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申願意到山河圖中居長生自是欣喜”隻意況,劃然將山河圖喚了出來,將眾人收入其中。
先前眾人聽陳長生講述時,心中尚有幾分不信,等到置身其中方才知道山河圖中遠比陳長生說的更要好上十倍。
“怪不得你道行突飛猛進,原來是借助了這山河圖的便宜,旁的不說,單單是這裏麵的靈氣就比外麵濃重了許多,在這要麵修行,想要進境緩慢都難。”火丁大著嗓‘門’讚歎著。
“師叔若是喜歡,便在此修煉便是陳長生笑著指了指河對岸勞作的一幹佃戶道:“若是有閑暇的話,也可幫我調教一下我的佃戶。他們學的可都是《五行訣》“那豈不都算是五行宗的‘門’徒?”火丁膛目結舌道。
“錯。”陳長生搖了搖頭道:“這是我的佃戶,跟五行宗可是半點關係都沒有,師叔莫要忘了,我早就被五行宗逐出了‘門’牆,我的佃戶憑什麼算是五行宗的‘門’徒?。
“若是五行宗肯重新收你入‘門’呢?”火丁滿臉希翼地問道。
“那我也不會回去的。”陳長生想都沒想便拒絕道:“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他們當日既然把我逐出了‘門’牆,此時我憑什麼還要恬著臉湊上前去。”
“可你終究是五行宗的弟子呀。你可別忘了,你的道法都是學自五行宗
“師叔又錯了陳長生冷笑著擺了擺手指道:“我所學的乃是別的五行法術,跟《五行訣》全不相幹,至於我的這些佃戶,他們倒是學的《五行訣》,不過你覺得他們肯背棄我而投奔那個半死不活,連個‘門’徒都護不住的五行宗嗎?”
火丁被陳長生問的無言以對,老半晌才訥訥地道:“就算五行宗對你不好,可是長生,做人不能忘本呀。”
“我沒忘本呀陳長生笑道:“五行宗那樣對我,我沒有殺上‘門’去已經是仁至義盡,除此之外,你還想讓我怎樣?”
“帶上你的人,重回宗‘門’,振興五行宗。”火丁滿臉鄭重地道。
“哈哈陳長生先是一愣,繼而放聳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火丁微微有些怒氣地道。
“師叔,你真是個好人。”陳長生斂了笑容,朝著他拱了拱手道:“不過就是有點迂,世上的買賣人都曉得,無利不起早,師叔,你說說看,我要是照你說的那麼做,我能的到些什麼好處?”
“陳長生,振興宗‘門’不是做買賣!”火丁臉上的怒氣更盛。
“可我眼下也不是當日五行宗那個人人欺辱,除了師父、你以及水師叔護著,就再沒一個人把我當個人看的小‘門’徒了。”陳長生伸手指了指遠處廣闊田地上耕作的佃農,而後道:“這都是我的佃戶,我的‘門’人。他們跟著我吃飯,他們信賴我,一心一意的跟隨我,因為他們覺得我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可是
說到這,陳長生稍微一頓,扭過臉來看著火丁道:“師叔,如果為了你一句輕飄飄的振興宗‘門’,就耍我帶著他們去連‘門’人都護不住的宗‘門’。讓他們為了五行宗去流血,去犧牲,對不起,我辦不到。”
“可你終究還是五行宗的弟子呀!”火丁被陳長生問的麵紅耳赤,隻得強詞奪理道:“振興宗‘門’你也該盡一份力的。”
“好,就算你說的對,那也是我的事。”陳長生點了點頭,而後道:“可我的佃戶們又憑什麼要為了振興五行宗而去賣命?五行宗是給了他們吃的,還是喝的?五行宗還是在他們苦難時救護過他們?。
“沒有火丁艱難的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他們為什麼要替勞什子的五行宗賣命?”陳長生一字一句地問道。
火丁這一次被問的啞口無言,他想辯解,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呢,從頭到尾似乎都是五行宗在對不起陳長生,就算是當日搏殺宋河和沈誌榮給宗‘門’惹來禍患,那也是由於當年沈誌榮殺了土申的弟子後宗‘門’沒有膽量跟壁水派鬥到底的緣故。
一個連‘門’下弟子都護不住的宗‘門’,又有什麼理由讓‘門’下的弟子舍生忘死的為了宗‘門’出力,更何況還是一個在他最艱難的時候被逐出‘門’牆的棄徒,而眼下他有了自己的人馬,就口口聲聲嚷嚷著要他為了振興宗‘門’出力,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火丁不是不明白,可是他卻是不想放棄這個機緣,他這些年心裏一直在想的都是振興五行宗,能讓其恢複往日的榮耀,不管身在五行宗時,還是被趕出了宗‘門’,他始終就沒有斷絕個這個念頭。
眼下見陳長生家大業大,光是‘門’人就有兩萬之多,且道行臨近金丹期的人更是不少,這要是能召回五行宗去,必然是個莫大的助力若是陳長生也能重回宗‘門’,到時候五行宗的實力必然大漲,就算不能跟四宗二十八派分庭抗禮,也斷然不會再受他們的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