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解不開的死扣,好大的一個坑(1 / 3)

陳長生心裏反複琢磨,卻怎麼也想不出個破除冥河渡鴉擺下的這個局的法子,無論是放過冥河渡鴉。還是因打殺它而惹翻了整個溟荒漠的妖族都不是陳長生想要的。

“何人膽敢擋住我家老爺的道路,不想活了嗎?”

正在陳長生發愁該如何是好之時,就聽到前麵領路的金‘浪’怒喝一聲,陳長生循聲望去,果然瞅見路上擋著一個體態瘦弱的小個子,身上被一襲黑布裹的嚴嚴實實不說,就連頭上都頂著一個鬥笠,臉也被一塊黑紗巾遮住,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重的凶戾的妖氣,瞧這樣子竟似是衝著陳長生而來。

“且慢動手陳長生見金‘浪’手爪一探,似是要將那人當場擊殺,忙出言阻止。

金‘浪’自是不敢違逆陳長生的心意,方要收回手爪時,不想那人卻是身形一閃,劍訣一動。一道銀白‘色’的劍光已經朝著陳長生電‘射’而來。

“特死。”

陳長生宛如沒見那劍光一般,坐在青牛背上紋絲不動,心中卻越發的詫異,瞧這人渾身的妖氣,顯然是個妖族,可是這一出手,卻使的是劍修的禦劍之法,當真是有些奇怪。

更讓陳長生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不過是初來乍到,先前除了滅掉了沙狂之外,在這溟荒漠中並沒什麼熟人,更是別提仇家了,眼前這人又為何會擋住自己的去路,甚至拔劍相見,倒像是自己跟他有多少大仇恨似的。

陳長生不動,金‘浪’卻是不敢不動彈,要是眼睜睜的看著外人刺殺自家老爺而無動於衷。那還有什麼臉麵活著。

幾乎是在那人劍光放出之時。金‘浪’已經跨步而上,右手探出。五根尖利的爪子隨之彈出,淩空一抓。已經將那奔著陳長生‘射’來的劍光牢牢抓住,而後猙獰一笑道:“就這樣的微末道行也敢來行刺我家老爺,看來你是活膩味了

嘎巴。

說話之間,金‘浪’的五指一緊,生生的將抓在手中的飛劍捏了個粉碎。

噗。

劍修和平常的修士不同,一生幾乎都在打磨一把本命飛劍

幾乎可以說是人便是劍。劍便是人。此時本命飛劍被毀,那人心神巨震,頓時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也一陣搖晃。

金‘浪’可是不管她受沒受傷,膽敢偷襲陳長生,那就是在明目張膽的打他們這些隨從大妖的臉麵。若是不將他了,別說在陳長生那裏過不去,就算是自家的臉上也不好看。

故而捏碎飛劍之時,金‘浪’右爪再度揮出。竟是要將這個不開眼的刺客生生撕碎。

。慢,帶他過來就在此時。陳長生的聲音傳來,金‘浪’哪肯違撫,忙將爪子一收,改撕為拿,探爪捏住那人的後頸,如同拎小‘雞’子一般的把他抓到了陳長生的麵前。

之所以讓金‘浪’手下留情,倒不是陳長生一時心軟,而是他很是好奇這人究竟是誰,為何跑來行這螳臂當車之事?究竟是他的‘私’人恩怨。還是背後另有主使。

待到金‘浪’將人帶到近前。陳長生手指一彈,一縷清風拂過,那人臉上的麵紗頓時悄然化為齏粉,‘露’出了一張蒼白、嬌美卻偏偏滿是憤恨之‘色’的臉頰。

“小慢頭”。陳長生一見,驚訝道:”你怎在這裏?。

眼前這人赫然就是先前跟隨在邱拜月身旁的婢‘女’小饅頭,說起來陳長生也曾和這小飲頭‘交’過一次手,當時若非有邱拜月求情,並說明她乃是人,說不定當時陳長生早就將她殺了。

後來耶拜月歸順了陳長生後,被他收入山河圖中,這個小慢頭也就不見了蹤影。

陳長生一直忙碌,大事尚且忙不過來,自是也不會理會邱拜月身邊的‘侍’‘女’的行蹤,雖見邱拜月來往都是孤身一人,心裏就算有些奇怪,也沒詢問過,隻是沒想到山水有相逢,竟是在這溟荒漠中又見到了她。

“哼。小饅頭冷哼一聲,抿緊了猶帶著鮮血的嘴‘唇’,卻是一字不說。

陳長生瞥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你在這裏,那麼邱拜月多半也在左近。這麼一來可就有趣多了小要不要我把手下的這些人派出去將你家小姐請過來。當麵問問?

這話裏說的是個請字,不過威脅的意味卻是清清楚楚的,一幹殺人不眨眼的大妖出去請人,又豈能有好?

小餿頭雖說把陳長生恨得要死,可是心裏卻也是極為在乎自家小姐的安危,她雖說沒怎麼和陳長生打過‘交’道,但是卻很清楚眼前這個笑眯眯的男子殺起人來可是從不手軟,自己要是再跟他硬頂下去,自己丟了‘性’命是若是牽連了小姐可就萬死不足以贖罪了。

想到這小饅頭狠狠的到了陳長生一眼道:“我家小姐讓我來請你,說是有要事相商。”

“拜

。陳長生聞言不由得啞然失笑,這樣的話他可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幾乎每次邱拜月說有事跟自己商量都是算計重重。

當初他以為將邱拜月驅逐出了山河圖後。便再也遇不到了,沒想到從北邊的玄武大陸轉到南邊的朱雀大陸,竟是再次相遇,而這樣的話也跟著來了。

“小你家小姐就是讓你這麼來請我的?。陳長生不無嘲諷之‘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