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再往裏麵走走。”趙寒舟踱到沈逸身後,黑如淵海的星目閃過一抹不耐煩,口上卻施施然催促道。
這隻是沿著校道遇上的第一幢普通而陳舊的建築,沈逸也可站在跟前和江若雪絮絮叨叨說說上一大段。這偌大的校園,裏麵還層層疊進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般囊概了各種功能樓,若讓他都逐一和江若雪細數,不是要逛到天黑都說不完。
趙寒舟越想越感覺不對勁,要他一整天都這樣跟在沈逸身後,看著他和江若雪滔滔不絕地說著他們曾經的校園年華,曾經的校園生活,他隻是微微想想,當下就明顯感覺不快。
外加剛剛瓦爾說話的影響,想到自己真的不曾參與她的少年和校園生活,不曾見到過她活潑可愛朝氣蓬勃的青春期,錯過了她的整個成長,越發覺得覺得胸臆有一團火苗在燎啊燎。
“哥哥,我們不進去看看嗎?”江若雪還留戀著眼前的行政樓,聽著剛剛沈逸的一番講述,她的腦袋不由的描摹出一幅行政樓一樓大廳的場景,心下更想切身看看實物,不料竟聽著趙寒州走上前來叫他們繼續往前走。
趙寒舟聽及此,坐在江若雪身邊,俯身指著繞著行政樓弧形拐彎的校道,哄著她說道:“若雪,你看,進去還要走這許高的樓梯,我們不走了,拐過去那邊,看看裏這路的裏麵還有什麼吧。”
“可是”江若雪略略還是有點不舍得放棄。
“現在是寒假時間,學校都放假了,樓上應該都鎖門不讓進去了。我們先去別的地方看看,回來的時候,有時間我們再考慮上去好不?若雪,是不是不想聽哥哥的話了?”
見單純的哄著不行,趙寒舟又端出了平時萬試萬能的佯裝不開心,後麵質疑的問句都刻意地戴上了努力佯裝的不開心。
一旁的瓦爾聽著這個曆來以冷厲鐵腕雷厲風行現於人前的商業帝國總裁,竟然恬不知恥地對著一個六歲孩童心智的江若雪說著這般厚顏無恥的說話,他止不住的汗毛倒數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站在另外一邊的沈逸倒是冷靜,見著這般光景溫潤和熙的臉,依舊平淡無波,放佛所見再正常不過。隻是一雙目光淡淡的眸,竟然隱隱有細碎的有憂傷快速閃過。
無論以前他和江若雪在這幢樓裏麵偶遇過幾次,有過怎樣的遭遇,現在可以陪在她身邊的卻不是他。
狀若現在這般習以為常的溫柔又寵溺的哄騙,可以做著的人也不是他。
“好,聽哥哥的。”江若雪乖巧地說。每每她聽到趙寒舟說,江若雪都會忍不住的心軟,然後乖巧聽話。她的內心深處,對著趙寒舟,總隱約有種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想他不開心。如果可以,哪怕一點點的讓他不開心,她都想要努力避免。
“哥哥,我們走進去看看裏麵吧。”江若雪接著說。
“好。”趙寒舟揚嘴一笑,眉宇蹙著一抹隱隱不快,散了開來。
一行四人又邁開了腳步往前走。
順著校道,饒了個彎,入目的景象起了變化。
江若雪妙目流轉,四下打量。
這邊的建築對比剛剛沿路走來,明顯的擁擠了很多。
一幢幢樓,整齊地排列著,樓外牆上整整齊齊地碼著一排又一排的明淨玻璃窗,一眼看去,很是規律機械化。
“這邊是教學樓,學生上課的地方。”沈逸指著有周邊的一整排建築樓層說道。
江若雪聞聲,沿著他手指所示的地方看上去。
今天的天氣很好,陰霾了春節的這些天後,太陽終於露出了臉,江若雪越往上看光線越燦爛,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這些都是經年的樓層,依舊保持著沈逸和江若雪當年在這裏上學時的樣子,外圍的粉黃色瓷磚貼片,陽光下亮著曾經的色澤。
江若雪沿著一片連綿的粉黃遠遠看出去,一種油然而生的熟悉感緩緩湧上來。
這種黃,那裏見到過。好熟悉。
趙寒舟緩著腳步跟在江若雪身後,望著她抬頭順著建築群遠遠看出去,似看定了一般,停住了腳步,他也止住了腳下的步伐,定睛看她的背影。
她今天套了一件雪白的長款羽絨服,腰身微微收窄,明明是寬鬆的臃腫,此刻他看著她的背影,竟然覺得她長得十分纖瘦,撐起羽絨服的肩部位置由於不厚重,羽絨服的肩部位置也跟著微微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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