳然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方佳然也忍不住微笑,縱使知道聞人要與她分手也是不得已,可是她還是難免傷心。
現在聽到柴鬱說聞人對她的在乎,她心下也是喜滋滋的。
“本來你參加朋友聚會也沒什麼,‘暗衛’也隻是保證你在路上的安全,不過發現馮皆維也在,就告訴了我們,我們立即就趕來了。”柴鬱說道。
方佳然也沒心情在這裏呆,估計今晚鬧騰的,沒人有心情再吃吃喝喝。
於是,她抱歉的對董菲菲說:“菲菲,抱歉,今晚弄成了這樣子。我……我先走了!”
方佳然覺得抱歉的同時,董菲菲也很抱歉。
她拉著方佳然的手:“對不起,我不知道馮皆維是這樣的人,今晚還想當和事老,把你約出來,以為你們之間有誤會,談開就好了。”
董菲菲看向倒在地上的馮皆維,臉上露出了同情之色,可隨後又馬上搖頭。
“他隻跟我們說,你們之間有誤會,你不原諒他,要是他約你的話,你一定不會見他,所以想讓我們幫忙,擺一桌和頭酒,讓他又機會跟你道歉。”董菲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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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事兒太多,結果把這邊給忘了!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