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由回憶裏麵出來的時候,見著倚身在床邊的江若雪,朝著她小跑過去。
站定後,見著她奔跑之後氣息未止,依舊微微喘著氣,清麗白皙的小臉,由於劇烈運動紅撲撲,喘著氣的胸部也悠悠起伏著。
沈逸視線稍稍往下一落,見著江若雪欺負的胸脯,耳尖一熱,目光連忙移開,回到江若雪的臉上定著。
江若雪眼下微微喘氣,笑臉紅撲撲的狀態,竟然還是九分當年的樣子。
他不由的想起有初二下學期的光景。
那時他當著班級的紀律委員,一周有那麼兩三天的時間需要他清晨的時候,跟著值日的老師在校門守著抓違反學校規範紀律的同學。
彼時有一段時間,江若雪常常遲到,急衝衝跑過來,剛到達校門口,人還沒跨進來的時候,鈴聲就響了起來。照規矩他這個紀律委員是要的登記遲到同學的班級和名字的,以作為統計班級的月度紀律評比的重要數據。
然而他便利用這個小小職務之便,見到遲到的江若雪就身先士卒地端著衣服小小幹部公正嚴明的姿態小跑到女生麵前,攔截住她的去路。
明著裏就朗聲開口說,“這位同學,你遲到了,報一下班級和名字吧。”
江若雪每每遲到被抓著,作為女生,麵子難免有點掛不住,常常被問得滿臉通紅,開口的聲音羞澀地壓低。
結果第一次對上對麵這個沈學霸的時候,她喘著粗氣,紅撲撲著一張白皙清麗小臉,喏嚅著還沒有開口回答沈逸作為紀律生的詢問,沈逸便暗地裏靠過來低聲對她說,“我做做樣子寫,不會記錄你的名字的,等下快點回教室吧。”
江若雪平時遲到哪裏見過這種作弊狀況,抬眸瞅瞅麵前被眾人稱作考不死學霸的神學長,又轉眸看看不遠處校門邊上肅著一張臉威嚴地守著的值班老師,末了還是覺得這事意外得詭異,壓下奔跑未平的氣息,輕啟著櫻色小唇開口,“學長,剛剛剛說的”
“我說的是真的。”沈逸似乎早已預料到她的疑慮一般,打斷她的說話,壓低聲音快速開口。
江若雪聽著男生故意維護的低聲說話,自覺不好意思地臉上又是一紅,扯出一抹羞赧的淺笑說:“學長那個”說話未完,隨時注意著當值老師動向的餘光瞥到老師的又轉身欲要過來的傾向,連忙話鋒一轉,快速壓低聲音道了句的“謝謝學長,以後再說。”便轉身匆匆跑掉。
雖然千言萬語的疑惑想要想開口,但是若被那個肅穆嚴厲的值班老師逮上了,隻怕被訓導上十分鍾,還不能全身而退。
初次遭遇沈逸幸運逃過遲到不被記名後,江若雪內心還留著很大程度的不相信。雖然她認識沈逸,但是兩人算不得深交,平日也不曾聽說男生是個好說話的人,因而直覺得早上遭遇考不死沈學霸對自己的說話,幫自己做的掩護都是錯覺。
不料這個錯覺認知還沒有塵埃落地,她第二天又是習慣性一般遲到了。
百米長跑般抵達校門的時候,晨讀開始的鈴聲正響徹整個校園。
值班守門的是個身材壯實膚色黝黑以嚴厲苛刻聞名的中年男老師,背地裏被學生尊稱為“恐怖主義者”,他的綽號來源和事跡之所以被廣為傳誦,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值班抓紀律的時候,尤為嚴格,一點情麵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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