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舟身體裏的迷藥在慢慢的發揮著作用,他的身體感到燥熱無比,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血液在身體裏流動的聲音。但是趙寒舟現在都將這些歸咎於自己現在的憤怒。
他看著眼前的江若雪,一個他在一個月前還深深愛著的女人。現在卻為了錢轉頭投向別的男人的懷抱,隨著血液的流動,趙寒舟的腦子越來越不清晰,思維越來越模糊。
趙寒舟看著眼前的江若雪忽然就覺得江若雪異常的性感,血液都朝著身下湧過去。
想要江若雪,想要抱她。
趙寒舟的腦子冒出了這個想法,江若雪的嘴巴好像在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但是現在他聽不清楚了,隻能看到江若雪的嘴巴在燈光下潤潤的泛著水光,非常的誘人。
想要讓人吻下去。然後趙寒舟確實就這麼做了,他低下頭堵住了江若雪喋喋不休的嘴巴。
趙寒舟的腦子模模糊糊的想著自己抱著的是江若雪,他最愛的女人。他混沌的腦袋好像忘記了江若雪兩人已經分手了,他吻的江若雪在他懷中從掙紮到失力。趙寒舟想要把江若雪拆分入腹,讓她再也跑不掉。
趙寒舟向來是一個有行動力的人,接著就橫抱起江若雪大步走出房間,朝外邊走去。
江若雪在趙寒舟懷裏掙紮,從剛才開始她就覺得趙寒舟不太正常。她無論從嘴裏說出怎樣的話語趙寒舟好像都沒有反映了,從一開始的憤怒的趙寒舟好像忽然喝醉了一樣。
甚至直接吻住了她,無論江若雪怎麼用力趙寒舟都不為所動。這是在懲罰自己嗎?可是這也太不像趙寒舟了,這樣的趙寒舟好像是醉了一樣。
趙寒舟抱著江若雪走出房間,穿過走廊。江若雪想要朝著大廳的人群叫喊,可是趙寒舟卻轉了個彎,走進了另一個走廊。趙寒舟好像對這個宅子很熟悉,在走廊裏轉了幾個彎就走出了房間。
江若雪剛出來不禁打了個寒顫,冬天的外邊還是非常冷的。江若雪現在身上隻穿了一條裙子,實在是不抗凍。
“趙寒舟,你要帶我去哪?!快放開我,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吧。”江若雪牙齒打著顫,衝趙寒舟大聲喊叫。
“安靜點。”趙寒舟掐了一下江若雪的腰,江若雪立刻噓了聲。要是江若雪的敏感地帶,隻要一碰就整個人都沒有跟酥了一樣。
“不要碰我!”江若雪用力握住在自己腰上使壞的趙寒舟的手。
趙寒舟不為所動,他朝著自己的車走去。現在他需要一個地方來解決一下生理上的需要。
江若雪被扔在車裏,她還沒有坐起來趙寒舟就壓上來。
“趙寒舟!你清醒一點,你不能在這裏”江若雪以為趙寒舟要對她在車裏做一些什麼事情,沒想到趙寒舟抽出自己的領帶,然後綁住了江若雪的雙手。
“別著急,我會帶你去一個更好的地方的。”趙寒舟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江若雪看到他的眼睛裏燃燒著**的火焰。趙寒舟舔了舔嘴唇,透著一股危險的性感。
趙寒舟輕輕拂過江若雪的臉龐,江若雪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趙寒舟將她耳邊的碎發噎到耳後,附身在江若雪的耳邊說:“別害怕,會讓你舒服的。”
江若雪坐在趙寒舟的車上不斷地掙紮卻怎麼也掙不脫,車慢慢的遠離了偏遠的宴會地點,漸漸的有了城市夜生活的燈火闌珊。江若雪的危機感越來越重,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送進給了魔王的祭品一樣,無論怎麼努力都跑不掉。
趙寒舟帶著江若雪去了這個城市裏趙氏旗下的五星旅店,在這裏沒有人認識江若雪,更不要說救她了。
當趙寒舟刷卡進入房間的時候,江若雪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趙寒舟不正常,他已經沒有自己的意識了。他好像隻是想要江若雪,或者說隻是想要一個女人。
“趙寒舟,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最討厭的江若雪啊,你對我不會感興趣的!”江若雪被扔在床上,做著最後的掙紮。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了,若雪嘛。”趙寒舟站在床位逆著光衝江若雪說,江若雪看不清趙寒舟臉上的表情,隻是趙寒舟的聲音異常的溫柔,讓她難受的不行。然而這不是最絕望的,接下來趙寒舟說的話更讓江若雪絕望,他繼續用哪種溫柔的聲音說:“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若雪,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你會成為我的女人。”
趙寒舟拖去外套,然後對著床上的江若雪吻過去。江若雪的禮服經過一路的掙紮已經淩亂不堪了,趙寒舟從禮服下摸上江若雪的小腿。順著慢慢向上,然後江若雪的身體瞬間繃直。
“不要寒舟,求你。不要這樣”江若雪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但是此時的趙寒舟已經聽不進去什麼東西了,他的腦子混混沌沌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
江若雪身上的禮服被趙寒舟一把扯下,趙寒舟的手在江若雪身上處處點火。未經過人事的江若雪被趙寒舟的挑逗弄得連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