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彥斂著的眉目抬起,看著瑟瑟發抖的希雯。睍蓴璩曉眼中的冷淡並未疏離半分。他走近她,向她伸出手。“希希,怎麼出來了?”
如果他的動作,是在她推開會議室的門之前。她一定滿心歡喜的撲過去,藏在他的懷裏膩歪起來。可現在,一個剛才這麼冷漠殘暴的男人,突然用這雙或許折磨過她姐妹的手來碰她,她覺得,好害怕。隻能不住的搖頭,雙手在地毯上,將她的身子往後挪移。“你為什麼,要那樣對那個…女人?”她的聲音顫抖,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
“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過來。”殷彥出乎意料的展現他的耐心,這個鐵血的男人,唯有在麵對希雯的時候,才有那麼多破例跟柔情。
“可是你傷害了她,你不是那樣的人,你是會給我剝蝦殼,會寵溺我的男人,不是我剛才看到的那樣。”希雯斷斷續續的說著,眼神有些麻木。她沒法去想象,如果,那個椅子上的女人,是她的姐妹,她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麵對這個,她已經無法自拔愛上的惡魔。
“過來。”耐心告罄,殷彥的眸子變得幽暗,更多的情緒藏在其中,唯一能被清楚感覺的,是他淡漠的語氣,讓人如墜冰窟。不再等待她的主動,他高大的身軀壓迫著,走到她跟前,將顫抖的希雯抱回會議室。
安靜的會議室,所有的汙穢都在剛才那幾分鍾內被清理了。黑衣男人以及那個女人也消失了。但這情景,卻更加讓希雯害怕。她不敢離開身邊的男人,卻更不敢靠近這個惡魔。隻能閉著眼睛,由他抱著她僵硬的身軀。
腿上跟肩膀的傷,都好了。湯姆斯給的藥膏確實很好的抑製了疤痕的形成。此刻,她身上隻有淡淡的傷疤。半個月來,為了讓她將身體養好,他每天深夜才回房間為她擦藥,有了她以後,他就再沒找過那些女人泄yu,為此隱忍了半個月。
抱著她香軟的身體在懷裏,不多時,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呼吸也變得熾熱起來。希雯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反應。可現在,她對他隻有害怕。深知無法撼動他半分,她隻能攥著拳頭,放在衣角,等待著他的進一步動作。她真的好想他,可現在,她應該跟他在一起麼?如果,地下室裏邊的女人,是藍焰的人,那麼,他就是她的敵人。
可是她愛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心裏最溫柔的一角,已經為他留下了一個地方,那裏,隻能放下他一個。眼淚從緊閉著的眼眸中流下來。讓她看起來,更為虛弱易碎。如果,他們注定是敵人,那麼,最後一次溫存吧。
她睜開眼睛,一遍一遍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五官,是如此英俊迷人。讓她光想到要離開他就已經開始心痛。如果,他不是軍長,或者她不是小偷,他們會是很好的一對愛人吧。冰涼紛嫩的唇貼上他的薄唇,小手也探入他工整的軍裝中,一粒粒,解開他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